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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给浇灭了,反而用带了些关切的语气反问:“我没事,你肚子感觉怎么样?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免得着凉。” “没、没事……”黄谛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发懵,“你不生气啦?” “生。”齐非越道,“但不舍得对你生。” 黄谛:“……” 齐非越替他拢了拢衣服,道:“你跟了我十年,对我到底是什么印象?” 黄谛想了想,道:“脾气好,人品好,典型的高富帅,是个好兄弟。” 齐非越嘴角抽了抽,“那你有没有可能,我是指未来,和我在一起。” 黄谛道:“我现在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嘛?” 齐非越气急,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黄谛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还没想好,本来可以娶个妹子的,但你现在突然要让我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总得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 齐非越闻言,沉默了一阵,突然一把按住黄谛的后脑,吻了上去。 “唔!”黄谛猛地瞪大眼睛。 齐非越无视他惊恐的眼神,顺势将人按倒在了床上,半晌才松开口。 黄谛得到喘息的机会,忙道:“你疯了!” “快了。”齐非越的眼神格外昏暗,“既然你不确定,那就我来让你确定。之前还想等你想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后再做决定,现在看来是等不到了。我今天会做下去,如果你不推开我,我就会做到底,一旦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你……” “我现在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推开我。” “我……” 黄谛欲哭无泪,齐非越一副“你要敢推开我就同归于尽”的表情,谁特么敢动手啊。 而且说实话,他也没有什么强烈想要推开齐非越的冲动。 或者……就让他顺一次心? 反正都决定抱一辈子大腿了。 黄谛这一犹豫,在齐非越眼中和同意没有什么两样,立刻将人扒光,吃干抹净。 黄谛被这么翻来覆去压了一夜,第二天差点没赶上复赛。 好在杜阮廷是个行动派,二话不说就把黄谛从床上拖了起来。 黄谛差点被迫遛鸟,就是再困也被吓醒了,只得苦哈哈地起床去参加比赛。 第二场比赛的内容是由主办方下发一些比较珍贵的丹方,但里面有三个错误的地方需要参赛选手指出并指正。经过第一轮的初赛,选手只剩下八十人,而杜阮廷因为有系统的存在,早已把药室里的那些药方和丹方的集册给背了个滚瓜烂熟,虽然黄谛不知道剧情,但光凭杜阮廷自己的能力也十分轻易地就将丹方的的错误改正了出来,并且又是第一名,顺利进入了决赛。 决赛是要求参赛选手拿着之前自己修改的丹方,进入药林寻找药材,为期半个月,并且在出来之后把这些丹药成功地炼制出来。所以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大约五天后才开始。 这次黄谛是不能进去了。 齐非越担心他的身体,没有同意再让他代替杜阮廷比赛。 杜阮廷也知道黄谛的情况,便打算让他把自己带进去之后,再让齐非越和祁凛在里面接应。齐非越负责把黄谛带出来,祁凛则负责和他一起寻找草药。 这片药林是药王大赛背后的金主的财产之一,周围有结界保护,但却并难不倒气灵境的高手,只要稍做手脚,便可以钻到空子。 经过了两轮筛选,最终的选手只剩下十个人。 主持的药尊一声令下,黄谛便揣着杜阮廷,跑进了药林,一路往四人之前约定的地方跑去。 杜阮廷绕在黄谛的脖子上,突然瞥见远处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对方速度太快,一个晃眼就消失在了杜阮廷的视线之中,快得几乎让杜阮廷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黄谛很快就抵达了约定的地点,交接完毕,齐非越就带着黄谛离开了。 杜阮廷从祁凛手中跃到地上,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变成了人形,同时也从储物格里取出了一套外衣披上。 祁凛顺手替他将衣服穿好。 有了系统奖励的那两本书,杜阮廷很容易就找齐了所有的药材。药林毕竟是人家用来赞助比赛的,药草十分齐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不会有凶猛的魔兽出没。而且为了防止参赛选手偷拿东西,进林子之前都是要上交一切储物宝器的。 杜阮廷虽然也有储物格,但他对这里的药草没有太大的兴趣,花了一天将所需的药材找齐之后,又担心这么快出去会让人起疑,便打算先按照丹方将丹药炼出一瓶来。 杜阮廷将意识潜入药室,有了药室里的炉鼎,他只花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将高阶丹药炼制了出来。 然而他一睁开眼,却看到了祁凛紧闭着眼睛,满头虚汗的模样。 杜阮廷一开始还以为有人偷袭,但感觉到源源不断地被从四周吸收过来的剑气之后,才明白过来,祁凛这是要进阶了。 居然在这种时候进阶。 杜阮廷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生气。 从剑尊升剑宗,而且祁凛如今只有二十三岁,这放在古往今来的几百年内,都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 可偏偏是在药王大赛决赛的关键时刻进阶的。 杜阮廷不知道祁凛进阶一次需要多久,他上次升上剑尊因为危险程度比较高,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乃至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完成进阶。 若是祁凛也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杜阮廷不觉得自己可以放下心来把祁凛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深思熟虑了一番,杜阮廷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最终决定还是留下来,等到祁凛进阶结束。至于葫芦草,要么去冠军那里抢过来,要么干脆再去一次葫芦岛,受点伤也不算什么。 做出了决定,杜阮廷便在原地盘起尾巴坐了下来。 他足足等了十天,祁凛也没有任何清醒过来的迹象。 到了第十天下午,天空中突然遍布起了乌云,不多时,大雨便倾盆而下。 杜阮廷猝不及防,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看了一眼同样成了落汤鸡却依旧盘腿而坐紧闭着双眼的祁凛,心中微微一动,从地上站起了身来。 用剑气砍断了三颗不算粗壮的树,杜阮廷将之劈成了一段一段的木条,在祁凛的周身达成了一个简易的避雨棚,虽然还是漏水,却比直接被雨水劈头盖脸地砸在身上要好许多。 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