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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兽语,但是前世和狴犴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苏以澈还是能从它的举动中猜测出它的来意,便笑道:“我看,这只灵兽估计是想和你签订契约吧,它似乎很喜欢你。” “恩?是吗?”君倾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向狴犴,恰好与它四目相对。 狴犴听到苏以澈的话后,十分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目露期待地仰头看向君倾,忍不住用头在君倾胸前的布料上蹭了蹭。 一瞬间就被戳中了萌点的君倾忍不住伸出手摸了狴犴身上的软毛,狴犴露出享受的神情,更加大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君倾的手指。 看着这还未签订契约就开始无视自己秀温情的一人一兽,苏以澈忍不住扶了扶额,轻咳了一声,随即道:“阿倾,我觉得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想好要不要和这灵兽签订契约,契约签订成功后你们之间就可以毫无障碍地交流了。我看这山洞的主人就是这只灵兽,我们正好可以让它解除阵法,然后进去过夜。” 君倾点了点头,看着狴犴,轻声问道:“想和我签订契约吗?”狴犴猛地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君倾看。 “可是,要怎么签订契约?”君倾见状,松了口气,但又想起他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签订契约,便问道。 狴犴歪了歪头,似乎思考了一下,随即凑到君倾的手指边,先是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君倾,随即狠下心来张口往君倾的食指上一咬。 尽管狴犴咬得很轻,并且手指一出血它便迅速松开,但君倾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狴犴随即又小心翼翼地将君倾食指上溢出的鲜血吸入口中,随后吞下。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狴犴从君倾的怀中跳到地面上,站在原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内力后,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就跟弄了特效似的,倏忽间,君倾的眼前出现了一阵雾气,等了好一会,雾气才逐渐消散开来。 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只形似虎的大型灵兽。 “这是……什么情况?”君倾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身边一脸平静的苏以澈,忍不住问道。 跪求宫主翻牌17 还未等苏以澈开口解释,君倾便听到一道中性化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畔边:“主人,站在你面前的才是我真正的模样,之前那只猫是我还未与人类签订契约前的化形。” “你有名字吗?”君倾问道。 “我是这世上唯一的真龙的第七子,名为狴犴。”说到这儿,狴犴停顿了一下,见君倾并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心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把这点小情绪抛之脑后,继续说,“当然,主人你也可以重新为我取一个爱称。只要是主人取的名字,我都会接纳的。”难道主人都没有听过我的大名吗?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想让主人小看我啊!!狴犴心里的悲伤逆流成河。 然而,狴犴不知道的是,君倾早就知道了它的身份,所以这会听到它的自我介绍才不会过于惊讶而导致形象大跌。 而此时此刻的君倾已经开始思考起他要给狴犴取个什么样的爱称,既不会让有心之人发现狴犴的真实身份,又不会显得太白痴。 “在我取名字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以后都只能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吗?”似乎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君倾问道。 狴犴忍不住在原地转了个圈看自己的外表,有些委屈地道:“难道主人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明明很帅气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的体型太庞大了。”君倾很委婉地道。 他其实就是怕一些阅历深的人看到狴犴的真身后推测出狴犴的真实身份,从而产生一些不好的念头。 虽然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生活了几百年,但脑子还没生锈的狴犴还是听出了君倾的言下之意,于是,又是一道雾气升起,过一会雾气散去后,狴犴又变回了之前那副猫样。 只见狴犴得意洋洋地道:“我现在已经和主人签订契约了,所以我现在想变成化形还是真身都由我自己决定哟。”说完,似乎是为了验证它的话的真实性,狴犴又来回变了好几次。 君倾:……妈的智障。 苏以澈见状,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原来一开始的狴犴这么白痴啊。 “好了,那你以后就都以这副形态见人吧。除非是必要的时刻,要不然你都别露出你的真身。”君倾思索了一阵子后,道,“以后我就叫你……团子吧。”说着,君倾又仔细打量了几眼猫形态的狴犴,愈发觉得自己点亮了取名技能。 白白的,软软的,还小小的,不就跟个团子一样嘛。君倾想着,忍不住勾了勾唇。 苏以澈见君倾和狴犴交流完毕后,心情大好,忍不住也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人感情很好,他以后就不必担心这一人一兽吵架他该帮谁了。 “好啊,就叫团子!”狴犴欢喜地点了点头,随即迈开小步伐走到它布下传送阵的地方,嘴里嘟囔了几句话后,转过身看向君倾,道,“主人,我已经把传送阵取消了,你和旁边那个人类一起进山洞吧,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好。”君倾微微颔首,忍不住在心里赞叹狴犴很识趣。 君倾和苏以澈走进山洞后,狴犴又在洞口布下阵法,这才安心地走进它待了上百年的洞xue里。 二人走进洞xue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止住了步伐。 站在山洞外的时候,苏以澈和君倾都以为这山洞顶多能容纳进三四个人,但进来后才发现,这洞xue大到无法想象,足足可以容纳进五十个人甚至更多。 洞xue最深处是一张用冰雕刻而成的床,洞xue宽四五米,而这张冰床足足有两米宽。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狴犴还是个很会享受的主。 然而更为奇特的是,在冰床两边的空地上还立着两个火炬台,炬台上放置着两个还在燃烧中的火把,可冰床却丝毫没有要融化的迹象。 而这洞xue内能够走到冰床那儿的,却只有一条被刻意划分开的小道,小道左边放着一对木柴,而右边则是用各种生食堆积而成的小山。 “团子,你在这儿住了多久?你到底是怎么进到这个秘境的?”等回过神后,君倾看向已经躺到冰床上的狴犴,忍不住问道。 原本躺在冰床上的狴犴听到这句话后,一骨碌便爬了起来,解释道:“我的上一个主人几百年前进来这清玄秘境寻找机缘的时候被他的同门师弟杀害致死,然后那个害死我前任主人的坏人想逼我和他签订契约,我不从,再加上当时我又负伤了,他就趁此想杀我,慌乱之下,我就逃到了这个山洞里,还在洞口布下阵法,就在山洞里睡着了,没想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都过了两百多年。就凭我自己是没法离开这个秘境的,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