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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再爱慕言殊。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此情此景不太适合求花? ⊙.⊙乃们别打我啊!!! 遗诏,现世(1) 第一章遗诏,现世(1) 翌日清晨,慕言殊才刚从寝宫内走出来,迎面便看见一个身着宫婢衣饰的女子向华懿殿急急奔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说: “王爷,你可看见我殿下了?她……不见了!” 闻言,慕言殊的神色当即便是一凛,他定睛一看,这毫无仪容可言的侍女果然是云澜殿中的宫婢阿翠,上次长安在他宫中罚跪时,也是这个婢女前来求情。 以他的了解,她算得上是长安在宫中最贴心的人。 “你说什么?长安她怎么了?”慕言殊难得耐下心来与宫中的女眷说话。 “王爷,我家殿下不见了。”阿翠大喘着气,“昨夜她说要出宫去散心,奴婢在云澜殿中守了一夜也不见殿下回来,奴婢不敢耽误王爷上朝,只是想问问王爷,我家殿下昨夜是不是在您这里……过夜了?” 慕言殊心中一沉,长安昨夜并不曾来过华懿殿。 她……失踪了? 他脑海中划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慕赜。 “她昨夜也没来过我这里,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找,定会找到她。” 慕言殊对阿翠说道。 阿翠感激得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听慕言殊又向身后的云止说道: “今日你不用随我去早朝了。立即将云影手下的人都调集起来,哪怕将宫城翻个底朝天,也得把长安找出来。还有,老爷子那边,也要多派些人手。” 云止本就是一丝不苟之人,此刻他的面容更加严肃,只点了点头,应声称“是”。 慕言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心里只觉得这一切一定与慕赜脱不了干系。想到慕赜手里掌握的那个秘密,再想到长安若是知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他的心就直直向下坠。 慕言殊进了怡和殿,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在每位官员的身上。直到在文官的最前列,看见自己的祖父慕赜赫然在列,便将视线直直的锁定在慕赜身上。 今日慕赜的神情却十分淡然,仿佛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曾发生。 慕言殊不顾旁人的视线,径直朝他走了过去,沉声问他:“长安在你那里?” “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对她怎样。”慕赜眼神中透露着锐利的光,唇畔的笑容寒冷之极。 “你想做什么?”慕言殊眸色很暗。 慕赜却只是轻巧的笑着,说道:“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做些什么?只不过是顺水推船,让你做成你本就应做的事情而已。” 慕言殊毫不客气,冷声道:“你这是自作聪明。” 时光的磨洗让慕赜拥有慕言殊不曾拥有的资本,慕言殊本就算得上是高深莫测,慕赜却还比他更沉着几分。 或许真应了那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自作聪明?”慕赜笑得咳了起来,“小殊,你才是鬼迷心窍了。” 慕言殊正还想说些什么之时,只见两人之间忽然有一把纯金折扇插了进来,两人顺着折扇的方向望去,只见晏轻寒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眼梢含笑,说道: “二位,大清早的,你们这是打什么谜语呢?” 眼看他这一副想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的架势,慕言殊微微睨起双眸,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讯息,仿佛是想用眼神逼得晏轻寒知趣退场。 可他晏大公子怎会是知难而退的人? 于是,百媚横生的桃花眼迎上了慕言殊的冷眸,四目相对,火花迸射。 终究他们这波诡云谲的气氛被掌事太监尖锐的嗓音打断,只见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长宁已然端坐在龙椅之上,早朝即将开始了。 “诸位可有事上奏?”掌事太监吊着嗓子问道。 赤水河的水患自晏清歌上任后就再不曾报到上京来过,此时国家风调雨顺,朝中一切正常,本无什么大事上奏。 许多官员连折子都不曾带,此刻只是站在朝堂上,听听其他人有没有要事禀报。 众人沉默良久,就在那太监以为今日无事时,只听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蓦然响起: “臣慕赜有事上奏。” “慕丞相,请说。” 只见慕赜几步走上前去,单膝半跪着,双手呈上一个明黄色卷轴,那卷轴的色泽已经有些旧了,唯独两端的玉轴是新换上的,因为原本的玉轴已在昨日被长安摔了个粉碎。 “不久前明月楼大火,臣记挂先祖遗迹,派人彻查此事,虽并未查明大火的原因,却意外发现明月楼的一块匾额不见了,臣搜遍了后宫,终于在禁地无双殿找到了这块匾。” 众人听说无双殿,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之中,上了年纪的朝臣,或许都曾经历过怜妃宠绝后宫的年代,也知道无双殿如今意味着什么。 慕赜擅闯后宫禁地,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行为说出来,想必在无双殿,他一定发现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听慕赜继续道: “臣寻到了这块匾额,同时竟意外寻到了先祖在世时留下的一封诏书,臣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没想到竟然找到了先祖临崩前最后的遗诏。” 文武百官一片哗然,显然是不相信慕赜所说。 虽然先皇继位时,所凭的是多年前就立下的诏书,但这在当年并未引起争议,毕竟先皇是唯一有资格继承王位之人,慕言殊再如何出众,也不过是个养子, 而今日慕赜竟说,先祖临终前另立了遗诏? 长宁见众人一阵sao动,他本就听不太懂慕赜所说的话,此刻便有些惊慌了。 掌事太监在御前侍奉已久,此刻他只是冷静说道: “你凭什么断定,你手中的才是真迹?” 他这一问却像是正中慕赜下怀,只听他冷笑一声,接着展开手中的圣旨,说道: “先祖晚年参悟天命物法,性情改变极大,字体自然也随之改变。先皇继位时所凭诏书,显然是先祖早年所作。” 诸位官员本就不曾见过先祖传位于司徒和靖的遗诏,此刻听慕赜一说,加上朝野之中左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