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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个时候中国春节也快要开始了。 不管叶斐怎么想,他这个时候都应该要回国了。 我和他一起去的机场。 他回国,我去纽约。 他出发的时间本来是比我早半个小时,结果到了机场才被通知他的飞机误点。 本来是我送他走,最后又变成他看着我走。 啊,看着叶斐的表情总觉得有点奇怪。 话说啊,为什么我会在他脸上看见类似认命这种……情绪? 看他的样子似乎本来有很多话想跟我说,结果他看着我的眼睛只是叹了一口气,“我在等你。” 啧,所以说这种看过什么的书的人最讨厌了啊!在这种时候说这种温馨体贴的话最讨厌了啊! 说得我心里酸成一团。 啊,天气有点湿润呢。 我靠在飞机舱上,盯着窗外团团的白云。 想起前几天我和叶斐在室内下围棋。 他黑我白。 他下围棋技术很好,我只能算是个半吊子。事实上,我在很多方面都只是个半吊子。 所以结局很易见的,我很容易就被他逼到绝境。 叶斐也恶趣味得很,每次都不直接把我逼死,就是要猫捉老鼠似的困而不灭,想必每次看我苦着个脸想办法的样子愉悦的很! 魂淡! 魂淡! 大魂淡! 这种时候,就应该把这该死的棋盘搅乱!让你赢我! 尊老爱幼知不知道!孔融让梨知不知道! 让你赢我! 而每次我搅局后抬头就看见他笑得微微弯起的,闪亮的眼睛。 该死得让人觉得温柔。 该死得让我……想扑进他怀里,亲吻他的眼睛。 啧。 我回过神,看见窗上映出的我的脸。 笑得好开心。 = =有病! 想起自己输了有什么好笑的! 说起来,自从他出院后,整个人都温和了很多啊。至少我很少觉得他身上咄咄逼人的,压力了。 就是动不动爱盯着我看有点奇怪。= = 有什么好看的? 嗯,这张脸确实长得挺好看的哈哈。 哈哈。 TAT 救命啊! 我觉得自己得了深井冰orz 药不能停啊亲!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抚额。 还是睡会吧。 …… …… 次奥为什么闭上眼睛看见的还是叶斐那张脸! 你特么还在笑! 还笑! 笑屁啊!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我在等你 六七四十二……我在等你 …… 六八多少来着? …… 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纽约。 一下飞机就感受到它蓬勃又尖锐的气息。行人匆匆。 如此陌生,如此匆匆。 啊,所以说我不喜欢这个城市来着。太复杂,会让我觉得害怕。 是夏天来接的我。 看样子阿蔷的身体确实不怎么好。 夏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以及,我瞄了一眼他手里的平板,虽然有很多专业名词,但依旧让我知道了那是个关于医学的网页。 我的心情也很不好。因为我睡眠的质量实在不好。 在看见他这样后,心情更不好了。 或者,两者是不同的。前者的心情不好,带着烦躁,而后者,则带着沉重和茫然。 我不知道,如果,夏蔷也不在了,我应该去哪里。 “嘿!叶秋你来了!” 我进去的时候夏蔷左手拿着一只画笔,右手拿着一包开封的薯片。 哦,我也许忘了说夏蔷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擅长画一些色彩鲜艳明亮的印象画。有评论家说她的画很有生命力。不过这也是我来了美国后一段时间才知道的。 事实上,她也是来了美国后才开始作为一个职业画家那样作画,也这才有了名气。 她从不说她的过去,我也就不知道为什么在“记忆”里从来没见过她画画。不过,这世上谁没有秘密,没有过去呢? 夏蔷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说起来,我从没有见过她憔悴的样子,不管是在“记忆”里我见到的还是现实中我见到的,她都是肆意,张扬,任性,如同她的名字。 所以,也许这个看起来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嘿你来的刚好,帮我把薯片打开。” 对了,她习惯在作画的时候吃薯片,偏爱黄瓜味。 我把包递给保姆,然后帮她打开薯片。 “mama,你现在应该休息了。”夏天皱眉,“你已经画了一个上午,爸爸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哦亲爱的别这样~你不说我不说小秋不说谁会知道呢~” “mama你刚出院,这时候你应该好好……” “我知道我知道,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嘛!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说我可以继续下去我当然可以继续下去达令~”夏蔷边说边往楼上的画室走,“叶秋同学你现在可以去休息会,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哦,如果你可以和我们的夏小天同学说说叶小好同学的近况他会非常高兴的!” “mama!” “哦,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夏天同学是个容易害羞的小男孩儿~我不应该这么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对吗?” “闭上你的嘴!”夏天的耳朵都红了。 “好吧好吧~我们的小男孩恼羞成怒了,做mama的应该理解他,宽容他,即使他刚刚非常不礼貌地让他亲爱的mama闭嘴。” 还没等夏天说什么,夏蔷就已经把画室的门关上了。 夏天愤愤地盯着画室的门看了许久,最终垂下肩膀嘟囔:“但愿你是真的清楚!” 我微笑,揉揉他搭理的顺畅的头发。 “走吧,我跟你说说小好的近况,你想知道些什么,害羞的小男孩?” “嘿!”他瞪我。 “哦,得了吧。别说的你不想知道似的!” 我回身,向我的房间走去。 很好,我没有听到反驳。 不过说起来,如果夏天真的喜欢叶好,我只能说,他品味……独特。 我去房间睡了一觉。 一直到吃晚饭才被叫醒。 奥菲尔确实对夏蔷很好,作为一个这么大的公司的核心,每天都尽量回家吃晚饭。父亲的包容,情人的体贴,丈夫的可靠。 晚饭后奥菲尔问我想去哪个大学。 说的好像美国的大学随便我去似的。 哦,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我突然想起我在原来的世界,我最好的朋友在高考之后曾经跟我抱怨说如果自己家里超级有钱可以想上哪个大学就去哪个大学就好了。 我当时回答她虽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