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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的发,“我母妃这些年都不曾变过,她本就和善,从不为难任何人。再加上,你是我认定的人,她一定会喜欢你。” 长安本应明白,慕言殊所说的这些都是在安慰自己,一切将会如何发生,此刻都还是未知。可不知为什么,他的话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她只要听了,便会觉得安心。 “这可是你说的。”长安的声音似乎是困倦了,“到时候如果和你说的不一样,我就再不理你了。” 说着,长安倚着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临川行宫可说是东朝在江北地区所拥有的最美丽的行宫。虽说是占了北方之地,临川的景色,实则却像江南。 漫山一片葱茏,一弯江水从山峰间倾泻而出,宛若高悬九天的银色缎带,垂流直下,落于平坦的地面上,又霎时变得宁静悠长。 大队车马缓缓进入临川行宫所在的地界,车上的长安只觉得空气清新温润,让人周身舒畅。她掀开车帘探出头去,才看一眼,便欢喜的回过头来: “言殊,快看,外面好美。” 她回过头来时,日光正从窗间流泻进来,斜斜照亮了长安的侧脸,更点亮了她的眼眸。慕言殊只觉得一时目眩神迷,几乎难以回神,怔了一瞬,才说: “嗯,很美。” 他淡淡的说道。长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说这景色,还是在赞美她,可被他如此热烈的眼光看着,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荣太妃她可真是好眼光,隐居在这样美的地方,想必此生都无憾了。” 她笑着说,却见慕言殊眼光蓦地一黯,当即,长安便知自己说错了话。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都是些旧事了。”慕言殊说得淡然,“母妃她也曾诞下皇嗣,是个早夭的公主。若非如此,崇轩帝也不会将我收为义子。你刚才说她没有遗憾,我才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来。” 荣妃之女早夭的事,长安自然是知道的,当时听来便已觉得唏嘘不已,此刻听慕言殊亲口讲述,更觉得心中有些怅然。 “言殊,这次你我既然来了,便劝荣太妃回宫城去住可好?”长安低声说着,“有我相伴于她的身边,孝敬她、照顾她,好不好?”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世间大概再没有比长安这番话更体贴的话语了,慕言殊明白长安的心意,却不能替荣妃答应,只说: “一切还得问问母妃的意思,毕竟宫城是她的伤心地。小七,你的心意她会明白的。” 早夭的公主不曾有机会承欢于荣妃膝下,长安便更应孝顺她、尊敬她。 良久,马车缓缓停下,云焕撩开车帘,对车内的长安与慕言殊说道: “王爷、殿下,临川行宫到了。” 长安随慕言殊下了车,这才真真第一次见识了临川行宫的全貌。这里与她从前见过的宫殿都不同,并非是红墙琉璃瓦、金碧辉煌的风格,反而是以青灰色与白色为主调,淡雅的楼阁全然融入了远远的青山绿水之中,浑然天成便是一幅泼墨山水。 看着眼前之美景,长安不自觉的感叹,好一个造物主的无限恩赐。 “刚才在车上看时便已经觉得美得不像俗世,如今见了行宫的全貌,真是惊得要说不出话来了。” 长安惊叹道,慕言殊则站在她身侧,目光略有些深沉的看着她。 果然,这是她所喜欢的世界。 若能在这样的世界中与她共度余生,每日看着她欢喜的模样,与她共看日出日落,游历世间美景,似乎,也是不错的。 有她在身边,万里江山,从此弃了又有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 飘远~ 绝密,临川(2) 第五章绝密,临川(2) 临川行宫之内,又俨然是一个独立于外界的全新世界。 上京位于东朝国土的北方,尽管极为繁华,却仍比不得南方的山水之秀美,长安自小在上京长大,见惯了江北的风光,这下子忽然置身于南国一般的临川,不禁为眼前所见深深震撼。 而荣妃却将行宫之内布置得更加精美绝伦。才刚踏进宫门,走过通幽的回廊,入目便是一座花园,花园之内不仅有各色繁华如锦,争相盛放,更辅以假山、池塘,与满目的缤纷相互辉映。 春风吹过,如今正是赏花最好的时节,众人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便痴迷其间。仅从对这花园的布置,便可看出荣妃是个如何蕙质兰心的人。 长安跟在慕言殊身后,一步步走上宫阶,眼前便是荣妃居住的寝殿。 大殿仍是淡雅的青灰色风格,浑然天成宛若一幅泼墨山水,长安在殿门前抬头向上看,之间门梁上高悬着一块匾额,上书四个大字——日月同寿。 长安当即便向身边的慕言殊看去,这字显然是他所写,但又与平日里他处理公事的字迹不同。皇城之中的摄政王慕言殊,字迹工整,不会让任何一笔画泄露他的一丝情绪,那个慕言殊,是个极其高深莫测的男人。 而荣妃的这块匾,慕言殊却写得极其挥洒自如,一笔一划,皆随心所欲。在长安的心中,慕言殊一直都是将自己的情绪掩藏极深的,哪怕是她,也有时会觉得看不懂他,而慕言殊却愿在荣妃的面前表现得光明磊落,毫无掩瞒,大概他,是极其敬爱荣妃的吧。 尽管荣妃只是他的养母,却也是这世上最关爱他的人了吧。偌大的宫城之中,即使是身为司徒氏血脉的她,也难免觉得孤独,何况是根本不属于这里的慕言殊呢? 他的光芒从来都是他人掩不住的,那么,她父皇当年,是否也曾排挤过他呢?荣妃在这两个养子之中,当年,又是偏向于哪一个? “言殊……”长安唤他。 慕言殊回过头来,问她:“嗯?” “当年,我父皇真的曾经排挤过你吗?”她问。 “真要说排挤,大概算不上。”慕言殊回想着,轻轻笑了笑,“我的性子素来与他人不亲近,与你父皇,并无过多的交集。” 言下之意,既不亲密,又何来疏远? 长安却轻哼一声:“那你是怎样认识我母妃的?又怎样和父皇结下了那么多仇?” 听她又将话题绕回了林萦身上,慕言殊哭笑不得:“小七,你就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