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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果然看见了诺非斯冰冷无情的双眼。 “……”艳姬默默地站直了身体,那漂亮端正的站姿足以让每一个教官所认可。 #我的主人喜欢一个男人肿么破# #论如何与主人抢男人# 神曦丝毫不知道诺菲斯和他手下艳姬的对视,他现在正专心的在游戏包裹里寻找能够帮助到等级低到不行的诺菲斯的道具。 艳姬实在忍受不了诺菲斯冰冷的目光,眼尾上挑挑出几许风流写意,嘴角勾起魅惑众人的妩媚笑意:“大人,为什么不让艳儿灭了楚氏一族?” 神曦不着痕迹地一瞥,瞥见诺菲斯面上不动声色浑不在乎却又紧紧盯着他,自认为读懂主角微表情的蠢萌作者心情很好的回答:“你只杀沈鹃一人足以,若是全灭,你可舍得?” 艳姬一怔,青年清澈地仿佛能够倒映出世界上所有东西的黑色眼睛里有她苍白的面孔,那一瞬间她竟莫名是想哭。 别过头,躲开神曦的眼神,艳姬勉强地在脸上现出笑的模样,却有些凄凉:“大人真是无所不知呢……” 语中似有若无的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他人亦或是……她自己。 诺菲斯对艳姬以前的初恋事件完全不好奇,优秀的记忆力可以让他很快想起艳姬从前对他说的故事,可他不会同情被横刀夺爱最后爱人还被逼自杀的艳姬,他向来只信奉一点:他喜欢的,就是他的,没人能抢,也没人能逃。 诺菲斯漂亮的与青年同出一辙的金色眼眸停驻在青年身上,问:“什么时候可以?” 其实要潜入楚家杀死一个低阶的魔法师并不难,艳姬本身就是牺牲了身体、健康修炼了邪门歪道的大魔法师,而楚家满打满算也只有几个个中阶的魔法师,更何况诺菲斯被封印的力量因为神曦的出现而又重回了身体,杀人放火绝壁不在话下。 可是,神曦就是担心诺菲斯啊!在这位作者心里原著的剧情仍然是要遵从的存在,原著中的诺菲斯可没有重生,所以,这时候只是一个连魔法师都算不上的战五渣,这让已经自动确定了是主角奶爸的神曦怎么可能放的下心了? #论一个奶爸的坚持# #一个奶爸的奋斗史# 好不容易翻出一件适合主角佩戴的道具,神曦立马乐滋滋地拿出黑纱衣,帮诺菲斯穿好,戴上兜帽,顿时诺菲斯整个人都消失在艳姬面前,艳姬诧异地以手掩唇,试探地用精神力去查探,什么也没有!! 艳姬倒吸一口气,要知道她的等级可比诺菲斯高的多,这么一件可以越级隐藏气息的宝贝可不多见。 诺菲斯拉下兜帽,将艳姬的反应皆看在眼里,他复杂地望着神曦,小指头不自觉地动了动。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呢?为什么他可以习以为常地接受呢?他那年出现的记忆断层,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曦不敢直视诺菲斯的视线,起码现在不行,他扭过头直直地凝视着朱色大门上书写的“楚家”二字,说:“诺菲斯,这是‘罗隐衣’,可以帮助你隐藏身形,你和艳姬进去吧。” 对不起诺菲斯,我在那年冬天抱住了你,将你从祭台上救出来,可我却不能永远当你的爸爸。 我赋予你生命,给予你苦难,而如今,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成为独一无二、让神都为之仰视的存在,然后回家。 “大人对主人真是用心呢~”艳姬突然嫣然一笑。她的魅惑术对神曦无效,神曦又是如此地强大而俊美,看的出来,神曦对诺菲斯非常特别,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是愧疚? 不过,不管怎样,神曦的弱点,是诺菲斯呢。 目送两人越过高墙消失在nongnong夜色中,神曦倚在树干上,仰头,迷蒙的眼睛清晰地映出夜色的寂寥,浑身都散发着说不出的落寞。 主角,诺菲斯,我的半个儿子,我会侍你为神,然后再不相见…… 第十九章 作者:侍你为神,然后回家 绵延不绝的青色山峰间隔出一弯海峡,清澈见底的水面游动着几只鱼儿,一个红衣似火的艳丽青年坐在船头用白皙如玉的手指捻起几颗褐色的鱼食,丢入水中,引起鱼儿相争。 天空阴沉沉的,飘起了蒙蒙细雨,青年却仿若未觉,只专心于手中的事情,好似给鱼喂食是多么重要的任务。 忽然,船舱里走出一个撑着伞的男人,如泼墨般的长发直垂腰间,只用了一根冰蓝镶边的发带松松竖起,身上蓝白的广袖长袍若是神曦在场,必能认出这是游戏里的门派服装,与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男人走到青年身边,伞面微压,看不清容貌,只能依稀窥的粉白病态的嘴唇上扬出一抹浅浅的弧度。 “我可不知道你还有喜爱小动物的爱好。” 青年动作一顿,摊开手心,皮肤白的几近透明,他将鱼食一次性倒入水中,鱼儿很快追随着食物离开,抛弃了青年。 青年浅色的睫毛长长的,密密的,此时垂下在粉光玉白的脸上投下了两片浓重的阴影,显得他格外的脆弱。 他扬起头去看男人,露出了一段细白的脖子,银色的长发柔软而顺滑,被风吹起遮盖了他空洞的表情,只露出一双碧绿的像是森林的眼睛。 “你想要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男人蹲下身,伸手去碰青年,青年别过脸,避开了他的手,“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所爱的。” 青年浅淡的声线轻轻响起:“是么……” ——可惜,你注定得不到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边精灵族的大祭司与男人在泛舟聊天,这边诺菲斯和艳姬一路潜行在楚府中,艳姬在诺菲斯轻车熟路的带领下,很快地就找到了如今楚家家主的正室——沈鹃的房间。 艳姬趴在房顶瓦砾上,诺菲斯拉好兜帽隐没身形,艳姬望了现任主人的位置一眼,红袖一挥,半透明的蝴蝶就摇摇晃晃地飞进房间,又瞬间化作无数粉末钻入人的呼吸道中。 只闻的“嘭嘭嘭”几声,人体倒地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人立即跃进屋内。 丫鬟仆人昏睡了一地,沈鹃却浑然不知,她满脸倦色,轻衣罗纱,侧卧在大床上,已经五十有余却仍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乍闻声响,沈鹃面露不悦地睁开眼睛,正想要训斥一下不听话的奴仆,视线中猛然闯入一袭红衣,她一愣,待看清面容,瞬间恐惧不已地缩在床角,像是不敢置信地在自我催眠:“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回来……我一定在做梦!一定……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