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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看竟是面目狰狞一股杀气的楚大总裁,一时心神惊惧,生怕得罪了这煞神,连话都数不利索了,只得匆忙的指指宴会的门口──他已经走了。 “cao!”楚锋更加的火冒三丈,一把将侍者推到一边,什麽也不管的冲向了大门之外。 夜风习习,由於楚锋的快速跑动而给这个人带来了向所未有的阻力,像是一双手阻止著他的行动。 当楚锋气喘吁吁的奔到花园门口时,正巧看见那人所乘坐的出租车离开的一刹那。 !!! 楚锋气喘吁吁坐倒在一旁的花圃之中,因为气喘连骂人的脏话都说不出来,心情突然无比的绝望。 ──他又一次,在眼皮子底下丢掉了这个男人。 真是他妈的……cao蛋! 作家的话: 唔…………木H,不过写乐乐骂人写的很愉快!──我这是什麽心态啊我! 当你看到这篇文时,我正在火车上,咕咚咕咚咕咚= = ☆、ACT 5 楚锋筋疲力尽的站起来,腿软的近乎走不动路,全身如此疲惫,竟是比打了一场商战还要劳累。 他喘著气,心中的郁闷还是无法发泄,於是什麽也不管了,一手加力,竟然把衬衫的扣子全部撕开,一时间纽扣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霹雳啪啦的像是珠翠落地。 “楚……楚总裁……”花园侍立的侍者原本想询问一下,却见这位地位超然的楚大总裁一脸怒气,将纽扣尽数扯开,露出光裸的腹部,竟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楚锋一见到这个倒霉的侍者,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扯著他的衣领拽到自己胸前,一手单指著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嘶吼:“给我说!那个弹钢琴的人是谁?” “是……是我们邀请来的钢琴师──路!啊!”侍者话音刚落,发现那拉扯自己的手突然收力,自己一个踉跄,却见方才怒意正盛的楚总裁已经摇摇晃晃的出了园子,身形出乎意料的狼狈与疲倦。 “哈哈哈……他叫路!!他叫路!!” 远远地,楚总裁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步行回到家的楚锋完全失去了力量,瘫坐在大厅里,神情恍惚。 原本的一切情绪全部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迷惘。 就像是五年之前……一切又重回到了五年之前。 那时,他刚刚得知自己被抛弃的消息,也是呆坐在地上,什麽情绪都没有了。 他从未想过再遇见那个男人,却没想到……再度被他抛弃了一次。 他该做些什麽? 楚锋睁著无神的双眼盯著天花板。五年前,他是一个什麽都没有的落魄男孩,只能缩在一角拼命哭、拼命哭;而五年後,他已经是商业圈里的楚总裁了,地位超然,甚至比那男人之前还要高贵,他必须做出些不同的举动──他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奴隶男孩了! ──他要报复! 楚锋一下子有了力量,猛地跳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摸出手机,甚至无法精准的找到所要找的电话号码。 ──他为突发奇想的想法冲击了大脑,他全身亢奋!无法抑制!他觉得他终於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那积压了五年,原本会继续积压的情感的发泄出口! 他终於拨通了所想找的电话,他拼命地抑制住兴奋,用一种冰冷的无感情的语气向电话那端发号施令:“给我找出这个路!的全部资料。” 他扣了电话,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他的情欲,被这种莫名的兴奋而前所未有的激发了出来。 楚锋绕著大厅转了几圈,再一次拿起手机,打给了夜店的男孩:“限你10分锺之内过来,我要你伺候!” 此时── 路!抵在出租车玻璃上的额头因为出租车的猛烈晃动而脱离开去,再一次接触,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音。 他被这声音惊醒,惊愕的发现他身处於出租车之中。 方才,他从演奏会场捡到了一粒纽扣,整个魂魄便留在了那里。 他弯腰捡起了这里纽扣,满怀期待的四处张望著──这粒熟悉的纽扣突兀的出现在这里,他在这里,那个脾气一急躁便喜欢撕扯领口、随便乱扔纽扣的男孩一定在这里! 他睁大眼睛四处搜寻著,白皙平静的面容因为这个想法而涨红起来。 可是他没能找到那个人。 路!用手将纽扣紧紧攥起,低低的叹了口气。 纽扣制作精美,他所能确定的只是……他过得很好。 他思念的乐乐……没有向他担忧的那般,他……过得很好。 路!失魂落魄的跟随著侍者的脚步,被引导的坐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 他的胸口微微发疼,那股强压下来的思念此时完全无法压制,让他热泪盈眶,险些在出租车上哭了出来。 他想念他的乐乐,想了五年。 他原本以为会一直这样思念下去,却没想到会在这一时刻突然的重聚他。 五年过了,他无法想象到他的乐乐现在的模样,眼前闪烁而过的,全是以前的乐乐,那个桀骜不驯的乐乐,那个张口怒骂的乐乐,那个情欲满眼的乐乐,那个委身於他身下的乐乐! 路!紧紧的摁住胸口,抑制住那强烈的欲望。 他想见他,想立刻见到他! 路!趴在玻璃窗上,看著眼前掠过的无数街景,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要如何面对他呢?他要如何面对一个被他无情抛弃、满心怨恨的乐乐呢? ……若是让乐乐重新心情抑郁,那麽他宁愿独自一个人承受著这一份相思不得的痛苦。 路!下车时已经是即将凌晨12点,此时他所处的小区一片寂静,偶尔有几声猫叫,在耳边起了喧嚣。 路!走到自家店铺门口,拉开了店面的招牌灯。 此时的他,心如止水,有条不紊,白皙的面色被红色的招牌灯映的血色一片。 他进入店铺,转身反锁了店铺的大门,关闭了招牌灯。 眼前一片漆黑,他却熟门熟路的绕过柜台,推开了店铺与房间相隔的那扇门。 他走到沙发前,慢慢的坐下。 他心如止水,一片平静……一片死寂。 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握著纽扣的手用著力,任由棱角分明的纽扣硌伤他的手心。 ──那是他的乐乐在五年之後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而他,已经知足了。 相比於相见相望不相亲,留有一点旖旎的幻想,已经对他的施舍了。 凌晨12点的锺声响起,12声的锺声回荡在整个大厅。 与此同时,门铃响起,路!一愣,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突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门口。他的眼神已不是弹钢琴时的温柔如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