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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她,喜欢上我是件多美好的事啊。” “你真的只有十一岁?” “你觉得呢?” 叶斐不说话。 “喂,你真的没收过情书?” 叶斐还是不说话。 “真逊!” 叶斐受不了地撇了我一眼,“那是因为情书已经过时了。” …… “没有浪漫情怀的寒玉床!” “诶你从小到大有女生喜欢过你不?有没有向你告白的?” “有。” “那你的反应是?” “我还没反应她们就自己跑了。” O(╯□╰)o “她们真逊!” 叶斐不说话。 我也没话说了,看着屋顶,看着看着无聊的我又觉得有些困了。 我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醒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屋内也没有灯,但透过门缝,屋外面倒似乎是灯火通明。 “让开!”最大的声音又尖又细,总觉得还带着点猥琐,“爷……爷就进去怎么了,不碰那个大的还……还不能碰那个小的不成!反正我们拿了钱就去国外了,他们……他们还能怎么地,做我们这行的,还……还不能趁这个时候爽一下不成!” 然后就是小声的劝告。 那人可能喝高了,胡搅蛮缠地要进来。 然后就听见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心被高高地提了起来。尼玛这事情还能再像点吗,我不知道要是那个人真的进来了要对我做什么我要怎么办,作为以前看过许多耽美的人自然知道那个“动”、“爽”是什么意思。我在这方面相当的保守,我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但作为一个死过一次,并差点又死一次的人我很珍视我的生命。 我尽量地网叶斐身后躲,身体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叶斐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抓住我冰凉的手,秋天的晚上果然是很冷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猛地抓紧叶斐的手,心蓦地往下沉。 就在这时候,“你在干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 “老,老大。” 他居然是老大?真是不可思议,看上去很年轻啊。 沉默了大概五秒。 “老大,反正那小子在他们家又没有什么地位,没关系的吧?” 我捏叶斐的手更紧了。 “砰——”我吓得跳了起来。那是枪声。 “酒醒了么?”这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在外面那紧张的氛围里却显得格外的融合。 “醒,醒了。”听得出这声音带着痛苦和隐忍。 “哼,带他下去。” 然后就是离远的脚步声。 “刚才是谁给的他钥匙?”这个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 沉默。 “把门锁上,你们几个警醒点。” “是!” 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把头靠在叶斐的凳子上,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却牵扯得伤口疼。 “把手放开。” 我这才发现我还握着叶斐的手,还在他手上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我连忙松开。 等我松开他的手,却惊奇地看见绳子神奇地从他身上脱落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 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点了点头。 他又走到我身边,把手放在绑着我的绳索上。我这才注意他食指上的戒指圈外正泛着寒光,很锋利,至少我原本咬了很久的绳子被那片刀片一下子就割断了。 把手脚上的绳子割断后我才发现手脚被绑的地方有着触目惊心的红痕,不碰还好,一碰就针扎的疼,手脚都有些浮肿。他们大概是怕我逃都是挨着rou绑的,真是狠。 我自己轻轻地揉着伤处,每碰一下都钻骨的疼,泪花都出来了。mama啊疼死我了。 叶斐想原本帮着我揉,但实在是疼得要命我把他挥开了。 揉了好一会,发现好些了我才拽拽叶斐的袖子,在他手心写字。 “你什么时候能解开的?” 他也在我手心里回话“刚刚。” 其实我不怎么信,刚才割我的绳子的时候就很快来着,我又昏了这么久,睡了这么久,但我也不能说什么。 “刀片不好拿,绳子难割断,太早怕发现。”他又在我手心里写着。 我通过从门缝溜进来的光看见叶斐的手指还被刀片划了几道伤口,想起刚才我想的,不禁有些羞愧。 “现在怎么办?” “好好休息。” 也是,现在逃不出去,只能指望明天,明天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于是我打算就这么睡下了。 叶斐却拉着我,把凳子稍微移了下,把外套脱下来用绳子捆着,这样从外面向里面看,由于光线的原因,似乎那个人还绑在那里。 然后才到完全黑暗的屋侧睡下。 冰冷的地板加上秋夜的低气温,我冷得有些睡不着,又看了看没穿外套只穿了个薄衬衣正坐在我身边的叶斐,他恐怕更冷吧。 犹豫再三,算了,反正都是男的,他还是我哥呢,而且这也是情非得已。 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围在叶斐身上,又把自己缩进叶斐怀里。因为身高和身材的原因,叶斐的怀抱似乎完全能容纳我,而且,似乎,刚刚好。 叶斐的身体僵了一下,大概是洁癖发作了,不喜人碰他,但这也没办法不是。大概也是想到了这点,他的身体又软了下来,用手臂把我抱紧。这样,就暖和多了。啊呜——我怎么觉得今天睡不饱的感觉啊,大概是睡觉的质量太差? 这一睡似乎睡得很沉,等叶斐叫醒我的时候他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天还没亮。虽然有起床气,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我很自觉地帮叶斐绑好绳子,又把自己的绳子绑好。因为怕看出来我还咬着牙特意把脚绑得很紧。叶斐和我的手却都没有打结,好在我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后的。 我又靠在叶斐身上眯了会。 再次醒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发现有人通过门缝向里面看。 “怎么样,是他没错吧。” “里面的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那我可以把门打开,你进去看。” “你不能照张照片出来吗?” “干我们这行的有谁会那着个照相机到处跑啊。” 那人沉默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要的人我帮你抓到了,你自己验不验货那是你的事,但这个钱你一定要给我们。” 那人沉思了会儿,好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好,打开门。” 这个时候出现在我们视线里面恐怕是不想我们活着出去了,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 门“吱呀——”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约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