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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盯着萧典看,萧典倒也不慌张,挺坦然地望着林灼阳爸爸,最后还是老林瞪不过这小子,怒哼一声,扭过头问林灼阳:“上次叫你出的方案呢?” “啊,出好了。”林灼阳从公文包里掏,掏了半天掏出一团茅纸来,林灼阳冷汗淌得更厉害了,该死的,明明记得放在这里面的啊…… 正在这时,萧典在后面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递给他那份已经全部重新打印排版过的方案,整整齐齐一叠A4纸,油墨味还很浓,萧典非常仔细地拿塑料夹子夹好了。 “林总,原来那份太乱,我重新修过一遍了。” 在林老头面前,萧典对林公子装起谦谦君子来还真不是盖的,他声音原本就好听,此刻拿捏得更加温和礼貌,听得林灼阳一愣一愣,瞪着萧典好久才从他那双淡淡然的眼睛里看出装B的元素。 但此时此刻,林灼阳非但不厌恶,甚至有些感激涕零,他接过萧典双手递上的方案,给老头子呈了上去。 老头子哼了一声,余怒未消地拿过来看,林灼阳在旁边忐忐忑忑地等着,萧典在旁边镇定自若地微笑着。 潜规则 最近茂林集团上至部门经理下至洁厕大妈都在孜孜不倦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同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败家少爷林灼阳的新助理,萧典先生。关于萧典先生是怎样一步登天跨上总经理副手这个老虎凳的,员工内部存在很多版本,其中以老杨的版本为最优: “那天,林阿斗迟到被林皇叔抓了个正着,皇叔怒从中来急火攻心,登时拍案决眦,秋眉冷横,厉声责问阿斗为何屡教不改,一通家国礼仪孔孟春秋的示训之后,皇叔仍然余怒未消,拿出一叠与汉意公司的合作草案就让阿斗处理,林阿斗汗流浃背,对天悲呼‘相父救吾!’,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天边闪过一道赤色芒角的亮星,自东北西南流过,眼前刷的白光刺目,有人自云中高呼‘少主莫慌,吾来救汝!’,阿斗定睛一看,只见一高大英俊男子蓦然出现在其身遭,此人姓萧名典,杭州人氏,萧典接过草案,一挥而就,文不加点,其势,其气,其才,登时便让林皇叔和林阿斗拜伏,尊为股肱能臣,授任助理一务。” 老杨没说一句,旁边围着的小年轻们就爆发出一阵“哇”“哦”“啊”的惊叹。 这日,老杨又在和人事部的一帮女同事唾沫横飞地讲述着第102次修订版,突然,一个眼尖的女员工目光一亮,立刻指着电梯处低声急促道:“快看!快看!就是那个萧助理!” 二十多只折合十多双眼睛直勾勾地往外面看过去,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眼睛上挑,嘴唇极薄的帅哥信步闲庭般走到电梯门外,摁了下电梯键,气度很优雅地在那里等着。 帅,帅得掉渣。但这还不算什么,更让那些女员工掉下巴的是,几秒钟之后,他们的小林公子跌跌撞撞地就从拐角处赶了下来,萧典正准备进电梯,他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朝萧典招手,狼狈得和孙子似的,助理先生好涵养地抿了抿嘴唇,止住正要合拢的电梯门,让老板跑了进来。 电梯门一关,萧典刚才还挺耐心的一张俊脸立刻和长白山似的拉了下来,靠在旁边冷冷说:“你总是跟着我干什么?” “我cao,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林灼阳恼怒地嚷嚷,“你见过哪个老板围着他的助理打转的?你应该一直跟在我后面,听我发号施令,而不是——” 萧典很不客气地打断他:“我为什么要听你发号施令?我是人,又不是电脑。你要发号施令就去找你家的苹果笔记本去,我没时间陪你傻磨叽。” “我没有傻磨叽!” “哦?”萧典危险地眯起眸子,“那你到处瞎转悠做什么?林董交给你的任务去看过没有?虽然我知道你很笨,但你的脑子该不会已经退化到只能完成吃饭这种简单动作了吧?” 林灼阳觉得萧典在戳他的自尊心,把他的自尊戳得稀巴烂碎的,小公子愤怒了,指着萧典的鼻子嚷嚷:“你你你,你才笨,笨呢!” 他一激动就容易结巴,大着舌头脸涨得通红。 萧典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暗爽,但他脸上的神情还是淡然然的,林灼阳在原地不依不饶地跳脚,哟,这小脾气别提多爆了。萧典玩心突起,毫无预兆地抬起手,撑到林灼阳后面的电梯铁面上,整个人靠近一下子愣住的小绵羊,眯起眼睛:“我笨?……对,我是笨,我如果稍微聪明点,就不会上杆子找虐的做你这种脑残的助理了。” 林灼阳被萧典抵在墙上,两只滚圆的大眼睛恼怒倔强,却又有些紧张兮兮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萧典,随着萧助理的俊脸越挨越近,林灼阳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吞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要干什么?” “干什么?”萧典冷笑一下,指甲尖卡进林灼阳的脸庞,“……当然是取得我该得到的补偿。” 萧典身上的男性体味若有若无地传来,林灼阳几乎要昏厥过去了,他眼瞅着助理先生那俩薄的像茉莉香片似的嘴唇就要贴向林少爷粘着蛋糕屑的嘴唇,林灼阳少爷猛地别过头去,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大叫起来:“别玩了啊!这里他妈的有监控!” 萧典大概是没料到林灼阳会吼出这么一句话,愣了几秒钟,突然笑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小公子,摇头道:“我cao,你还真以为我会把你怎么样?” “你刚刚明明……明明……”想亲我三个字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萧典笑得更明朗,嘴角一勾简直就是个阳光少年的典范,他捏过林灼阳的下巴尖儿,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就给我继续傻缺吧你。我怎么可能会把你怎么样,我说过,你这种货色,倒贴给我整个美国我都不要。” 林灼阳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正在这时,电梯突然停了下来,门打开,萧典松开林灼阳,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面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跟萧典在一起,吃鳖的永远是小林公子。 “他去死,他去死,他去死啊混蛋!!!”临近下班时间,林灼阳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天花板挥拳头,屁股下面的滑轮座椅直打转,绕了几个圈儿尽往门口退,这时候,门突然开了,椅背撞到了走进来的那个人身上。 林灼阳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见萧典尖尖的下巴,尖尖的眉眼,萧典往下冷冷望着他:“你咒谁去死呢?” “……没谁。”林灼阳没好气地说。 “还说谎!”萧典俯下身来,像拎小兔子似的揪着林灼阳的耳朵就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