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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虐,有sp情节) ***************** 听到推门的声音,羽便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忍,仍然保持着展示模式,神情谦卑。 忍冷淡地略一颔首,他便温顺地爬过来,在忍的足尖轻轻吻了一下,双手背后地跪好。 “谢谢主人。”就连声音的恭谦都让人无可挑剔。 真是完美……的面具。 忍在心中冷笑,坐到扶手椅上:“这两天你表现不错。” “谢谢主人。” “抬起头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和你的眼睛。” 他顺从地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被忍的两根手指托起,沉默而安静。以前这种直接的身体接触,总会引起他一阵厌恶的退缩或颤抖,但现在已不再有类似的闪避动作,像一只柔软的刚出壳的小鸟,静静地栖息在忍的指头上。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忍,冷静而淡然,像黑夜中的大海,深邃得望不到底。 柔软的坚强。伪装的劣势。服从下的对抗。 这种柔软让他可以接受很多东西,像一堵吸音的墙,将一切凌辱和伤害全部当作噪声吸纳,然后,静默如故。 比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更让人郁闷的,是使不上力。 忍习惯于将尖锐的言辞和鞭子化为锋刃,凌厉地切开对方的血rou,斩断看似强悍实则脆弱的肋骨,直刺入对方内心深处,尽情捣碎、玩弄,然而现在遇到的却是一匹柔软的丝绸,不抵抗,不阻拦,只是一层又一层地将刀刃密密包裹。刀锋虽利,却又如何斩断? 忍的指尖缓缓滑过羽的面庞,该怎样才能划开这层面具,露出下面真实的血rou? “从今天开始,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在我把你正式移交给我的委托人之前,你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奴隶就是你唯一的称呼和代号。” 羽神色不变,淡淡地道:“是,主人。” “你不能在用‘我’这个词,什么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的主人,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你。你只能被属于。” “奴隶可以根据需要发出请求,然而发出的请求永远不能以自己为主语,因为你要关心的永远只能是主人是否愿意,而不是你自己是否需要。” “是,主人。”羽低眉垂目,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眼中神情的时候总爱这样回避,当然,他自己说是出于谦卑。 还是那副死相。忍冷笑一声,道:“好,现在你把鞭子给我拿过来。十下。” 他果然一震抬头,眼里全是惊讶:“为什么?”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他急忙补过:“你的奴隶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主人要惩罚?” 忍毫不动容:“二十下。”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愤,但聪明地住了口,乖乖地去把鞭子叼了过来。 忍让他趴在地上:“你可以叫喊,但不可以移动,不可以闪避,否则加倍。明白了吗?” 他低低地道:“是的,主人。”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漠然的冷淡。 鞭打很用力,忍一直信奉鞭打就要造成疼痛的效果,否则不如不打。羽的臀部很快出现了十到红痕,左右各五下。 过程中他果然没有闪避,但也没有喊叫,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只有紧绷的肌rou和沁出的冷汗泄露出他的痛苦。 忍停了下来,淡淡地道:“我告诉过你,你可以叫喊。” 他立刻叫了起来,虽然的确是惨叫,但应答太过迅速,让忍怀疑他是否在用这种方式嘲笑自己。 忍冷笑一声,鞭梢破风挥下,直直地抽在柔嫩的臀缝之中,带起一串血珠,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真正的、毫无疑问的惨叫。“报数!” 他跌倒在地,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爬了起来,哽咽着道:“十一,谢谢主人。” “错了,这是一!” “一,谢谢主人。……啊!” 在忍的强制命令下,他开始放纵自己哭喊悲泣,心里的闸门一开,便再也无可遏制。喉咙里喊出的是真正的悲哀,真实的痛苦,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伪装坚强。 三十鞭下去,他仍然瘫软在地,抽抽咽咽,那张冷淡、宁静的面具,已经碎掉。 “圣经上怎么说的,意志是坚强的,rou体却是软弱的。”忍一圈圈地卷好了鞭子,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在真实的疼痛面前,你拼命维护的的尊严往往会被忘掉。生命的本质,并不是什么高贵的人性或者虚无缥缈的原则,只是一场对饥饿、寒冷、或者病痛的暂时斗争而已,而且往往会输。” 羽没有答话,只是回了一个扭曲的惨笑。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了吗?” “奴隶只能服从,没有质疑的权利。事实上,奴隶什么权利也没有。” “答得不错,还有?” “提问不合规范。” “还有,我为什么开始要打你?” 沉默。 半晌,他沉沉地道:“因为这是主人想做的事。” 忍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不错,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但今天不是这个原因。” 蹲下来托起羽的下巴,傲慢地道:“我打你,是因为奴隶每天需要被鞭打十下,这有助于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 “如果哪一天我忘了,记得提醒我。” 羽慢慢握紧了拳,习惯性地垂下眼睛,道:“是的,主人。” 没有忽略他的小动作,忍再次微笑:“不能不说,你这两天的表现的确不错。虽然不停地犯错,但对新手来说已经很好了。有什么需要么?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给你一个奖励。顺从是应该得到奖赏的。” 羽默然半晌,慢慢抬起头来,眼里已多了一种期待、试探的神情:“如果可能,奴隶希望能见一见真田君。” 话音未落,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奴隶可以这么说话么?” 羽拼命回忆起那些奴隶守则,总算想起一条请求时不能把自己作为主语,小心地道:“请问主人是否愿意你的奴隶见一见真田君?”说完一脸紧张地看着忍。 “这次好多了。”忍悠然道,“那么你认为我会答应么?” 羽目不转睛地盯了忍半天,叹息一声,颓然低下头去,耳畔却响起忍带笑的语音:“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仁慈的主人怎么会不答应?” 羽震惊地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迅速演变成难以抑制的狂喜,随后看忍的眼神又多了一丝警惕。 惊讶、狂喜、憧憬、提防……若干种情绪在他眼中汹涌,象伊势海的浪潮一般澎湃不休,整张脸都在这刹那间生动起来。 “为什么不呢?”忍在心里微笑,“就冲着臣服仪式后,你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展露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