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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开口道。 三人听到这句话,紧张的气氛这才逐渐消失。 等到三人全部就坐以后,掌门这才看向君倾,不,准确说是看向在他怀中躺着半昏半醒的狴犴,问道:“小倾,你之前说这猫是真龙的第七子狴犴是吗?你有什么证据?我可是在古书中看到过狴犴的真身啊,这猫也太……”掌门故意没有说完,但他知道,君倾肯定能明白自己意思。 不就是想看一下团子的真身吗,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说吗。君倾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低头看向狴犴,问道:“变回原形一会,可以吗?”狴犴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跳到地面上。 如同五年前一样,一阵雾气冒出,随后又迅速消散开来。 而出现在内阁正中央的,是一只形似虎的庞然大物。 “真的是狴犴!”在书中见到过狴犴的前几任主人画过的狴犴真身的清流宗掌门眼前一亮,有些欣喜地道。 但很快,狴犴便变回了猫形态,跳到了君倾的大腿上,继续趴下休憩。 见到狴犴真身后心满意足地笑了好久才停下的掌门又问道:“没想到这消失了百余年的狴犴居然被小倾你给找到了,还真是幸运至极啊。你们签订了契约吗?” “五年前就签了,我和阿澈能在秘境里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五年,团子有一半的功劳呢。”君倾抚摸着狴犴身上的软毛,笑道。 掌门欣慰地点了点头,道:“除了这只灵兽,你们还有什么收获吗?” 苏以澈和君倾相视一眼,随即君倾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五年前找到的装着那块名为无名玉佩的木匣子,站起身来走到掌门面前,把木匣子打开后放到掌门身边的桌上,解释道:“这玉佩名为无名,听阿澈说是邪物,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带回来给掌门您看看,再决定这玉佩的去留。” “无名?”清流宗掌门心里一惊,他也是听说过这块玉佩的传说的,没想到,失传已久的玉佩居然让君倾和苏以澈给找到了。 “恩……小倾,我觉得这玉佩还是让你带回鳯玦宫吧,我记得嫣然说过,你们鳯玦宫有个专门放置宝物的密室。你把这块玉佩连同木匣一起放在密室里,千万不要让除了在座的几个人以外的人知道你找到了这块玉佩。我虽然是清流宗的掌门,但也不能保证清流宗里没有人觊觎这块玉佩,所以我不能把它留在清流宗内。”掌门思索了一阵子后,正色道。 “好。”单从掌门没有想过要独吞玉佩就看出了掌门是个正人君子的君倾认真地点了点头,又将木匣子关好后收回储物手镯里,回到他原先坐着的地方坐下。 “对了,清源没有死,他出来了。”掌门突然又想起什么,对君倾和苏以澈说。 早已知道真相的君倾脸色并无异样,然而苏以澈却有些失落,居然没有死,可惜了。 “那他现在呢?”君倾问道。 “应该还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吧。他是在通道关闭的最后一刻出来的,当时他浑身都是血,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连话都没问就把他先传送会清流宗,还传音让人给他疗伤。”掌门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道这孩子在秘境内遭受了多少苦难。” 这会的掌门还不知道,他心疼的陆清源在秘境内借着组队的名义,害死了多少道士。 随后,心情不太好的掌门见天已黑,便让三人回各自的房间歇息。 君肆没有回到掌门给他安排的房间,而是跟着君倾和苏以澈回到了东阁。 三人一同进入了君倾的房间。 “宫主,明天跟我回宫。”君肆走进房间后,很直接地道。 “不行,阿倾,你不能跟他回去。你走了,我要怎么办?”苏以澈听后,连忙拉住君倾的衣袖,道。 还未等君倾开口说些什么,君肆便冷笑道:“宫主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害怕一个人待着?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你的眼睛是有问题吗?居然还看不出我的性别?我建议你还是去找一个郎中看一下眼睛比较好。”苏以澈毫不示弱地反击道。 眼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濒临剑拔弩张,君倾连忙出声制止道:“好了,你们两个也别说了。我自有打算。”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随即看向君肆,道,“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跟你回宫了解这五年发生的事。” 苏以澈听后,有些着急地道:“阿倾你这是又要把我抛下不管的节奏啊,我这次绝对不会同意把你放走的!你上次跟我在颁奖典礼上表完白就消失了,我伤心了好久,你知不知道啊!” 写到这儿,相信各位都能猜出苏以澈其实是被安世景魂穿了吧。 早在君倾和苏以澈待在秘境中的第二年,苏以澈就因为好感值提升到70,恢复了所有记忆。 自然而然的,寄居在苏以澈的身躯里的安世景看到君倾后,欣喜若狂了好几日才镇定下来,这才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以及席辰和顾泽之后也会出现在君倾面前的原因解释了一番,然后与君倾在秘境内单独相处了三年。 想当然的,恢复了记忆以后的苏以澈的好感值很快就升到了一百。 君倾也终于完成了一个主线任务。 跪求宫主翻牌22 “等等,颁奖典礼又是什么?”君肆更加疑惑了,这苏以澈说的话怎么都那么奇怪? 而且……君倾似乎都能听懂苏以澈说的话。这个发现让君肆感到很不爽。 这就好像是:你有一个朋友,你们玩得很好,但是后来你的朋友认识了另一个人,你的朋友和他变得亲密无间,关系甚至比你和你朋友还要好。更关键的是,你的朋友因为那个人而疏远了你。 这种感觉真的很差劲啊。君肆有些闷闷不乐地想到。 他不知道自己对君倾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但他知道的是,没有君倾的这五年里,他就像行尸走rou一般,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甚至感受不到。 君倾肯定想不到,当君肆得知君倾跟着另一个人去了清玄秘境的消息后,心情是有多么复杂。 “恩……你现在可能理解不了这个词眼。”君倾迟疑了一会,还是没打算要解释,随后他又看向苏以澈,道,“我现在还是鳯玦宫宫主,我离开了这么久,理应回去现身,告诉所有人,我还没死,我还在。” 苏以澈走到君倾说得没有错,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我可以去找你吗?或者说,我可以离开清流宗跟你走吗?” 君倾点了点头:“你想来就来吧,以后我应该都会待在鳯玦宫。但是,我不允许你离开清流宗,明白吗?你现在就是清流宗掌门的亲传弟子,这是你在这里的唯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