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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为什么会穿到这里来……姑且认为是星阵的错误激活方式导致的后遗症吧。 不知道长真师祖有没有来。 那个时候,感觉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仔细回忆的话,是门槛? 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情况急转直下,普普通通的一次百年聚会变成了一次大洗牌,短短时间内也不知有多少博弈展开,为之烦恼的人却不太多——知情人本就稀少,如今更是死得没剩下几个了。 按照时间顺序排列一下的话,在他们的飞舟还未到达之时,流沁和顾裳分别放了一个化身在星阵上斗法,而本体都在场外。 流沁的本体先前躲藏在某个位置,直到小企鹅出现时才跟着出现。 ——那时候自己觉得不对劲,便是因为魔枪的存在。从花堤城的见闻来看,流沁对魔枪的重视程度不低,这只怕是最合他心意的武器了,当然也是可以收入识海的,那么,化身和本体同时存在时,掌握着这件法宝的,应当是本体。 顾裳的本体是那个叫亦双的女修,这个人是早已存在的,否则其他人不会对她毫不怀疑,那么既然顾裳已通过易容或是其他的手段代替了这个身份,真正的亦双便凶多吉少了。 此外,为了让流沁出错,另一个发型走非主流火星风的男修由他手下忠心耿耿的红枫夫人扮演,一定程度上可以干扰流沁的感官,让他以为这个才是正主,以便给顾裳本体争取时间和机会。 千层和白眉死得干脆利落,是被徒手捏爆了元婴? 与其这样想,还不如思考一下顾裳可以吸收利用他人元婴的可能。 如果回去的时间和到这儿的那一瞬只相差一秒的话,即使回去了他也会成为三位真君庞大气场里挣扎求存的小鱼,也许鲲鹏爹爹的威名能够给自己争夺几分生机,也许不能,毕竟流沁说顾裳的名字是流烟。 多么耳熟的姓氏。 仙帝你当年到底分裂了多少个? 已知的就有流沁、流浪、流烟,未知的被吞噬和正躲着的还不知道有几个。有一点他比较在意的是,据白眉说麋禄真君总是带着面具,传闻是面容有所毁伤,但合体期修士要被什么毁伤? 如果说分裂体的容貌全都一模一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流烟在躲流沁。 看样子,即使是在分裂体的大家庭中,流沁也是所有人都不想沾染上的疯子。 战斗力大概也是最强的吧。 至于顾裳……这个人算不上朋友,只有几面之缘,他还不至于为了此人的逝去悲伤,而且,真的是顾裳被夺舍了吗? 一切还是未知。 白泥说,回到之前的世界,需要找到自己的壳子,借用星阵的力量归去,如果丝毫线索,这样的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而若是发生的事情和身体所在的位置有些关联的话,最简单的推断是就跌在南极了。 和小企鹅一起。 毫无疑问,回去之后将面对风起云涌的局势,那么在这个世界,这段不计光阴的时间里,要如何增强自己的筹码呢? 他想起了识海中的那一点灵光,进阶化神的系统奖励。 等等,穿了以后有没有新任务? 【谁是谁的归人,谁是谁的过客,相似的脸庞纠缠着不同的羁绊,丝线连成大网,留不住灵活的游鱼。 随机任务:拒绝爬墙 奖励:无 惩罚:被不同的男女当街献身,持续十日~】 邵羽:“……” 呵呵,第一次看到没有奖励的任务,完全不想做呢。而且,系统你换风格就算了,关键是你到底对我无比坚挺胜似种马擎天一柱的人品有什么样的误解?人与系统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 手动拜拜。 他面无表情地退出了系统。 “走吧。” 于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是个奢华的房间。 于歌掀开碧纱帐,缓缓迈开步子,双眼不住打量着这儿的情形。 家具一应俱全,比他在天穹宗的屋子精致得多,整个房间是都予人种柔软的感觉,从床边的帐子到脚下的地毯,还有椅子上的坐垫和靠枕,看得出来,房间原本的主人有些懒,至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不会挺直背脊。 透过窗棂,可以瞧见湛蓝的天空和乳白的云朵,他应该是在一艘飞舟上。 不在射日遗址里了吗,也好。 于歌尝试着呼唤白星,没有反应。 他的目光顺着手臂移到身上,这才发现,除了伤势得到了治疗之外,衣服也换了一套。 不妙的预感。 记得之前受伤,里衣和外衣都沾了血,所以这是…… 邵羽一见于歌的神情和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他忍不住笑起来:“都是男人,不用这么介意吧?” 现在是白日。 天光疏朗,阳光喜人。 容貌艳丽的少年斜倚在门扉上,整个人似乎镶嵌在光晕里,一头乌发未曾束起,姿态慵懒而随意,却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这样的人,绝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邵羽。 于歌这样想着,恭敬道:“晚辈于歌,前辈怎么称呼?” 他并非是那种有勇无谋横冲直撞的人物,现在想来,他也很奇怪自己在遗址中为何会那样执拗,若是这人不伸出援手呢?后果甚至可能是丢掉这条性命……但奇异地,他并不后悔。 那个时候为何觉得眼前人不会不管自己呢? 而且,现在也这样觉得。 邵羽思索着道:“叫邵羽你肯定不习惯,我道号玄鱼,你就这么喊吧。对了,前辈两个字可以去掉。” 这是射月谷的辈分。 于歌知道‘邵羽’的道号是玄羽,这一位玄鱼,听起来倒很是相似。 他心下思量,欲言又止,对方也不催促,笑盈盈瞧着。于歌定了定神,道:“玄鱼,我认识的那个邵羽呢?” “等我离开,他就会醒来了,”邵羽揶揄道:“很担心?” 于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邵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来到了甲板上。 于歌跟在他后面。 从房间的摆设便可知这船绝不会朴素到哪里去,所见的一切依然刷新了他的见识,到处悬挂着贝壳、羽毛等暂且不提,谁会把一艘飞舟上的每一个角都雕刻上动物的图案,且惟妙惟肖,绝不重复呢? 雕刻的精细程度,绝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