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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我的劫?”说不好奇那可的确是假的。 “还有一段时日才到。” “嗯……” “徒弟多比较好度劫。”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我受教点点头。 “还有,我不在,小华就交给你了。”他郑重其事,好像在嫁女儿一样。当初朗莲华表白果然是他教唆的吗。 我不由得嘴角勾起笑来,仍然点点头。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么?”朗师父打定主意让我开口。 其实我也觉得我会问那个“大限”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想核实朗莲华表白是不是他在背后教唆的,但是一出口就变成另一个犹犹豫豫的无厘头问题了:“阿华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浴缸……” 朗师父对我问这个问题也愣了一下,之后喃喃地说:“这个啊……还不是因为他小时候洗澡困难,如果不是浴缸就要持续使用灵力和精神力……” 这种?这样的洗澡方式我好像也试过……表示完全能理解。 “没什么想问的了。”我肯定地回答。 朗师父先走出屋,推开门回过头给了我一个老顽童一样的笑:“你们年轻人得努力。” “嗯。”我继续点点头。 之后朗师父又单独找了朗莲华来谈。爷孙二人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我便到屋外透透气等下雨。 屋外空气温吞吞的不愿流动,云层厚得完全看不见阳光。 明天朗师父就“走”了。以什么方式“走”呢……他本人好像对这个“走”很不以为意啊。 回屋看楚燕涵和夏淼俩人没什么精神地窝在床上,我建议他俩到屋外头走走,他俩一致口径说天好阴不想动。 小白化了原形趴在床头,也是一鸟脸的不想动。 朗莲华回来了,不动声色地说师父找楚燕涵和夏淼过去,俩人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屋。 我看他明显眼睛有些湿而且用什么东西擦过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为了什么掉眼泪呢,那样一个强势的人啊……我真是心生爱怜母性大发…… 于是我约他一起出去走走。 在这种黑云压城的天气里出来舒缓心情真是最差劲的选择了。 他跟我一起出去,坐在了一小片刚萌芽的小草上面,背靠着一颗不算太粗的树,一边看着天上的乌云慢慢翻滚。 只说了一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 我也只回了一句话:“是啊……” 这种“安慰”跟这天气一样差劲透了…… 第94章 未确定生物 天阴了一整天,天入黑的时候终于开始下起滂沱大雨,这雨看来没那么容易停。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又胡思乱想道朗师父现在既然都不是人了那应该不用睡觉吃饭了吧?怪不得没被朗莲华的乱炖毒进医院…… 我一直以为那个大限会在凌晨的时候来,当大家纷纷去睡觉的时候我也怀着诧异跟朗莲华一起爬上床。然后一直睁着眼睛到半夜十二点,可是一分两分半小时过去也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注意到朗莲华没有翻身,便戳了戳他:“睡觉吧。” “嗯。”他答道。 朗莲华的手机还是我工作时候调的六点半闹铃,常态是闹铃一响他就给按了继续睡,然后我就听着闹铃起床了。 今天还是常态。 我一起来就想到朗师父是不是还在,一推门就看到他在客厅,盘着腿坐在木椅子上。看来该发生的什么事还没发生。 从厨房的窗子能看到昨晚一直在下的雨今早还在下,丝毫不见小。 正端着锅考虑着做点什么早餐呢,忽然就地动山摇起来,害我把锅扔到了地上。于是我完全没心情去查看那锅到底漏没漏,一推开厨房门想喊点什么,朗师父先开口:“不用担心。” 这也不是我担不担心的问题,持续的剧烈晃动把在睡的大的小的全都晃醒了,一个两个穿着睡衣出来神色慌张地问怎么了。 朗师父只是说有客人要来了,大家也去穿好衣服准备一下吧。 什么客人要趁着地震来啊!或者说是边来边造成地震…… 朗师父淡定有加地站起来,走到厨房,我目光忙跟过去。他却只拿出了茶具和茶叶。 我又推开我们屋门,看看朗莲华有没有被吵起来点火,结果只看到他正穿衣服。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来了?” “什么来了……”我不明所以。 “那条龙。”他云淡风清地甩出重磅消息。 “什么龙……”也许听这种爆炸性的消息听久了也就没感觉了…… “以前是这座山和山下湖的守护神。”他简洁地介绍。 小白推门飞进来扑到我们面前,左手拉着我裤子右手拉着朗莲华衣服:“我害怕……” 朗莲华摸摸小白的头:“别怕,他应该不会伤害你。” 喂!那个“应该”会让人更害怕好不好! 接着剧烈的大地震颤停了下来,朗莲华说差不多了,然后带头走到客厅。 客厅里,朗老爷子已经泡好了茶,还是那一贯淡然表情坐在木椅子上等着一条龙来,等着他的大限来。 小白仍旧很害怕的样子,揪着我衣服后摆躲在我身后。话说她要是真心想把自己藏起来化成乌鸦可能容易些。 接着大家一齐听到了三声叩门声,屋内瞬间静了下来。大家都屏住呼息看着门。 朗师父沉着地喊了声“进来吧”。 我觉得我的想象力还是有些贫乏。从我听到那是只龙以后就开始想象它是如何暴戾地把方圆几里都扫平,想到龙头上的长须大鼻孔和怒目圆睁。 就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场景。 推门进来的是个人。一个身形修长的浑身湿透的人,穿着一件银白色长袍,披着到腰的银灰长发,五官说不出的迷人,整个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还是那种少女漫画。 他一进门,脸上便是掩不住的喜色,叫了声“小煜”,便急勿勿地走到朗师父面前,长袍在地上拖了长长一道水迹。小白整个都快嵌到我屁股上了,我赶忙把她拽了出来。 “坐吧。”朗师父指了指小茶桌对面的椅子。 来人闻言盯着朗师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水星四溅。 “喝茶?”朗师父又指了指放在那边的茶。 那人把茶杯端起来牛饮而尽。 我看着他那样好像谪仙一样的美人做如此脱线的举动,一直咬着嘴唇防止自己笑出来。 “该走了吧?”来人眼睛里满是希冀地看着朗师父,声音也好听得不像现实中的人。 原来就是这个人带来了朗师父的大限,现在准备把朗师父带走,我却想悲伤也悲伤不出来。 小白看那人对自己没什么伤害,终于敢把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