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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殊却显然乐在其中,轻勾唇角,问:“嗯?”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乳名叫小七?” 她问这话时一双水眸盈盈,慕言殊看得真切,一时竟觉得目眩神迷。 许久,他才收回炽热的目光,恢复以往的神态,答她:“是,我从一开始便知道你叫小七。” 长安显然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却还是嗔他一句:“我这乳名只有我母妃知道,连父皇都不曾听过,好啊你,还敢说没爱慕过我母妃?” 慕言殊却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你的乳名,与爱慕你母妃有什么关系,我若爱慕她,难道不应去打听她的乳名?”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既撇清了自己与林萦的那些传闻,更暗暗向长安表达,自己知道她的乳名,正是因为,爱慕的人是她…… 此刻长安又怎会听不出来他话中有话,却仍是哼了一声,说: “原来你那样早的时候就打起了我的主意来,禽兽!” 慕言殊再向前几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当时还是那么小的一团女娃娃,我怎么可能那时就打你的主意,小七,你未免自视太高了。” 长安出生那日,慕言殊就见过她,那么小的娃娃哪里看得出容貌,若他当时就打起她的主意,这个赌未免打得太大了…… “我们之后又不曾见过面,你难不成是夜里见我入了梦,才对我一见钟情?” 若非如此,举世无双的战神慕言殊,怎会费尽心机的算计她,非要得到她不可?长安知道自己不是多么有魅力的女子,于是便更加想不通。 慕言殊却只是笑,温热的呼吸带着丝丝酒气,扑在长安耳畔,感觉有些痒,只听他低声说道:“这个秘密,我偏不告诉你。” 长安转过头去,想瞪他一眼,可他的唇贴得太近,这一转头,正好蹭在她的脸颊上。 如今这大庭广众、数目睽睽之下,长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亲昵,连忙将头转了回去,才堪堪回过头,便迎上了前方灼热的视线。 只见那容多坤端了酒杯,正向着慕言殊祝酒,他视线紧紧锁在慕言殊身侧的长安身上,话却是对着慕言殊说的: “慕王爷,贵朝这一仗打得好生漂亮,在下心服口服,只是在下还有一个私人的愿望,不知能不能向您提出来?” 他说得毕恭毕敬,慕言殊自然点了点头。 于是,容多坤继续说: “在下几年前曾与贵朝的长安公主有过一面之缘,那日见后,从此再没有别的女子可以入在下的眼,此番我犬戎虽然败了,在下却仍心念着公主,若能娶公主为妻,在下必定呵护她一生,今生今世,再不娶第二人。” 他这话说得感天动地,在场知道军师云七便是公主长安的人甚少,乍一听来,只觉得容多坤实在是个情种,对他,也不禁高看了几分。 慕言殊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光,他抿着唇,面若冰霜。 长安背脊不禁有些僵硬。 良久,慕言殊终于道: “长安已有了心上人,我料想着,她是绝无可能同意嫁你的。” 容多坤却勾起一个冷冷的笑: “我想听你亲口回答我,长安。” 慕言殊只觉得身旁的人儿背脊僵了几分,想不到,容多坤竟然藏了这样的后招,让他与长安皆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满堂众人皆知那以“云七”身份与慕言殊相处的女子,不仅与他同进同出,更同宿一个军帐之中,在他们心中,早就默认了云七是慕言殊的女人,像他们这种行军打仗之人,身旁有个关系不清不楚的女子,于众人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可若将长安的身份揭露出来,让众人知道,身份尊贵的当朝公主长安,竟然会这样不洁身自爱,未出阁之前就与男子同行同寝,那男子还是她名义上的“皇叔”…… 若是传扬出去,不仅长安的名声会被破坏殆尽,就连慕言殊,也难免会落得世人的骂名。 容多坤这得不到便毁了的招数,实在是狠毒。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许久,终于,长安轻轻一笑,扬起声来说道: “既然你想听我亲口说,那我亲口说给你听便是了。大皇子殿下,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你说得那些动听的誓言,他早早便也许诺给我了,我既与他两情相悦,自然不会再答应嫁给你。” 闻言,长安只听众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心想着此番算是把自己的名节尽数毁了,事出无奈,只得苦笑。蓦地感觉手上一热,原来是身旁的慕言殊伸出手来,将她的手紧紧握着,她转过头去看他一眼,此刻他的眼中满是坚定,让长安的心也定了下来。 容多坤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嘲讽: “素闻东朝是礼仪之邦,没想到长安公主还未出阁,就与慕王爷有了如此苟且的关系?” 全场又是一阵哗然,容多坤竟将话说得这样难听! 在他们心中,慕言殊是世上最完美的神,哪里容得他这样侮辱? 这一刻长安才明白过来,在今日看见她与慕言殊亲昵的情状后,容多坤怎么可能还想要娶她呢?他口口声声说着动听的誓言,不过是想揭穿她的身份,羞辱她与慕言殊罢了。 云遥、云止几人见容多坤来意不善,早已暗暗的按着剑。 慕言殊却云淡风轻。 “苟且?”他轻勾唇角,仍是以胜者的姿态,“两个人相知相许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怎能说是‘苟且’?更何况,我还要多谢大皇子你,若不是你的手下巫书纳设下埋伏,引得长安以命护我,我又怎会知道她的真心?” 即使是面对着容多坤如此难听的谴责,以及众人与从前不同的目光,慕言殊仍是如此泰然自若。 容多坤仍是咄咄逼人:“照慕王爷这样说,你与长安两情相悦,就可以仅凭天地作证,藐视礼法纲常喽?” 长安实在对他的阴阳怪气忍无可忍,刚想发怒,却被慕言殊压住了手。 “此话又是怎讲?”他微微一笑,“回上京之后,我自然会循祖宗之法,遵六礼之规,迎长安过门,还她名正言顺。” 闻言,容多坤的表情一僵,长安的心中也是一惊。 慕言殊竟然在这样多人的见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