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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的已经是非常放任了,虽然说他确实是对田野和韩旭设了局,但并没有强迫他们什么,在个人的利益和段然之间的取舍,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所以在谭政看来,段盛的方法在理论上并没有什么错,只是在情感角度上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谭先生,我想我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这样亲密称呼对方的程度。” 谭政的那声‘小野’让田野心火上涌,但他的脸上却不现一点端倪,依然是疏离而客气的。 “小野,你先别急着赌气,在这件事上,你看到的、猜想的并不是完全的事实。” 看到田野的反应,谭政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伸手想要去握田野的手臂,但被田野甩开了。 “谭先生,我确实对你很失望,但赌气什么的就请不要误会了,说到底,我们之间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田野闻言反倒笑了,眉眼间有一缕轻愁、淡淡心伤,最终都转为释然,好像真的完全看开了一样。 “……” 段然假意饮酒的微垂下脸,免得自己呆掉的神情拆了田野的台,按他的理解田野此时心里恐怕正火山喷发呢吧,脸上却能这么不显山不漏水的……专业啊。 “小野,我知道我们之间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但从我说喜欢你的那天起,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请你相信我。” 习惯了田野现实中火爆直率的脾气,他这样平静的反应反倒让谭政无所适从,而且现在这样的场合,也不适合他们争执。 谭政承认,从一开始接下这个任务,他就把田野当成了私生活不检点的三流演员,处处为难苛责,发现田野偏好自己这一型后也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向他示好,但是现在,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直率可爱的大男孩的。 “那就当是我辜负你的好意了吧,我之前也说过,我会试着忘记过去来喜欢你,可是现在我发现……” 田野因谭政的话而显的有些失落,他微微垂下眼帘咬紧了下唇,寻求支持般的再次握住了段然放在桌面上的手。 “我办不到。” “谭先生,我想小野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了,请不要勉强他。” 段然被田野‘柔弱’的样子弄得鸡皮疙瘩直冒,但他努力让自己做到面不改色,并主动回握住了田野的手。 “办不到?可你明知道他有别人,你这是……” 谭政看着两人交握的十指,不能接受田野这样的选择,那样骄傲的他这是要把自己置于什么位置?他爱段然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吗? “对,我知道,我也不奢望他们会分手,只要段然肯接受我,我们能快乐的在一起,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田野摆出一副坚定不移的姿态,向谭政表明自己这个‘小三儿’是做定了的。 “小野……” 段然紧了紧握着田野的手,在他把目光转向自己时,用很‘欣慰’的眼神和他交流,示意他‘过犹不及’了。 “你居然……小王爷,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您,有什么资格置喙老板的生活方式。” 两人‘恩爱’的模样让谭政怒火中烧,他一改之前对段然的礼貌,讽刺的意味十足的叫着他的‘别号’,不客气的出言讥讽。 原本谭政虽然觉得段然没什么大志,但总算坚毅专情,可现在他会选择脚踩两只船,那也就真的只是个自以为是的二世祖了,他根本不配做老板的继承人。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本来还在走‘小言’路线的田野一听谭政这话,立刻改走武侠路线了,段然那边还没什么反应呢,他的一双明眸已经怒冲冲的瞪向了谭政。 “我说的难道有错吗?” 田野对段然这样明显的维护态度,让谭政更加的恼怒,看田野的眼神也变得危险了起来。 “你……这是我的私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请你马上离开。” 之前拍戏时被谭政教训的惨了,田野现在一看到他这表情,就有点没底气了,只好恼怒的赶人走。 “你要资格是吗?你接下来的这部戏,将由我出任你的经纪人,负责你未来半年生活的全部。” 谭政一点也没把田野的张牙舞爪看在眼里,他站起身猛的将田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是什么时候的决定?我怎么不知道?” 田野猝不及防之下跌进了谭政的怀里,周围的客人因他们这里的sao动而纷纷投来了视线,餐厅的服务生也向这边走了过来。 “现在的,即时生效。” 谭政也不跟田野多说,直接把人搂在怀里就往外带,当见状赶来的服务生和保全人员拦住他的出路时,他才冷冷的转回身看向了依然安坐在那里的段然,而对怀里因羞恼而挣扎不停的田野,则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思。 “谭政,我爸身边的那些人,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段然看了看向自己投来求救目光的田野,神情冷漠的把目光移到了谭政的身上,语气平静的不见一丝喜怒,让人猜不出他的真意。 “如果小王爷将来因为这个而将我开除的话,那么离开翔盛网络,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可惜的了。” 没有因为段然的‘威胁’而退缩,谭政收紧了搂着田野的手臂让他安静,自己也站的笔直的回视着段然。 “猪,看来这回,你是遇到好猎人了。” 段然向着傻掉的田野露出了个爱莫能助的浅笑,然后略一摆手,示意那几个工作人员没有事情,可以让他们离开了。 段然看的出来,这个谭政对田野是认真的,至于说他能不能再一次打动那头倔脾气的小野猪,那就不是段然能够管得着的了…… “你……给我记着!” 田野就这么被谭政夹着往中间的出口走去,最后只来得及给了段然一个没什么危险性的警告。 “一帆风顺。” 向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微微举杯,段然在那些客人好奇的目光中淡定的叫了服务生埋单,然后潇洒的离开了这个梦幻般的地方。 回到了车里,段然在车镜里自己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脱下了身上的名贵礼服,换回了苏易晨早上时给他拿的那套普通衣服。 这,才是他想要的。 跑车里,正在开车的谭政和死活要坐在后排的田野持续的冷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