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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说的什么,关上门走了出去,外面的太阳白花花的照到屋里来,空调开到十足,我却还是感到热,走到空调前面把头一伸就被一个力道身后拉去,跌到一个怀抱里。我扬眼一看,看到怀抱的主人正皱紧了眉头说:“空调不是这么吹的,小心感冒了。” 我笑了笑,转过身吻了他的唇一下,他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连眉角都带上了笑意,问我:“今天心情很好?” 我努力地点了点头:“再没今天的心情好了。” “为什么?”陈深依然带着笑。 “我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歪头停住想吊他一会儿胃口,谁知他却不上当,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像一湾深潭,在掉下去之前我撤开了眼睛,伸手勾住陈深的脖子无比幸福地接着说:“他们都说你爱我。” 陈深一下愣住,我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在他脸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声之后,脱离他的怀抱,哼着小曲上了楼。 ☆、第75章 沈思悄无声息地走了,阿彪说临走的时候他去楼上陈深的房间门口站了很久才离开,而那个时候我正被陈深压在床上干得死去活来,喊得嗓子都哑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 阿彪把沈思走的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陈深也在场,我看了一眼陈深,他好像没听到似的,一直摸着我的头发,温柔似水地看着我。阿彪看了陈深一眼,无声叹了口气出去了。我扭头看陈深,陈深对我笑笑。 唐时听到消息马上就赶了过来,问阿彪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他不是还说沈思好好的吗,这怎么突然就走了。阿彪说他也不知道,半夜的时候他从房里出来,说是睡不着想去院子里走走。阿彪当时也没多想就跟在了后面,却发现沈思没有向外走,而是直接上了楼。说到这里阿彪看了我一眼,我脸一热,低下头去。唐时又问陈深什么反应。阿彪说陈哥没什么反应。唐时看了看从他来就一直站在外面花园里的陈深,吩咐阿彪说无论如何也要把沈思找回来,现在这个骨节眼上他可别出什么事才好。阿彪领命而去。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昨天沈思找我的事给唐时说,还没等我考虑好唐时的手机响了。他听了之后脸色一变,什么都没说就匆匆走了。 一会儿的功夫,本来就冷清的别墅里更是没了人气,我百无聊赖地在屋里转了几圈之后,向外看了看,隔着门发现陈深正站在那两棵树下,我想起前些天的事头皮一麻,心想不会是那个没长眼的又把他的心肝宝贝树给蹭破了点皮吧,便赶紧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那两棵树相接处发呆。我在他身边站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发现,一动不动的。我心里清楚,虽然现在他脑子里浑浑浑噩噩的,其实心里还是有感觉的,沈思这一走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他即使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爱沈思了,可要想把这份情一下子放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揽住他的肩膀,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膀。他茫然地看向我,眼睛没有焦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对我笑笑说:“是你呀。”整个人就又活泛起来,拉住我的手指着被沈思用斧头砍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结了疤,突出的一块像是谁的身上爆出的血rou。 “这是我们一起种的树,当时我还笑你在花园里种树会让人笑话,你却说花开不了多长时间就败了,树却可以活上上百年,说我们要像这两棵树一样永远手牵手,不分离。” 我沉默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刚来这里看到这两棵树的时候唐时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说的可是,梅树是沈思十岁的时候栽的,而白杨是陈深在七年前才栽的,这中间差了足足有十年的时间呢。 “这是你亲自缠的。”他看了看两树相接的地方接着说,语调里带着股兴奋劲。 等了一会儿见我一直不说话,不安地看了看我:“你不记得了?” “记得,当然记得。”我赶紧笑了说。“外面太热了,回屋里去吧。” 陈深笑了笑说:“好。” 午夜时分我总会忍不住打量陈深的侧脸,他睡着时候的样子我最喜欢,没有疯之前的飞扬跋扈,冷酷无情,更没有疯之后的狂热惊惶,颠三倒四,就那么安静地躺在我身边,呼吸匀均,怕我跑了似的手脚都缠住我的。 找了沈思半个多月还是没找到,唐时曾一度怀疑沈思去了石伦那里,可派出去的人在石伦经常出没的地方蹲了几天也没见沈思的影子,又收买了石伦家里看大门的人,那人说沈思根本就没来过这里,自从陈深杀了楚爷之后,沈思就再也没来过。 几经寻找无果之后,唐时无奈地说:“别找了,他要是想藏起来,还真不太好找,只要不在石伦哪儿就好,别的什么人也不敢动他,让他自己在外面待几天也好,等他气过了,说不定自己就会回来。”于是寻找沈思的事就先搁置下来。但这并不是不去找沈思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石伦听说沈思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气得火冒三丈,一个劲地向黑龙施压,说如果不在三天之内交出陈深的话他就不客气了,为了表示他这番话不是说着玩的,接连踢了几个黑龙的场子,黑龙这边的损失虽然不大,可石伦的名头就更响了,因为黑龙居然在事情发生之后连个屁都没放,默默地关了门,表面上说是里面被破坏得厉害,需要装修,可谁都看得出黑龙这是在避石伦的风头。道上的人嘲笑说真想不到陈深疯了,黑龙也跟着怂了。石伦表面上得意非常,私下里却对自己的手下人说沈思走得好,省得到时候他要办陈深的时候,沈思替陈深求情,让他难办。此话一传出把徐寒气得不轻,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天响,呼呼喘着粗气对唐时说:“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一直让我忍的结果,他现在都蹬鼻子上脸了!沈思替陈深求情?他以为我们都是都是吃素的!” 当时唐时就坐在底下客厅里的大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端了杯红酒轻啄,徐寒一看他这个样子更来气,一把夺过酒杯说:“你到是说句话呀!” 唐时没看徐寒,掏出手帕擦了擦洒在身上的红酒平静地说:“你想要我说什么?你可别忘了现在理亏的可是我们,他打的旗号虽然是要为楚爷报仇,可道上的人心里都清楚他是不过是想扩大自己的势力,你以为他们都是傻子!嘴里说支持石伦,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要不现在黑龙早就被群攻了。” “这个我知道!”徐寒还是急,“不过这样一来他们是谁都不帮,就等着我们和石伦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要不石伦也不会把这件事一拖再拖,前面是借着给楚他报仇的名号,毁了我们几个场子,现在又说我们之所以没事是因为沈思在,我……我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