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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自己的天恩就该是这样的,多么适合自己。 吞噬,贪婪的吞噬一切,有了这能力,他就能够比其他天恩者更多的吸收外界的能量,还不止如此,他的吞噬不仅可以吞噬外界的能量,还能吞噬其他天恩者的天恩者,让他们失去力量。他的天恩还有另外一种属性,是吸收,那些被他吞噬来的天恩者力量,会成为他的天恩,也就是说,他吞噬天恩,也将天恩吸收为己用。如此适合他的强大能力,你要他如何不笑。 高高俯视,这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将会是他的,当他获得这璀璨星海下的一切时,璀璨的星海也属于他了,梦,并非不切实际的。 蛰伏,是为了获得更加美味的收获,现在让他却掌握他的天恩,让自己变得更强。 天恩日之后的一年,是战国时代最安静平静的一年,天恩者们在熟悉自己的力量,各国也知道天恩出现之后,将会面临更加残酷的战争,这一年,大家都在面对将会到来的危机和机遇。收罗天恩者,集结粮草,大家都很忙。 国家在积蓄力量,宗纵也在,在一年之后,他露出了他的獠牙,逼迫他的父君退位,吞噬他有资格继承人国君之位兄弟的天恩,让他们全部失去资格,坐上了耀国国君的位置。毫无愧疚的接手了他父君累积的战争资本,开始征战四方。 这世上就是这样的天才,对某些事物非常敏锐,桓真就是这样的天才,他合该是立于人上的霸主。在战争上,他攻无不克,可怕的成长起来,就算是不喜的政事,他也拥有惊人的敏锐,可以从臣子们的策论当中,发现其中的优缺点,还有着准确的判断力,让在战事和政事上无往不利。 明明是自己贪婪的野心,偏偏耀国从他接手开始,露出了峥嵘,两年之后,已成气候。他不甘的父君,挑事的兄弟,全部铩羽而归,国内的臣子将军们,纷纷拜服与这个手段残酷,却又英明的君王之下。听闻他的英才们,也纷纷来到耀国,不少留下下来,其中宗纵用了什么手段就算不说,反正目的他达成了。 耀国在宗纵的手上蒸蒸日上,易国除了桓真的封地之外,其总体上可谓是一成不变。易国国君这一次没能获得天恩,自己宠爱的长子则得到了天恩,易国国君已经准备退位,好让长子继位。这个过程需要一点时间,因为他还有为了长子稳住国内的局势,还有保护那个在外的嫡子,让嫡子不能动长子的地位,也不能让长子伤害嫡子。作为父亲,又是一国之君,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天恩日后一年,边陲之地也开始了纷纷战乱,易国国君想要递交权柄事宜,不得不往后拖延。却没有想到,递交权柄竟然是用了最糟糕的情况。因为战乱的意外,这位易国国君不幸重伤,命不久矣,将宠爱的长子和重臣们拉到跟前,交代后事,至于桓真,通知他的人还在路上。 易国国君的位置,没有意外,就是归属于长子的,毫无争议,易国国君一直如此表示,有意见的臣子,在面对国君最后时刻,也只能看着事实将成。不忘殷殷嘱咐长子,桓真是他的兄弟,无争夺国君之心,要好好对待,不可委屈,要长子当着重臣面做下保证。为了保全双方,易国国君令下了遗诏,桓真参加了他的葬礼之后,就要返回封地,并且无事、无诏不可入国都,桓真的兄长也不可干涉桓真领地之事。 桓真收到国都使者消息之后,立刻快马加鞭赶赴国都,他这三年,在炼丹上也小有成绩,如果能够赶上,说不定能就会自己的父君。 第六章 在封地得到消息的桓真,大惊失色,做了简单的吩咐之后,就带着不多的侍卫们,快马加鞭的往国都奔去,一路上除了简单的休息之外,全都在赶路。桓真这个有贵公子毛病的,也只是在自己身上布置了清洁术法,才保持了干净,没有失去仪容。 这般风尘仆仆,一路奔来,却依然迟了,国都已经是满城缟素,桓真一袭黑衣,脸色衬得如同这缟素一般难看。再心急,宫院内也不是他可以擅闯的,毕竟父君以故,如今的主人该是让那位兄长了。在等候传召的时候,桓真也在努力调整情绪,只是在进入奠室的时候,眼泪还是无法克制的流下。 桓真一下子跪在棺前,膝盖碰触地面,发出了一声,闷响“父君。”咬着唇,低声哭泣起。他早年离开国都,和父亲的亲缘淡薄,可是他能够察觉到父亲隐晦的关心。如今生身之父故去,有血有rou,并非冷血无情的桓真如何不伤悲。 哭泣了一阵子,桓真才收敛,才和一直都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英武男子打招呼:“请兄长恕我失态。”躬身,是礼貌,也是臣服的姿态,他的兄长以后将会是易国的君王,也是他效忠的君主。久远的记忆,这位兄长只留给他一个模糊的样子,如果不是引路的人先有告知,他的兄长在里面,这奠室之内,只有他们两个,他都不会知道这个是他的兄长。 “人之常情,我怎会怪罪。”桓天,也就是桓真的兄长,应道。在桓真进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观察桓真,当年桓真离开的时候,留给他的印象只是一介幼童,如今已经渐渐长大成为少年,因为当时的印象,桓天其实根本就没把桓真当做对手,耐不住他身边的人都在说,桓真是他成为国君的对手。嫡子,天恩者,确实是有实力的对手,不过如今名分已定,桓真也不再是他的对手,对这个兄弟,他不介意怀柔,体现兄弟之情,却也要观察一下,桓真是否有野心。 就方才的情况来看,暂时看不出威胁。没有做戏的嚎啕大哭,克制的低泣,却让人感觉到了沉痛的伤悲,一点都不掺假。父君为了自己,对这个嫡子弟弟,是怎么的冷漠,桓天怎么会不知道,父君那么对他,却没有半点怨恨,如果是真情,这是一个重情的人,如果是掩出来的,那么城府极深。 桓天觉得是前者,他见过桓真的母妃,那个柔弱的女人教不出心机深沉的孩子,父君派遣给桓真的老师,也绝对收到了父君的嘱托,不会叫桓真多余的东西。而且,区区十三岁的少年,要演戏的话,太容易让人看穿了。桓天心下计较,也对桓真采取了怀柔之策,却并非完全没有提防。桓真的名分,以及独立的封地都是一种威胁,哪怕成为国君也不得不防。 父君不希望自己伤害桓真,他会照做,毕竟父君是真的疼爱他,他也真的对父君感情深厚,父君最后的心愿,他自然不想违背,前提是桓真不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否则就不要怪他了。 桓真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冷水,“父君是什么时候去的?”终于看向了棺枢,眼泪差点又没绷住。 “七月初三走的,那个时候弟弟想来还没收到消息。”桓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