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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能触动他们分毫一般,赵荼黎静静地站在沈谣对面,沉默地把领带再松开一些。 烟蒂摁灭时烫了手。赵荼黎握住沈谣仔细看他的指尖,烫出一点红痕,他想起自己左手背上的伤——很早之前拿烟头烫的,那时他心情不好,却忘记了是因为什么事,伤口尚在,回忆却没了。 赵荼黎揉着他的后脑,两个人逐渐靠近,双唇交叠舌尖相缠时一股浓郁的薄荷烟味。 沈谣呛得眼圈通红,小声叹息:“下次吧。” 他心里蓦然一沉,只觉得方才拿奖的喜悦全部被冲淡在这三个字里。他们虽然年轻,可一年运气好的话,最多也就一部作品能参与角逐,再年轻的光阴也经不住一次一次的失落。 赵荼黎轻轻地吻沈谣的额头,说不出半个安慰的字,反而涌出一丝物伤其类的悲哀。他从身后的镜子里看到两个人叠在一起,沈谣看上去太单薄了。 他们再这样下去会毁掉沈谣的自信的。第一眼见到时哪怕是被辣得鼻尖微红失魂落魄的少年,神情也骄傲,可现在他居然会因为害怕听到结果而躲到旁边抽烟。 赵荼黎拍了拍沈谣的脊背:“没关系,你是最好的。” 然后听到他几不可闻地小声说。 “……幸好你在。” 作者有话要说: 发生了一件事还蛮无语的,有个GN不知道什么原因,改了个和我JJ笔名一样名字的小号去微博跟推文的妹子说删掉推荐的评论,理由是“作为青空的作者,还有很多修正的地方,希望在此之前不要推荐”。我真的懵逼……现在还没有打算开专门的微博,所以讲真,如果遇到奇怪的人自称作者,真的不是我,小透明真是哭瞎了,还我清白啊_(:з」∠)_ ☆、逆转 “这就很尴尬了。” 沈钧在接受采访之后默默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旁边的楼陌问他:“沈导,为什么啊?” 他摇头晃脑很是不平地说:“入围的奖项,除了男主都获奖了,你说组委会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沈谣难堪?——可别怪我护短,到时候不给面子。” 楼陌还疑惑着,她本来是想待会儿送赵荼黎和沈谣回去,结果两个人不知道跑去了哪儿,只好紧紧地跟着沈钧,一有消息就联系上。她眼看沈钧打了个电话,对话似乎是法语,交代事情般结束,转向楼陌:“楼小姐还等他们吗?” “他们应该就在附近吧。” 沈钧笑笑:“也没心情玩,估计一会儿自己回酒店休息。两个成年人了,又不爱去酒吧之类的地方,别担心。” 可惜沈钧一语成谶,赵荼黎还真就带着心情极差的沈谣去酒吧了。 他们在酒吧里晃悠到十点,出来时正好路过唐韶齐提过的那家蛋糕店,绕进去提走了最后一个黑森林。 沈谣酒量不错,再加上在酒吧里顾忌被认出来,两个人缩在角落喝了几杯酒浇愁,在高峰期到来之前就撤了。现下缓过神来,沉醉春风一吹,并没有之前那样憋屈。沈谣明显好一点了,不知是酒精还是甜食的功劳。 赵荼黎单手揽着沈谣的肩膀,两个人就像一对普通哥们儿那样,保持这个姿势溜回酒店。途中遇到蹲点的粉丝,他不好表现出什么,签了几个名。大约是她们看出沈谣的不开心,没有主动上去搭话,等赵荼黎签完上楼了才离开。 回到房间后谁都无心亲热,洗漱完毕,熟练地把两张床拼在一起,滚到一处黏着睡了。 第二天沈钧大清早的来打扰时,很不道德地直接刷卡开门,然后被闪瞎了眼。他隔了层被子把沈谣抓起来,然后在他的一脸困顿里说:“五月有空吗?” 沈谣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沈钧:“那太好了,过段时间咱们去戛纳拿个影帝回来。” 沈谣:“??!” 又是好几个星期的闲赋,期间某个周末去录了个综艺节目,跟随“全速前进”节目组的班底做宣传。节目第三季的签约早早拿下,可惜因为不少艺人档期调整,大概要等下半年才能开始录制。 天气开始热了,这一年的夏天来得很早,赵荼黎和沈谣把自己关在家里写论文,竟然神速地交了终稿,查重率控制在及格线上,沈谣不是很爽,埋怨赵荼黎把他带懒了。 交稿那天赵荼黎得意地拍了个封面,抹掉学号和论文题目指导老师,发了微博。评论欢天喜地地祝贺他毕业,过会儿翻悄悄关注,果然沈谣的小号又转发了:“懒货,说不能超过30%就死掐29%。” 赵荼黎窝在沙发上傻乐,沈谣正致力于炸厨房。他仿佛遗传自陈如瑾,对这项副业始终乐此不疲,并且进步堪称一日千里的神速。 他躺平,盯了一会儿天花板,突然鲤鱼打挺地坐起来,也不穿拖鞋就跑去厨房。把沈谣从背后抱住,倒拔垂杨柳似的提起来。沈谣手里还拿着铲子,被他吓得险些烫到自己,也不管脚悬空,直接就要踹赵荼黎。 结果两个人一起扑在流理台,差点没和菜板上没收拾的刀来个亲密接触。 沈谣赶紧把凶器归位,对还在莫名傻笑的赵荼黎无语,好不容易按捺住砍他的冲动:“你想做什么?啊?” “毕业了!”赵荼黎理所当然地说,“我高兴!” 他本来想表现一下刚才事故的计较,可此时却被赵荼黎莫名其妙难得一见的兴奋传染了,跟着他在狭窄的厨房里两厢对视。 良久,赵荼黎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说:“我们一年了,好快啊。” 大概是想说这句的,怕突兀地讲出来太rou麻于是藏在了毕业后面。沈谣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只觉得这人是越来越懂半截的浪漫,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他兀自盘算着以后,赵荼黎兴高采烈地抱住他,冰箱上隐约有他俩的影子。他和从前如出一辙地掐了把沈谣的脸,深情地说:“我爱你。” 沈谣从没想过会听他不合时宜地说出这三个字。电影里他们彩排过无数次,平日偶尔交换一句喜欢或者陪伴,“爱”这个字眼钻出来时,沈谣立刻死机了。 赵荼黎期待地看着他,沈谣目光往旁边心虚地一扫,正好落在他的手环上。这人非常小心眼地要鱼与熊掌兼得,左手表右手环,好不热闹。 沈谣顿时不知道眼神往哪儿放了,于是垂下,专心凝视自己的脚尖。 他是该回一句的,他没说过这句话,被胶水黏了嘴似的分外困难起来。赵荼黎暗示般揉他的耳垂,那儿迅速地红了。 沈谣:“……我也……我……什么味儿?” 赵荼黎愣了,他看见对方的表情从不胜凉风的娇羞突兀到充满问号,最后定格在一个愁容满面上。 沈谣眉间紧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管未竟的告白,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