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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起得实在太贴切了,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个美人真的是越来越有好感了,虽然不久前还对着他又扇又踹的。 电话接通了,肖辰按了扩音,白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亮亮,醒了吗,感觉好点了吗,厨房里温的粥喝了吗?” 肖辰表示白溟被酸到了,如此居家好男人的形象,他还是第一次遇见,看了眼对面青年,白皙的脸上有些微红,十分可爱。 肖辰酸酸的对着电话说道:“我是肖辰,就想打电话问下,你那厨房里温的粥,有我的份吗?” “没有,”白溟斩钉截铁,“亮亮没事的话,你就可以走了,别妨碍他休息。” 肖辰朝着许娇娘挑挑眉,意思是,现在信了吧。可白溟的说的话,又让他愤愤不平,“你不给我吃,我偏要吃,哼,挂了。” 白溟还想要在说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刚想再打过去,办公室的敲门声就响了,白溟喊了声进来,决定先开始工作。 ☆、争夺之心 许娇娘挺尴尬的,对着肖辰干笑两声,赶紧把菜刀放进厨房,出来看着那半边脸明显发红的肖辰歉意道:“不好意思哈,因为我没见过你,加上你蹲在我床边很奇怪,所以……” “没事,人之常情,误会解开就好。”只是这手劲大了点,现在他脸颊还火辣辣的呢,不过,还挺有意思就是了。 如果许娇娘知道肖辰心里的想法,一定又会骂他死变态了,被人扇了被人踹了还觉得有意思,不是变态是什么。 “肖辰,那你先到客厅坐下吧,我去洗个脸,你自便。”许娇娘说完就往浴室走去,刚走几步,看到肖辰也跟了上来,便问道:“你这是要去上厕所吗?” 肖辰嘴角抽了抽,笑道:“我也还没刷牙,有新牙刷吗?” “有的,我备有,跟我来吧。”许娇娘带头走在了前面,进了浴室,从镜子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还没开包装的牙刷递给了肖辰。 两人刷了牙,洗了脸,一同到了厨房,许娇娘打开了高压锅,拿来了两个小碗,刚好装满。白溟明显只留了一个人的份,可许娇娘总不能让那个眼巴巴跟着他来的人喝西北风吧,所以明知道自己一碗吃不饱的情况下,还是给了肖辰一碗。 两人端到餐桌一勺一勺的吃了个底朝天,还意犹未尽。肖辰笑着说道:“没想到白溟也有做饭这方面的潜质,你教的?” 提到白溟,许娇娘自然而然的就想到白溟昨晚对他说过的话,过了一晚,不代表他就释怀了,他心中的疙瘩依然存在,他没有忘记白溟那无情的威胁,和那永远混沌着的抉择,白溟一天不向他坦白,一天不给他个明确的回复,他的心就永远没有平静的时刻。 “肖辰,你认识白溟多久了。”许娇娘面容平静的岔开了话题。 肖辰点头,“很久了,从小一起长大的。” 许娇娘抬眸目光定定看着肖辰,嘴唇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最终站起身却说道:“我还没吃饱,我想去煮点汤粉,你要么?” 肖辰身为风月情爱中的花花公子,又岂会不知道对面之人想问什么,如果是平常,别人不问。他或许就会就此揭过了,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白溟的所作所为对这个青年太过残忍了,让他有些不忍…… “想问什么就问吧,关于白溟的,可以说的,我都会告诉你。”肖辰一脸认真开口。 许娇娘微微一怔,重新坐了下来,垂着眼眸,弯卷的睫毛微微眨动了几下,半晌,才平静问道:“白溟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是的。”干净利落却也非常伤人的回答。 在那一瞬间,眼泪啪嗒掉了下来,落在了米色的餐布上,浸染出一个一个不规则的湿点。一张纸巾递了过来,许娇娘接过说了声谢谢,用纸巾抹掉了那痛心的眼泪。 美人梨花带雨,对于肖辰这个爱好美人的变态医生来说,那是不能容忍的,他的宗旨就是,美人如瓷君如瓦,如若伊人落梨花,万千风雨辰必来,让君为伊抹孤泪,只愿美人笑,美人闹,美人凶,美人恶,不愿美人为情落下珍珠泪。 按照现在白溟身陷两难的情况之中,白溟很难给面前的这位青年一个幸福的安慰之所,既然如此,那长痛还不如短痛…… “亮亮是吗,我知道你和白溟之间的情况,其实我是偏向你这一方的,但是,哪怕我心有余,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一句忠告,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多管闲事……” 许娇娘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有时候真相或者事实,不是你能所承受的,不要在探索下去了,趁早离开他吧。”身为兄弟,肖辰知道此举非常不义,但是,他更不愿意等这个青年,知道一切之后,沉入更重的痛苦之中,所以,白溟,请你原谅我吧。 许娇娘怔住了,趁早离开白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为什么?如果他能离开,他还至于这么痛苦吗,如果他能痛痛快快将这段情石沉大海,他还至于这么举足无措吗?肖辰没有说谎,他看得出,他甚至体会到了肖辰是真的为他好的一番好意,白溟到底还向他隐藏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才会让白溟这个兄弟倒戈相向,心中不忍,对他提出了如此一个建议。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许娇娘的声音接近有些哽咽。 肖辰敛下了眼眸,低声道:“抱歉,有些事我不能说。” “谢谢你的建议,但是,我是不会离开他的,不管白溟外面的是什么人,我都会把他抢回来。”许娇娘眼神坚决,站起身就想要离开。 “没用的,你斗不过她,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抢就能抢回的。”肖辰同样站起身,出声阻止。安素都已经有孩子了,她跟白溟已经完全牵扯不清了,只要白溟还要她腹中的那个孩子,她就永远都是白溟孩子的mama,这些血缘关系又岂是说抢就能断的,他真的不希望这个青年去挖掘真相,最终撞得头破血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许娇娘扬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白溟他舍不得我,我知道。人生就像一场赌博,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谁赢谁输,如果我不去追寻答案,我只会更痛苦,与其一次一次的猜忌把白溟推得更远,那还不如趁他心中还有我的时候,让他做出一个还有点胜算的抉择,就像你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离开,我往后的日子我只会一直后悔,一直陷入到和白溟的回忆之中,如果我得知了残酷的真相而不能接受,那至少在以后的未来,我记的,是白溟如何负我,我只会恨他,慢慢遗忘他,所以,白溟不说,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你又何必呢,有时候装糊涂反而会更幸福,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