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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衣服,还有jingye和血液的痕迹。 陈言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他脸上一片潮红,身上也带着一层粉,他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杨轩无措地坐在那里,用拳头狠狠地揍了自己的脑袋两下后,他伸手去摸了一把陈言的额头,烫得厉害。 杨轩吓坏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时候陈言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但眼睛却对不准焦距,杨轩凑上前去叫他:“喂……” 他的声音慌乱发哽,对于前一晚的事,他朦朦胧胧记得一些,他痛苦地皱了眉,拿手去拍了两下陈言的胳膊,“你在发烧。” 陈言这下才找准了焦距,但是嗓子疼得冒烟,身上也很痛,他没想到会这么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看了杨轩几眼,他就又闭上了眼。 杨轩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但这时候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先把陈言抱起来弄到浴室里去擦洗,陈言浑身发烫,软在他的怀里,让杨轩有种恍惚的感觉,似乎这个人就是他的老婆了,他们会这么持续这种关系到永久。 这种感觉一晃而过之后,杨轩被吓了一大跳。 陈言人瘦肤白,满身青紫看起来便分外可怖,杨轩在为他清洗的整个过程中都处在紧张状态,像是患了手指僵直发麻的病。 他把陈言洗了一遍后就把他抱回了床上去,然后迅速地穿了衣服抖抖索索给陈言的家庭医生打电话,因为陈言身体不好,以前杨轩替他叫过医生,这才有陆医生的电话。 杨轩尽量让自己镇定,对陆医生说了陈言在他家的事,说这些话时,他脸上火烧一般发烫,他怕陆医生带的药不对症,在陆医生问他陈言具体情况时,他不得不说道:“他可能有撕裂情况,流了不少血。应该是感染导致发烧。” “撕裂?”陆医生愣了一下,但好在他聪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说:“我马上过去看看。” 杨轩把家里稍稍收拾了,又去床边看陈言,陈言烧得满脸绯红,嘴唇干裂,杨轩想他应该是需要水的。 他去倒了水,回到床边来,左看右看发现只能把陈言扶起来才能喂水给他。 他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是抵触和陈言接触的,但已经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杨轩也没法去在意接触不接触这种事了。 他坐在床边,将陈言用毯子裹着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他这才端了水准备喂他,但陈言烧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张嘴喝水,杨轩喂了他半杯,半杯全洒在了他颈子上和胸口上。 杨轩不得不抽纸喂他擦脸颈子和胸口上,他这时候才仔仔细细地看他,陈言平素虽然有温和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都强势严厉,在做到面面俱到的同时,他总是深沉而多思虑的,这也难怪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老成很多。 但他此时昏迷着,眼睛紧闭,退去了强势严厉,就展现了另一面,清秀脆弱,他这个样子,杨轩甚至无法把他同陈言联系在一块了。 杨轩把他的嘴巴微微捏开,稍稍喂了一点水进去,他感受到了水的凉意,就知道自己喝水了。 陈言喝完了剩下的半杯,杨轩用纸巾为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杨轩看到他被水滋润后红润湿润的唇,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昨晚和他接吻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模糊,但是却让他怔怔的黯然销魂…… 杨轩突然反应过来,他惊讶地赶紧把陈言放回了床上。 之后他再看着陈言,他便开始六神无主,他有一种深深的鱼干,觉得自己真要完了。 这种惶恐不安的等待让他觉得度秒如年,他不断换毛巾为陈言额头降温,看着陈言,他有种陈言是来找他讨债的感觉。 陆医生过来为陈言做了检查,杨轩尽量保持了镇定,陆医生一向是个面瘫脸,此时却皱紧了眉头,他想掀开陈言身上的毯子为他检查下身时,杨轩鬼使神差地挡住了他,还问了一句:“你掀毯子做什么?” 陆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是肛肠科医生,要是陈总真的伤得很严重,我看还是要送医院做手术。” 他面无表情,语气看似平稳无波,实则蕴含怒火,杨轩皱眉和他对视了两秒,只得往旁边让开了,陆医生检查了陈言的后面,的确是受伤了,不过倒没有特别严重。 他为陈言又盖好了毯子,看了一眼温度计后,便配了药让杨轩喂他吃,然后拿了外用药给杨轩,告诉他要怎么用。 杨轩只好乖乖听着,陆医生要离开时,杨轩又忐忑起来,“不用打针吗?这样就行了?” 陆医生说:“你按照医嘱办就是,我先走了,医院里还有事。” 杨轩简直想拦住他,“陈言要是一会儿不退烧怎么办?要不你等会儿再走吧。” 陆医生说:“现在知道着急了?之前怎么不知道不要这样混蛋呢?还有,同性性行为更要注意安全,要用安全套。” 杨轩被他说得满脸发烧,只好眼看着他走了。 杨轩为陈言上了药,又喂他吃了药,便又不断拿电子温度计为他量温度,要是退下去了一点,他就能松口气,要是又涨了一点,便又要紧张一阵。 简直和看着股票走势的老太太似的,心在坐云霄飞车。 不知道是不是被烧迷糊了,陈言身上完全没有了以前让杨轩感受到的那种畏惧的感觉,反而有点惹人怜爱的感觉。 杨轩皱着眉坐在床边盯着他发呆,既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动弹。 他只要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就能越想记得的越多。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没有别的比较,对杨轩来说,这就该是他的最好的体验了。 陈言顺从地对他展开身体这一点,让杨轩感觉既怪又不知所措,他真希望时间退回去,陈言没有来,或者他没有做这种事。 他知道他要为陈言负责了,在约炮这么平常的现在,还有他这种思想的人也许都要被人嘲笑了,但杨轩心里却的确升起了非常重的负罪和愧疚。 虽然他知道这场性事,陈言作为另一个当事人,他也有一定责任。 但就像机动车和非机动车相撞,总该机动车负更高责任一样,他现在就是那个要负更多责任的车主。 陈言在下午五点多才稍稍退烧醒过来,杨轩把这一天的事全推了在家里守着。 陈言醒来迷迷糊糊起床要去卫生间,但因身体发软刚下床就差点摔了,杨轩过去扶住了他,陈言半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杨轩说:“你要什么?” 陈言:“厕所。” 杨轩把他扶进了卫生间,看他站不住,只好帮他拉下了睡裤,让他坐在了马桶上。 杨轩在卫生间外面等了他几分钟,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他因为担心,只得开了门进去,陈言脑袋垂着,坐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