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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见,想必是经过精心打理的。房内也是一尘不染,似乎是猜到了他要回来,连被褥都是新换的。 “我的寝房隔壁还有两间厢房,你挑一间住下,我让下人……” 杜阮廷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给压到了门上,木门被撞得关上,后背撞上木门,发出“砰”的一声。杜阮廷来不及发火,双唇就被祁凛堵上了。 祁凛在听到杜阮廷要娶妻后心中就憋着一口气,现在又听到杜阮廷要和他分房睡,心中最后一丝克制也破裂,也不顾杜阮廷会不会生气,就将他压在门上,吻了上去,仿佛只有两人亲密接触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不安。 亲吻还不够,祁凛趁着杜阮廷喘息,将其打横抱起,带到了床上。 三两下扯开了他的衣领,祁凛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呜……”陌生的感觉让杜阮廷闷哼了一声,有些恼火地扯住祁凛的头发,往外拉。 祁凛吃疼,不得不松口,抬起头委屈地看向杜阮廷。 杜阮廷被他的眼神看得气闷,好像欺负人的变成了他似的,又有些被他眼底的慌乱和疯狂给惊到:“你到底怎么了?” 祁凛呜咽了一声:“哥哥不要成亲。” 杜阮廷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要成亲了?” ☆、 第033章 -同住是为了报复男主 祁凛委屈道:“管家才说了去提亲,哥哥转眼就不和我一起住了。难道哥哥不是为了准备成亲而和祁凛划清界限吗?” 杜阮廷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祁凛道:“那哥哥为什么不愿和我一起住。” 杜阮廷道:“我们现在是在杜家,两个成年的大男人还睡同一张床,不怕人说闲话吗?” 祁凛点点头,又道:“那个楚凝心呢?哥哥打算怎么办?” 杜阮廷摸了摸他方才被自己扯疼的地方,道:“你忘了?我讨厌女人,我会去爷爷说,我不娶楚凝心。” 杜阮廷知道杜震在大寿前夕还特地上门提亲的原因,估计是想在寿宴上向大家宣布他和楚凝心的婚姻关系。前世虽没有这一出,但他和楚凝心的婚约似乎是在孩提时代就订下了的,两人没见过面,后来他逃往魔域,两人就更没有接触的机会了。 前世他与那人第一次会面是在二十四岁,与楚凝心见面则是在二十六。那时楚家遭逢劫难,楚凝心又长了一张惹人怜爱的萝莉脸,向来喜欢收集可爱东西的杜阮廷一时没把持住,就把一半的心给交出去了。替她消灭家敌,替她重振家业,但他不知道,就在自己真心相待的时候,楚凝心早已移情别恋,将一颗真心交付给了那人,宁愿做那人后宫中的一员,也不愿做自己的妻子。 这也就罢了,一段无果的付出,杜阮廷本不会这么斤斤计较。杜阮廷恨就恨在楚凝心不仅背叛了自己,还将自己的几处秘密据点告诉了那人,导致被那人偷袭,大败而归,折损了不少魔域的弟兄。 也就是这一个经历,让杜阮廷对所有女人产生了忌惮,到最后甚至转变成了厌恶,哪怕是不小心被女人碰到一下,他也会浑身不自在,严重的还会反胃。 “哥哥在想什么?” 察觉到杜阮廷的出神,祁凛趁机捏了捏他胸前的那点。 陌生的酥麻感让杜阮廷打了个冷战,没好气地把祁凛从身上推了下去,起身整理衣服。 祁凛顺势倒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杜阮廷。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还是与我同住。”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便被敲响了。 婢女在门外道:“孙少爷,管家说您带了客人回来,请问客人要住哪间厢房?” “你不用收拾了,”杜阮廷隔着门道,“祁少爷与我同住,你先下去吧。” 婢女在门外愣了愣,“那奴婢先下去了,孙少爷有什么吩咐唤奴婢一声便可。”便离开了。 杜阮廷转身,刚要说话,就被从后面扑上来的祁凛拦腰抱住。 祁凛把脸埋在杜阮廷腹部,撒娇般地蹭了蹭。 杜阮廷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 管家说杜老回来还要两天,届时会带楚小姐一同回来。 而寿宴就在三天后了,祁凛对此显得有些心急。他觉得杜老只在寿宴前一天回来就是打定主意要给哥哥结这门亲家,到时候无论哥哥怎么拒绝,都已经木已成舟。 但杜阮廷对此却是十分淡定,反正楚凝心迟早也会被那人勾引走,是否订婚也就形同虚设了。 两天转瞬即逝。 来杜家贺寿的客人也基本到齐,都被安排在了西厢的客房。 祁凛这两天也不忙着纠缠杜阮廷了,他把自己关进了隔壁的房间,说是要给杜阮廷一个惊喜。 杜阮廷乐得清闲,就随他去了。 这些年来他炼药的技术愈发纯熟,农场里的草药早就被他研究了个遍。左右闲着没事,杜阮廷将新炼出的药放进储物格,打算去后山的药庄找些新品。 在路过西厢的时候,意外遇到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剑灵学院的传奇,齐非越;一个是在四院会上遇到过的二缺,黄谛。 三个人是在后花园里遇见的,杜阮廷看到他们的时候,黄谛正亲昵地勾搭着齐非越的肩膀,向来高冷的齐非越竟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黄谛在看到杜阮廷之后,立马停止了说话,有些瑟缩地躲到了齐非越身后。 杜阮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准备绕过二人。 黄谛张口欲言,似乎又在忌惮什么,见杜阮廷就要走出视线,连忙扯了扯齐非越的袖子。 齐非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朗声道:“杜公子,请留步。” 杜阮廷驻足,回头:“何事?” 齐非越看向黄谛。 黄谛又扯了扯齐非越的袖子,齐非越这才抬眸:“这位是我的朋友,黄谛,他有话要对杜公子说。” 黄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仿佛在控诉齐非越的不讲信用。 齐非越道:“我只是一个旁听者,表达出来的必定会与原先的有所出入。而你身为当事人,叙述得一定比我清楚。” 黄谛闻言,终于确定齐非越是不会帮自己了,顿时xiele气,从他身后站出来,战战兢兢地往前走了两步,又在接触到杜阮廷目光的时候猛然顿住了脚步,重新缩回了齐非连身后。 杜阮廷不耐地皱眉:“没有要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黄谛大喊一声,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