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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将白玉楼上上下下尽数拢在掌心。 此时任千山已将当年立誓忘了八九,他对掌司一职无可无不可,也不管事,仍如从前散漫,来去自如。 他不提,冉风月却记挂着,一方面为了拉拢,另一方面以他性格,也不愿在这种事上毁诺。 因而当被问起要什么的时候,任千山根本没想法。 冉风月道:“好好想想。你说的话作数,我说的也作数。” 这年他年且十八,个子抽长,看来似个成年男子,眉眼也长开了,一身玄色衣袍衬得他容貌愈发夺人,说这话时目光灼然,有种一切尽在指掌的傲然气魄。 任千山心跳快了一瞬,略作思量,说:“……我要你。” 双方都懂这话含义。 冉风月脸上一下失了血色,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一眨不眨看过来。 “你确定?” 任千山笑道:“楼主可以不——” “我答应。”对方注视着他说道。 任千山惊讶他的决断,但不以为意。 冉风月又道:“但我也有个要求。” “礼尚往来,说来听听。” “你能否洗个澡,好好梳理一下?” 任千山如此装扮只是为了遮掩冻伤痕迹,此时对方提了要求,自然不会反对。 冉风月道:“今晚我来找你。” 实则他并不想答应,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不好食言。即使对方性格合他脾性,想及那丑陋模样,心中百般不甘。 接近约定时候,他站在对方房门前,仍考虑是干脆找人围杀,一了百了。还是在今夜之后,找机会取了对方性命。 推开门后,他立时一惊:“你是谁!” 那人坐在床榻上,长发如云,披散下来,出奇清致。仅穿了外裳,襟口松松垮垮,袒着大片雪白胸膛,赤脚趿鞋,随意而闲适。 冉风月方问出口,已意识到对方身份。只是这种前后巨大的反差,不免令人惊艳,这种情绪也显露在了他的眼中。 任千山摸着下巴:“我也觉得自己生得挺好。” 有记忆时,他的脸已被冻伤,此次若非对方要求,怕还不会发现自己伤好了大半,唯独身上留有痕迹,还需段时日才能尽消。 冉风月惊艳之后,仍站在门口不动。 任千山笑道:“楼主莫不是悔了?” 冉风月迈步走来,将至榻前时,对方又开口。 “还请楼主自行宽衣。” 冉风月见对方眸中兴味正浓,当即怒气冲头,双目燃火,险些翻脸杀人。 任千山随心而为,在这种目光下仍泰然自若。 14、 冉风月低头摘下白玉刀,假作不在意,心内实则惴惴。 待松开腰带,已手指打颤,再不利索,后心皆是冷汗。 任千山知其忐忑,招手道:“过来。” 冉风月暗松口气,方往前两步,便被攥紧手腕,再回神已被拉上了榻。 对方脱了鞋,解开本就松散的外衣,牵着他手来到自己下身处:“帮我摸摸,好不好?” 冉风月脸上臊得通红。 那物被他一触,苏醒过来。任千山见他不动弹,笑道:“这事你总做过的,害羞什么。” 冉风月心一横,回忆着自己平时的动作,却放不下脸面,只摸了两下。 这两下于任千山而言,直似小猫挠爪子,不痛不痒,当下不再说什么,盖住对方手,握住自己那物捋动。 冉风月愣愣随他动作,过了会儿手中之物胀大,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还未发作,任千山放开他手,道:“帮我舔舔,好不好?” 冉风月见他说着这种话,容颜仍清致,不知怎地,竟真低头在那物头上舔了一下。 倒没什么异味,只是想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整个人都僵滞了。 对方却捏了他后颈,将头下压,那物整个闯进他嘴里。 口腔中湿热自不必说,任千山舒服得喟叹一声,按着他后脑进出起来。 冉风月喉咙堵住,双手方要推拒,便被抓住,慌乱中以舌推挤,却适得其反,听得对方喘息愈烈。 那物毕竟长大,喉口被顶得生疼,他眼中一酸,几要落泪,偏偏任千山将其挟制得分毫动不得,只能任那物在口中直来直去,嘴唇磨得生疼。终于对方一声闷哼,他喉间满是咸腥,反应不及,直接咽了下去。 冉风月呛了一下,又见那物退出口中,想到竟吃下这种东西,立起了杀心。 不想任千山又欺身上来,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冉风月怒目圆睁,正要说话,下身一凉,两腿被分开,对方不顾他惊恐神色,将头埋下去,张口含住那还未有反应的物事。 若说技巧,任千山也欠缺,但他极有耐心,且愿意温柔相待,在其稍有动静时,将之整个包在口中,以手摩着旁边两颗小球。 冉风月早已惊住。若说他自己乃是情势所迫,对方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只是不论他如何想,下身绵绵不绝的快感乃是不争事实,胜过往日所有经验。 年轻人气血旺盛,不一时那物挺立起来,任千山舌尖在铃口打圈,见对方已然情动,启唇相就,吮了几下。 冉风月身体绷紧,直接在他口中xiele出来。 对方动作微顿,没多做思考,喉口一动,将那带着腥气的液体吞了下去。 冉风月为他举动所惊:“你为何……” 任千山道:“这事讲个你情我愿,才能使双方都快乐。我是没什么,你既不情愿,就只能让你开心些了。” 冉风月难说开心与否,只是见对方清颜与那物距离极近,侧首就能碰上,想到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大朵大朵的红晕自肤下泛上来。 任千山赞道:“当得上色如春花,”手指停在他唇上,“自己舔湿了,好不好?” 冉风月怕极了他“好不好”三字,只是不得自主,尚未回答,对方手指已伸进嘴里。 不愿也愿了。 当沾着口涎的手指破开身体的时候,他终于哭了出来。 任千山道:“多大的人了,也做了楼主,怎么能哭呢。”说着吻去他睫羽上的水珠。 冉风月抽泣着道:“这辈子、这辈子没人敢这么对我!” 任千山道:“你这辈子才多长。” 手下三指将rou壁拓得松软湿润,等触到某个地方时,抽泣变成了抽气, 冉风月从不知里面能生出这种感觉,蜷进对方怀里。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换了勃发的阳物自xue口侵进。 这与手指到底不同,他吓得手足无措。 任千山将其身体往下压,那物一点点埋进去,也不问他适应了与否,托住后臀,胯下自下而上顶了起来。 对方初尝人事,绷紧了身体,rou壁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反倒给任千山带来更大刺激。起身将人压在榻间,手掌揉捏着那两瓣柔软的臀rou,抵着先前找到的位置大力抽送。 虽没痛感,但身体里那种饱胀感太过陌生,后xue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里面又痒又麻,带得身前那物都热了几分。冉风月年纪小,身体柔软又敏感,更易从这种事中获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