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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战线又向西推了数十里,此刻镇北军驻扎在一块高地之上,居高临下,占尽了地利。云焕命人搭了观战高台,以便两军交战之时,能更准确的掌握战况。 此刻慕言殊独自一人立于高台之上,紫袍之上银龙翻跃,他面容冷峻,长身翩然。视线所及之处,隐隐可看见远方的炊烟。 犬戎军就驻扎在那里,显然已是蠢蠢欲动。 慕言殊一边看着,一边睨了眼眸。 这时,云止走了上来,递上一个卷轴,说道: “王爷,全军弓箭手均已配齐连弩。” 慕言殊展开卷轴来看,尽是锻造连弩的用料明细,云止向来是精细之人,这些账目交给他去做,慕言殊从来都是放心的。 “半个月还没到,这事你便做成了,我应赏你才是。” “云止不敢邀功。是殿下的图谱绘得好,不需任何改动便可将连弩造出来。” 想到半月未见过的长安,慕言殊的唇畔微微泛起笑意。 “她的功劳我自然不会少算,你也无须这样自谦,等回了京城,一切功过自有赏罚。” “是,王爷。”云止应声。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今日回军营后,你替我发两封军书。”慕言殊话音一顿,“一封发给巫书纳,向他下个战帖,时间定于三日之后。” 这显然是他斟酌许久做出的决定。 东朝大军在十天之内打造了将近一万柄连弩,这个消息不日便会传到犬戎军中,若不速战速决,只怕失了先机。 “那另一封呢?”云止问。 慕言殊话音才落,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 “不必发信了,云七已经回到军营。” 说话的人是云遥。 云遥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继续对慕言殊说道: “云七刚刚随云城回了军营,此刻在你帐中。” “传书给云城,问小七伤可好了,若好了,让他们速速赶回来。” 慕言殊的眼神蓦地又深沉起来。 良久,才将目光落向不远处自己的军帐。 她回来了? **** 慕言殊走进军帐,长安果然已经等在里面,此刻她正站在桌案旁,翻着近期的军报,细细的看着。 “怎么突然回军中了?” 听见他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原本将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军报上的长安不由一惊。接着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慕言殊,说道: “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想来犬戎最近一定不老实,恐怕战事也就是几日之内的事,就让云城带我回来了。” 她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听了她的话,慕言殊心中忽然觉得很舒服。 长安,竟然已经能猜中他的心思。 “你回来得正好,我正打算,三日之后攻打犬戎。” “主动出击?”以长安对慕言殊的了解,他向来不是主动的性子,他最喜欢将敌人的耐心消磨殆尽,然后急躁的乱了阵脚,这样,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嗯。”慕言殊应了一声,“此刻我军在暗,犬戎在明,若不出击,只怕会失了先机。” 长安自然懂他这“明”与“暗”是何意,毕竟这还是她说给他听的计策。 “上次我与你说的事,你竟然这样快就……” 她十日前才将连弩的图谱交给慕言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已经能够靠连弩出击犬戎? “是,云止拿了图谱,十日之内便给弓箭手配齐了。” 慕言殊说得云淡风轻,长安却听得心惊rou跳。 那连弩的图谱,她自己都不敢确信可以造出实物,云止却在十日之内就造出了成千上万?思绪至此,长安不禁由衷感叹: “你这些亲信,真是个个本事通天。” “云止和我说,是你的图谱绘得好,让他不需改动便可着手制造。” 长安自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在兵器锻造上,根本是个门外喊,将早年见过的残谱结合亲眼所见绘出的图谱,怎可能不经任何改动就造出实物呢? 云止将功劳让给她罢了。 “可是,双方交战,均是在明处,连弩的射程比不得一般的弓,只是在近距离时占了速度的优势,‘暗’字,恐怕是做不到吧。” 长安思忖片刻,说道。 这也是几日来困扰慕言殊的问题,他也沉默许久,才说: “连弩是不可能放在明处的,不然双方交手,只能拼个两败俱伤,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在先头布置几排死士,替后面的弓箭手掩护。” 战场上,布死士是十分常见的战术,为了大军的胜利,少数人难免会牺牲,长安并非想不明白,可却仍怀着悲悯之心。 “没有别的办法吗?” 她问。毕竟上次慕言殊曾不损耗一兵一卒,就将犬戎的三千骑兵一举歼灭。 “暂时,没有。” 长安想了片刻,问:“若是用假人呢?” “长安,这里是西北战场。”慕言殊摇了摇头,“若是在南疆,地势低洼,气候湿热,起了雾时还可以用些障眼法。北境天干气躁,如何能让犬戎军是不破我军的假人?” 湿热、起雾? 长安心生一计。 “慕言殊,你可曾听说过,西北有一种植物叫做‘水鬼竹’?” 闻言,慕言殊摇了摇头。 长安故作神秘道:“既然如此,‘飞矢’一计,就交给我来破吧。” ___fenge “好,你若有什么需要尽可交代给云焕,军中之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慕言殊点了点头,接着又问,“小七,身上的伤可好了?” “嗯,云城的药膏十分好用,不过敷了十日,就连伤疤也没留下。” “这样我便放心了,在徐老家住的这几日,可又发生了什么事?” 长安思忖片刻:“倒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有一天夜里,我与笑笑、云城一起出村子游玩,在村外的林中,竟然碰见了容多坤。” “容多坤?”慕言殊轻笑一声,显然是对手下败将十分不屑,“他来找你做什么?” 长安笑着从书案之后走出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