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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三眼黑猫 原创 男男 现代 中H 搞笑 H有 轻松 松菊花攻(江宿)X两丁丁受(叶傅) 报社文。有互攻,攻菊不洁黄瓜不洁,最终拍板cp如上。 第一人称。 我觉得这是个小甜文!我觉得! 第一章 我自小,就展现出了比起身边寻常小朋友而显得非同一般的特点。比如哭得响,吃得多。很多时候我也思考过,是不是正因为这两个原因,才导致了我另一项非同寻常的“过人之处”—— 我一直觉得我着实不需要这一项“过人之处”。 ——我,有两个丁丁。 不知道丁丁是什么快点去百度。 然后言归正传。 我有两个丁丁。 两个。 我曾一度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同我一样,都是两个丁丁,后来发现不是的,为此我很绝望,那时候我拿着菜刀,我跟我爸说,我要切掉一根,这样我就正常了。 当时我爸看着我手里头的菜刀,险些吓尿,直嚷着让我快把刀放下。可我抱着的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情来下定决心切鸟的,等闲言语又如何能把我劝解下来。我爸没有办法了,就在我拎刀义无反顾地剁向自己的丁丁时,他虎躯一震,两行浊泪滚下脸颊,“儿子啊!爸爸也是两根丁丁!” 其实那时我已感到了菜刀凉锃锃的刀锋落下的寒凉之意,我听到我爸那一声惊呼,手一哆嗦,菜刀就擦着我的guitou“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我无比错愕的盯着我爸,我说:“啥?” 我有两个丁丁。 我爸也有两个丁丁。 我爸说,这是家族遗传。 从这句话,我们可以推断出,我那已故的爷爷,也应当是两个丁丁。 更能由此推断出,我曾爷爷,以及曾曾爷爷,以及曾的n次方爷爷,全都他妈的是两个丁丁。 我很绝望。比之前得知“我有两个丁丁是不正常”的时候还要绝望。 我问爸:“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爸属于那种寻常不哭,但一哭起来那一个叫山崩地裂天地变色,那时他正哭得不能自抑,听到我这问题他便勉强抽空看了我一眼抬头回答我,说:“儿子啊!”他深吸一口气,运尽全部的腹部力量说,“爸!爸!我!也!不!知!道!!!啊!!!!!!!!!!!!!!!!!!!!!!” …… 自打那次剁鸟未成功之后,我再也没有了提起菜刀的勇气。 我对此非常颓丧,非常颓丧,非常非常颓丧。 我爸只好安慰我说:“有些人想长两个丁丁还长不了呢。” 我闻言崩溃地冲他喊:“怎么会有人想要长两个丁丁啊!那种人都是变态吧!!!!!!!” 我爸闻言震了一震,他先是缓缓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对着我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我:“……” …… 都说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痕,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想当初我因为自个儿长了两根丁丁要死要活的,如今还不是很淡定撸着自己的两根丁丁尿尿。 现在我已经很想得开了,反正我藏好了自己的丁丁别叫人看见就好。目前唯一忧心的,就是日后娶老婆的问题。因为两根丁丁的问题,我一直内心很自卑,不敢跟女孩子过多的交流。因为实在想象不出,要怎样内心世界强大的女孩子才能直面两个丁丁而不逃走。怎么说呢,女孩子在我心目中,都是绵绵乖乖软软的模样,她们连近距离接触蟑螂和蜜蜂都会尖叫,更不要说两个丁丁了,肯定会吓晕过去的吧。 其实一直很敬佩已故的mama的。她和爸爸生下了我。我曾想要娶一个像mama一样的人,问过我爸mama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爸低头略思索了一番,给出这样铿锵有力的形容:“状若熊罴,面若泰山。力拔山兮,气盖世。” 我听完这番形容,想着虽然mama很好,但是我下半辈子,还是暂且先做好打光棍的打算吧。不然以后我做错什么事情,比如说把家里的糖全一天内全吃完了,我那未来的老婆她若是要揍我一不小心就失手把我揍死了,那可怎么办。 …… 我抱着“两根丁丁只好孤独终生”的想法,直到我房间窗口正对出去的那栋小楼里搬来新的住户。 那是一对和我爸差不多年纪的夫妻,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然后,有一天,我透过我的窗户,用我那堪比优秀飞行员视力的眼睛,无比清晰地看清楚了,妹子用着她的电脑正在看3p.avi. 还是两男一女的那种。 视屏里,两个男人把女主角夹在中间,一个捅木耳,一个捅菊花。只见啪啪啪,啪啪啪,女主角一脸高潮,屏幕的底部跟进上一行字幕“要~去了~去了~” 我惊呆了,以至于失手把手里头的杯子摔在地上整个摔碎。 新世界的大门向我打开。 那一天,我注定心情复杂辗转难眠。 那一天,我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仍是一片胡天海地打满马赛克的景象。于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毫不意外发现自己内裤湿的一逼。 接下来整整一个礼拜,我人都不在状态。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我的好基友发现了我的异常状态,他听完我隐晦的自我心理剖析之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叶傅,你这是恋爱了的节奏。” 什,什么?!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我……啥?” 长到这么大,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惊呆了。 基友无比欣慰地看着我,说:“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我之前还怀疑你是基佬呢。” 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我说:“你说谁是死基佬!” 基友拍拍我的肩:“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我拍桌子:“我本来就不是!” …… 这场谈话的最后事态发展就是,我站在了这家酒吧外面。 啊,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现在冷静下来的话,事情的转变,大概是从我和基友对方往奇怪的方向奔跑了之后开始的吧。 是的。不知怎么的,我和基友的对话从后来就变成了“你去追妹子吗?”“不。”“那你就是基佬。”“神经病我不是啊!”“证明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