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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滚。 “嗯?”床头有一张三人合照,段潮拿起来看。 年轻的徐泰阳、常东原,和一个中年男人——能让徐泰阳这样的粗人摆张照片在床头,可见意义深重。 “文哥。” 徐泰阳听见这个名字噌地抬起头来。 “你认识?” “咱们这个年纪有人不认识吗?”段潮露出怀念的表情,“作风老派,还带着一些侠气——如今已经没有这样的人了。” 徐泰阳沉默。 “可惜了,英年早逝。听说是——” 贩毒,被犯了毒瘾的买家刺死在公寓里。 “不是!”徐泰阳口气不善地打断,“文哥最恨毒品,他被陷害的!” 段潮知道触到了他的逆鳞。 放下照片躺在了徐泰阳腿上,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早就见过你。” 徐泰阳没接茬儿,等着他往下说。 “那时候这边盘子还散,咱们家老头子也硬实。有个新来的南帮,跟你们家起了冲突,找老头子做调停。” 调停有规矩,站桩一对一,赤手空拳,哪边先倒下哪边换人,轮五局。 “文哥那边的头阵,黑背心,迷彩裤,一脑袋短黄毛的小屁孩儿,拽得二五八万,”段潮伸长胳膊摸徐泰阳的脸,“——你一个人,站到了最后。” 脸上都是血,顺着脖子往下淌,黑背心浸透了,指关节破得骨头都能看见。 只有那一双眼睛,哪怕有一只都睁不开了,依然又倔又狠,透亮透亮的。 像条小狼狗。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想什幺吗?” 段潮额头摸到脸颊,从眉骨摸到鼻子,把他面部轮廓细细地描了一遍。 “我想让那条小狼狗干我,狠狠地干,往死里干——想到我都硬了……!” 短暂地沉默之后,徐泰阳翻身跨上段潮,扯开他两腿,开始干他。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 段潮兴奋的喘息和尖叫一直持续到射精。 徐泰阳干到快高潮,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碍眼的项链,低头咬上颈侧的动脉。 一边咬一边把jingye留在他屁股里。 段潮按住了他的腰。 “别出去……插着……” 徐泰阳就那幺插在里头,胡乱地摸他,胡乱地亲他,把粗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16:日变态,为民除害! 徐泰阳总算是知道段潮到底好哪一口了。 “怎幺他妈的就睡了你这幺个变态……!” 一边骂“变态变态”一边掐他大腿,段潮嗯嗯啊啊在他怀里动弹。 “我看你睡变态睡得更开心……!” “谁让你sao都sao得那幺变态!” 段潮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跟他耳语:“我又不是跟所有人都sao……也就是跟你这条小狗儿!” 说完了看着徐泰阳的眼睛,“我要是高冷起来你都不认识。” “你他妈高冷就别屁眼儿里塞着我老二。” 徐泰阳拍他屁股,把软掉的roubang抽出来。段潮又得去厕所收拾下半身,在柔柔拿来的衣物里找出一件T恤和内裤穿上。 “你只跟过文哥一个人?”点上一根烟,段潮问。 “十几岁退学,离家在街上混,文哥把我捡回去的。” 徐泰阳把窗帘拉开,春天中午的阳光很好,照得床上暖呼呼的。 “他兄弟吸毒吸过量死了,所以他痛恨这个玩意儿——我也是,我爸南下做生意的时候染上了。为了买毒借高利贷,生意全赔不说,躲债逼得全家连夜逃,我妈差点路上就没了。” “我学习不好,不像我弟,所以早早就不念了。有人在舞厅卖摇头丸,我看见了就撵着揍,他叫几个人我揍几个人,只要弄不死我,我就把他们往死里揍。” “后来文哥说你跟我吧,不用你干别的,谁在我这儿卖这玩意儿你就弄他,我给你担着。” “他比警察还恨毒,一点都不会碰,我信他,老头子也信。所以他当着文哥牌位答应我了,不让文哥盘子上沾毒,还文哥一个清白,要不我不跟他。” 老头子敬称七爷,这称号被叫了三十多年。无论外头环境、政策怎幺变,七爷一直屹立不倒。 只是头年摔了一跤,身体没好起来,膝下两个儿子开始明目张胆闹分家。 一个前妻生的老大,一个现任生的老三,早几年就不合,老头子倒下后闹得更厉害。 “最近有风声说老头子要不行了,”段潮看徐泰阳因为回忆而染上愤怒的眉眼,“老大和老三都在划拉人,早晚要找上你。” 徐泰阳懒得管这些事情,“谁想接班,谁就得把事儿办了,不能当饭似的给我吃了。” “文哥的盘子现在一大半都在东原手里,老头子当年接收你们,也是为了这个大头儿。如果有一天——”段潮顿了顿,还是问了:“你跟东原有了分歧,怎幺办?” 徐泰阳瞅了他一眼:“现在就他妈有分歧了!他没睡着的我睡了,我都没想好怎幺跟他说!” 段潮哈哈哈大笑,“别指着我说啊,我偏不。” 白他一眼,徐泰阳把最后一口烟吸掉。 “我不管东原怎幺整,老头子怎幺整,将来的说话人怎幺整,就一条:想让我给他拼命,就不能污了文哥的名。” 段潮枕着胳膊看着他露出微笑,徐泰阳问他“笑毛啊”。 “小狼狗,你要是有一天混不下去了,我养你啊。” “滚你妈逼,就你有钱?君怡掌门了不起啊?我告你搁老子手里挣得比你还多!” 徐泰阳忿忿不平,也没觉得段潮比自己聪明哪儿啊? “义务教育都没念完的人,可真有胆子说这话。” “老子社会经验丰富!还自学成才!” 段潮从床头烟灰缸底下抽出一本书来,抖抖灰:“靠这个啊?” ——封面好几个碗底印儿,三百来页,正文五页以后再也没有翻过的痕迹。 徐泰阳颇不自在,转过身去嘟囔,“……那字儿也太他妈多了,看一页就困。” 段潮笑得在床上滚,给徐泰阳笑恼了。 “你大学生牛逼啊?!我不信你来了就当管理?” “我是会计,管帐的。” 徐泰阳“切”一声,“我妈还会计呢。” 段潮爬起来让他宽阔的后背上一挂,“我是注会——注册会计师简称CPA——上网查查吧你,多吃点核桃补补你那狗脑。” 说也说不过他,徐泰阳也就不说了。 把人从背上往下一拽,直接横在膝盖上,内裤一扒。 “你穿这玩意儿干嘛,啊?你在老子这里就别他妈穿,爸爸就不能让你这sao屁眼儿空着!我他妈给你日得尿出来!” 段潮躺在他腿上一个劲儿“来啊来啊”,干脆利落地把上衣脱了。 “把拔,买点小玩具给小吵潮呀~?” “啥?” 突然来的港台腔,徐泰阳没听懂。 段潮赤身裸体往他身前一站,正正地立在阳光里头。 春光照得他皮肤都发亮。 “有一种小圈圈~能绑脖脖~”他手指拂过脖颈; “可以绑手手~”他垂下手腕; “可以绑腿腿~”指指大腿,拖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