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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就在他有效距离内,他感觉到了侍女对他口中大人的一丝爱慕,丝丝功利的企图,还有就是瞬间闪过的关于主人的身份,是有封地的城主,是易国国君的弟弟。 青年表示想要感谢侍女主人的感激,请侍女通传一下,侍女不敢做主,请示去了。青年下了床,整整自己的新衣,对方很贴心,连他的衣物都准备,新做的。竟然对方救了他一次,又如此关照,还有身家,可以让他治病,那么他就跟着这个恩人一段时间,为他效力好了。 别以为是青年自大,他是有这个能力。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疾病,这个青年在这个战乱纷纷的世界,早已扬名天下。不过他这人,从未真心效忠过谁,为了混饭治病才跟着他人,不会主动出谋划策,也被人误以为是骗吃骗喝的,当对方想要赶他走的时候,他就会离开,然后留下一封策略给他当时跟着的人。有些人看都不看,直接烧掉,有些人看了之后,惊为天人,可惜前者多于后者,以至于青年没什么名气,碌碌无为,哦,对了,有骗吃骗喝的恶名,害得青年,不得不每次走远点,免得被要跟着的人知道,达不成自己混吃治病的目的。 会来到易国这个边陲之国,就是因为自己骗吃骗喝的名声,还没有传到这里。没想到自己到这里还没找到要跟着混吃治病的人,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不过结果不错,桓真,这个人,还符合他的要求。 好心,好心就不忍心看他有病,不给他治,有钱,有钱才有治病的钱,才能给他发工资,给他饭吃,有权,有权的人就有野心,他不觉得桓真对易国国主的位置没有野心,自己就有能力可以发挥。有好心,有钱,有权,说不定自己能跟着久一点。青年无赖的打着桓真的主意。 “他说要见我?”夜深,明月高悬,桓真在廊下赏月,手上一把弦琴,听到通传,拨动了几个音阶之后,说道:“让他过来吧。”反正也无事,见见也没什么。 “是。”通传之人下去,桓真看着天上的明月,拨乱琴弦,弹奏一曲。 第九章 青年在外就听到了琴声,他自己不善音律,却极善欣赏,欣赏音律暴露出来的心思,他的天恩和他的性格可真是相得益彰。琴声清澈优雅,是难得的好琴,更加难得的是演奏者娴熟的技艺,听过服侍贵族琴师们浮华宣暖的演奏,更显得现在的琴声高雅,琴就该是这般的声音才对,就该演奏这样的音色。 青年下意识的抬头望着孤悬在天上的月亮,这琴声和月亮一样,皎洁明净,清冷孤单,让他的心都在这一刻变得干净,下意识的把揣测人心的行为放在了一边。与明月和琴声一起,与世人俗世之外。 引路的侍女在门外请示:“大人,人到了。”声音破坏了超然世俗的感觉,让青年重新成为了一介污浊的俗人。 青年暗自想着弹琴之人的厉害,又开始他习惯性的猜测。这琴艺如果是那位听说不到十四的桓真所奏,那还真是惊人。也不知道是一时被明月感染了高洁,还是桓真本就如此,想来是前者,这世上的人心虽然有好有坏,如明月般高洁的却从未见过,那般的清冷孤单,也不该是桓真的岁数该有的。 “进来。”清亮的少年声音。 声音一落,侍女把门打开,青年首先看到的就是一袭纤细素白的背影,黑发蜿蜒在身后,将手上的琴放在一边,站了起来。少年转过身来,容貌可称精致漂亮,年纪尚小已是风雅标志,眉宇之间一股忧郁之气,越发显得脆弱,整个人给人一种文文弱弱的感觉,一点都无彪悍之气,难怪国君之位会是别人的,这个人一看就毫无竞争力。 很显而易见的是,青年因为桓真的相貌,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以后他终会明白,以貌取人是不对的,桓真是不争,可不是不强。 青年躬身垂头,眼睛扫到了桓真手腕上的一串琉璃色的珠链,这般的珠链多是女子用来缠头,或者作为配饰、项链而用,如此缠绕几圈缠在手腕上的方式,还从未见过,看起来倒挺别致,不显得女气。 这串珠链,是这次在国都的时候,桓真找出来,特异缠绕在手腕上的,为的是给自己父亲,前代易国国君超度。这个世界的丧葬风俗,严格在下葬之前,一旦入土为安,那么生者就继续生活,什么守孝之事并不注重。桓真因为经历了三生,知道了些其他风俗,也会做一下,以全自己的小心。这身上的素白,是孝服,这手腕的珠串,用来超度。 桓真不信神佛,敬的是天,不过法子是好的,他也不介意用用。不仅是为了父亲,未来为他征战牺牲的人,这念珠也会为他们而拨动。更让人想不到的会是,这珠宝装饰的念珠,也是武器,桓真在拨动念珠的时候,用修炼者的手法注入了念力,或者攻击,或者防御,或者治疗。 “席姓,森,席森感谢大人救命之恩。”青年的介绍,带出了他贵族的出生。别看席森现在落魄,他也是贵族家庭出生的,家境曾经也不错,可惜就是得了怪病,将家中的富裕全部都花掉了,才沦落到到处混吃混喝的程度。 席森在观察桓真,桓真却无打探席森的心思,不过人到了面前,只能看到个大概,这个因为落水而落魄的青年,此时收拾了一番,倒也是个俊美的青年,眉梢锋利,脸上带笑柔和了锋利,五官都长得不错,但是肤色苍白,隐隐透着青色,组合起来,却有股阴柔的气息,细细打量,一股子凉凉的感觉就会窜上背脊。无心打探什么,席森是因为宿疾如此,还是他本性阴冷,桓真都不在乎。 “下水将你救起的不是我。”桓真应道,“请坐。”在上位坐好,桓真就开始拨弄他的念珠,一颗颗的从指间拨过。桓真的语速比较慢,一字一句的吐字清晰,悠悠然的,有种优美的韵律感。 “如果没有大人的命令,不会有人下水救我。”席森笑道,自然在下首位置的跪坐下来。这个世界,在坐上,尤其是正式的场合,还是趋于古老的跪坐,座椅高床那是私下享受的物品。 能够有混吃混喝的名声,席森的脸皮可不薄,也曾经做过一国之君的食客,桓真的身份真不算高,席森有人才的高傲,可不会对桓真低声下气的,惶恐不安。 “救的只是你这一时,治好你的病,才是救了你一世。”优美的韵律不惊然的说出了席森最严重的隐患。 席森眼皮挑了挑,能够看出他有病,不难,他肤色青白的就不像正常人,能够说出救一世,不会是看出他是什么病了吧,“大人知道我宿疾在身”席森试探道,语速急切,不过是故作的,表演一个因病受困的可怜形象,已经猜到桓真是个好人的席森,不介意让自己看上去很可怜。 “三阴煞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