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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紧跟了过去。” 邵堰转身要走,就听后面有人开口,“你真的没有看见我们吗。” “管家,上茶!”说完欲走,被韩絮给拦了下来,他道,“别去了,你找不到的,就算你去了,怎么找?他不会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邵堰冷眼看他,脸上几分不耐的神情和焦虑。 荣灵均道,“宫中的医官考试是很严格的,一旦进去,不到考核结束,是不可能出来的,德医殿的规矩你应该听闻了,所以来不及了。” 邵堰胸口怒火燃烧,陈桓洛竟然还是要进宫,竟然还是要当医官,煜王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留在皇宫了。 他气极了,一旦煜王兵变,皇帝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的同党,陈桓洛成为宫医之后定然脱不掉煜王的举荐,到那时皇帝勃然大怒的话,就算是他都救不了乱贼同党! 邵堰有些头晕,紧闭着双眼坐下来,额头一抽抽的疼,心口也疼,怕他出事,怕他离开自己被人欺负,怕他累,他深吸几口气,睁开眼睛,眼眸中几分深邃敏锐。 “随我进书房,我们继续接下来的事!瞿贺,将瞿路和其他人召回,现在!”邵堰长袍一撩,煜王在深潭的毒,在各地州府招兵买马,在朝廷中的眼线,邵堰现在就要将他的后路全部斩断!片刻都不能再留了! 他不想在等着煜王出手了,煜王想拖延时间等候人傀的练成,他等不到了,他没有耐心再和煜王玩什么谋略了。 一场战争,现在,立刻,他就想杀了那些人,然后带着陈桓洛离开这里。他太怕了,怕那个人会出什么事。 五日后,从王城中暗暗离开一行人马,分别带着皇帝的圣旨朝坤乾国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火速前往。 春暖花开时,莺雁回飞,天气越来越热了。 泽捺国的使者离王城越来越近,皇帝却突然收到了了拜虎国的请柬,并且有意与坤乾国交好,请求来往通商贸易,并且开放东北沿边的几个城镇,让百姓可以北上自由来往贸易婚姻。 皇帝看着在宫中已经待了好几日的丞相,无奈道,“邵卿,宫中的膳食你可满意?” 邵堰摇头,“还行,臣一向不忌口。” 他反复看了拜虎国的柬书,虽然里面写着满是和坤乾国的交好和行礼之往来,甚至还有意向坤乾每年供奉,但邵堰总觉得话里话外暗含着对邻国泽捺国的企图。 怪不得泽捺国年前感觉到蛛丝马迹时就要觐见我朝的皇帝,借以联姻来维护国家领土安全。 皇帝还想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木青身后跟着两三个奴才,都是一头大汗,一进来就急忙跪了下来,道,“皇上,沐妃要生了。” 皇帝立刻站起来,打翻了桌上的一杯茶,厉声道,“沐妃怀子才七个月,御医去了吗,朕立刻前去!” 邵堰有些晃神,脑中一时竟然想不起沐妃是谁。 他一直觉得皇帝在他面前就是个孩子,上辈子皇帝只身一人直到战死在战场上,再加上后宫中的妃子及其安分,没出什么幺蛾子,所以邵堰几乎忘记了这些。现在突然听闻皇宫妃子要生,一时间有些恍惚。 皇帝前脚走,邵堰也跟了过去,刚走到妃子的宫中,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皇帝猛地转身问,“她、她不会有事吧?” 露出惊慌神色的皇帝像个寻常男子一般等候娘子生子,满眼的焦急和担忧。 邵堰扶住他,安抚道,“没事,女子生产都是这样,皇上莫要忧虑,一定会母子平安。” 他说完之后觉得自己胸口有些憋闷,听着屋中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由得想到,如果女子生产都是这般痛苦,那如果桓洛—— 男子可以受孕,但坤乾国这些年来几乎很少有男子产子之说,不啻是极为危险,他这么一想,心中揪了起来,听着那呼喊声也不好受起来。 皇帝闷声坐着,连着喝了两壶茶,听着屋里的哭声越来越小,一时间脸色大变,急忙招来奴才进屋查看沐妃的情况。 奴才进去没多久,就听见屋中传来微弱的哭声,皇帝眼中大喜,刚要站起来,脚下却一软,幸好邵堰手疾眼快扶住皇帝。 “皇上,生了,臣恭贺皇上。”邵堰笑道 木青打开屋门,却见屋里跪了一屋子的人,低着头,无一不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咳,不会严肃几章的,放心。不更这个,就更另一篇哒~~~ 明日还有~~ 【感谢七七 小妹纸的地雷。飞吻啪啪啪!】 ☆、第六十一章.爱恨分明的爪爪 婴儿的哭声惊扰了满屋的人。 木青接过孩子,打开襁褓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发青。 他惊慌的将孩子递过去,自己也跪了下去。 皇帝沉默的打开襁褓。 里面的娃娃像猫儿一样轻声叫着。 洁白柔软的身体上从脖子到肚腹上,一片殷虹的如同胎记般刺目,红斑上布满黑色斑点,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不祥。 辰修齐的手有些颤,面无表情。 邵堰接下孩子,高高举起来,跪下,沉声道,“臣恭贺皇上喜得皇子,吾皇万岁。” 满屋的恭贺声。 皇帝挥了挥手,下人全部退下,屋中血腥味还未散去。 孩子的母妃在床上昏迷不醒。 辰修齐喘了口气,压抑的说,“邵卿,朕做错了什么吗?” 邵堰抱着怀中的婴儿,已经不哭了,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眼前的世界,虽然知道他看不见,邵堰却觉得心里似乎都软了。 “皇上,御医还没说话,臣看着不像是胎记,让御医先为小皇子诊脉。” 辰修齐闭上眼睛,摆摆手,让邵堰下去,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皇帝走到床边,拿起水中的锦帕,拧干,轻轻为床上的女子擦了擦汗。 “爱妃,辛苦你了。” 两日后,宫中昭示天下,庆贺皇子诞生,天下同喜。 而宫中却笼罩在一片森然之下。 一为御医诊断小皇子红黑斑无法消除,另一为—— 被暗中派去西北边境的特使丧命在半路,还没经过几个省就被人半路劫杀。 朝堂上,皇帝勃然大怒。 密阁中,兵省部几位重臣沉默无语,皇帝沉声道,“此事只有朕,邵卿与兵部等几人知晓,派去与西北疆域联系的人还没走出国西就被人劫杀,众位,你们对此事有何想法?” 密探之事,少有人知,所以,包括丞相在内的刑部几位大臣,以及当时在场的奴才中有暗贼,别人派来监视皇帝的,就躲在他们的身边。 密阁里一时无人言语。 邵堰默默的环视周围的一圈人,眼底波澜不惊。 皇帝道,“军队最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