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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药王大赛的初选便开始了,到时候你要去参加吗?” 杜阮廷不太清楚药王大赛,刚要说不,就听祁凛道:“当然参加。” 杜阮廷不太喜欢祁凛的自作主张,便瞪了他一眼。 祁凛解释道:“哥哥有所不知,在药王大赛中若是得了前三名,奖品便是一些珍贵的药草,其中就有哥哥需要的葫芦草。” 杜阮廷眼神微闪,显然是心动了。 葫芦草生长在一座名为葫芦岛的岛屿之上,然而葫芦岛地处偏远,遍地魔兽妖兽,鲜有人烟,总体上来说甚至比魔域还要危险一些。魔域至少还有十几个城主和段之淳这个圣尊管理秩序,葫芦岛完全就是放养式的,是就连那些穷凶极恶的被通缉者都不愿去躲藏的地方。 杜阮廷前世去葫芦岛找草药的时候就吃了不少亏,折损了大半手下不说,自己也受了重伤,回到教中休养了少说有半个月才痊愈。 再之后,他在竞剑大赛上夺取最后第二味药冰炎双生莲的时候被那人阻挠,最终死的时候也还差两味药,不仅没能够成功炼制出寒络丹,连之前辛辛苦苦寻来的十味药也都付之东流。 但如今,虽然他不可能再报仇,却似乎能集齐寒络丹所需的材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杜阮廷问道:“药王大赛的地点在哪里?” 齐非越道:“就在京城。这次比赛我虽不够格参加,但也打算带着阿黄去见见世面,顺便去见见他的父母。杜兄若是不介意,不妨与我们一同上路。” 杜阮廷道:“只怕你的阿黄会不太愿意。” 齐非越摆摆手道:“这不打紧,我不让你们碰面便是了。阿黄虽然胆子小,但他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杜阮廷点头道:“那我们便叨扰了。” 齐非越道:“这两天庄主估计就会来询问你的意见了,到时候我们便一同上路。” 说罢,他看了眼天色,道:“我再去看看阿黄起来了没,告辞了。” 齐非越走后,屋中便只剩下了三个人。 祁凛道:“哥哥方才说‘我们’,是打算和我一起上路吗?” 杜阮廷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或者到时候我独自上路,你就带着飞彤在山庄中等我凯旋好了。” 祁凛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能与哥哥一起相处,我最开心不过了。” 杜阮廷不接他的话,“你知道最近一年的竞剑大赛什么时候举办吗?” 祁凛一愣,还是道:“大约也是在这一个月左右。” 杜阮廷不语,默默地沉思了起来。 竞剑大赛每年的奖品都不一样,六年后的竞剑大赛奖品是冰炎双生莲,但这一年的奖品却并不一定是。可他除了竞剑大赛,并不知道从哪里去打听其他冰炎双生莲的消息。 祁凛看出了他的烦恼,问道:“哥哥是想要冰炎双生莲吗?” 杜阮廷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祁凛道:“哥哥不必担心,我早已打听过了,今年竞剑大赛冠军的奖品依旧是冰炎双生莲。况且竞剑大赛和药王大赛历来的比赛地点都是京城,此次前去,哥哥可以参加药王大赛,而我则去竞剑大赛,替哥哥赢来冰炎双生莲,可好?” 杜阮廷思索了一番,同意了。 又过了两天,戚无双果真来找他说药王大赛的事情了。 但一来杜阮廷才刚拜他为师,还没来得及教授什么,二来戚无双也不是那种会一天到晚抓着徒弟学习的人,所以也只是稍稍提了一下,说是杜阮廷愿意就去走个场,不愿意便不用去凑这个热闹。 这个热闹杜阮廷自然是要去凑的。 于是他和戚无双打了声招呼,打算次日便动身启程。 当天下午,黄谛被齐非越带着过来拜访了。 黄谛显然对杜阮廷还是有些怕的,哪怕这个角色是他笔下写出来的,但依旧无法磨灭对方在他心目中变态的形象,尤其是几天前刚被人家坑过。 杜阮廷只扫了他一眼,就不愿再多看这个娘娘腔了。 黄谛贴在齐非越身边坐下,要不是位置不允许,他都想直接坐在齐非越身后了。 他完全不想见到变态啊! 居然给他下药! 还告诉他是**,他还傻乎乎的相信了! 害得他被齐非越翻来覆去地压了一天两夜,腰都快断了! 古人说得好,变态心,海底针! 但是没办法,之后四人要结伴而行,齐非越今天特地把他拉来,就是为了让他提前适应一下。 黄谛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他没有加入齐非越他们的话题,独自望着屋外碧蓝色的天空发呆。 突然,膝盖上的衣服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黄谛低头一看,就见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嫩嘟嘟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衣摆,正一眨不眨地仰望着自己。 黄谛的心漏跳了一拍。 ……好萌!!! 他压制住喉咙口呼之欲出的尖叫,还是忍不住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膝盖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轻声问道。 “杜飞彤。”飞彤回答。 他的音量并没有刻意压低,房间内的另外三个大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来。 三道目光同时射在自己身上,黄谛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尤其是杜阮廷的目光,尤为诡异。他脑中灵光一闪,低头问道:“你姓杜?” 杜飞彤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黄谛:“……” 难道这就是杜阮廷之前和他说的那个孩子,他和祁凛生的孩子? 黄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坐在自己身上的小萌娃顿时变成了烫手山芋,黄谛手抖腿抖,杜飞彤差点没坐住,连忙抓住了黄谛胸前的衣襟。 齐非越提醒:“小心点,别把人家孩子摔了。” 黄谛苦着脸,干脆把杜飞彤放到了地上,生怕摔了碰了杜阮廷来找自己麻烦。 齐非越看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有些不忍,又觉得他实在窝囊:“你何必这样怕他?” 杜阮廷闻言挑了挑眉,“你很怕我?” 黄谛却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杜阮廷也有些莫名,他除了以前对黄谛态度不怎么好,前两天又给他吃了焚情果,但也不至于到惧怕自己的地步吧?说起来,好像五年前在杜家见面的时候,黄谛就已经有些怵他了。 他看向齐非越,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