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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地询问了毕飞扬目前的基本情况,对于他没有父母稍微有些介怀,不过,他们又不是顽固专政的家庭,只要儿子喜欢,他们就满意。 闫晓磊隔三差五地在毕飞扬家留宿,儿大不由娘,闫爸爸和闫mama不好管得太严,睁只眼闭只眼地装作不知道。 若按毕飞扬的脾气,恨不得立马跟闫晓磊领证结婚。 可闫晓磊觉得他们交往时日尚浅,彼此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磨合和适应,不同意这么早就结婚,强扭的瓜不甜,毕飞扬不好勉强他,只得顺了他的意,满是焦急却又不得不耐下心来接着相处。 处于热恋之中的两人少不得频繁地肌肤相亲鱼水之欢,闫晓磊生怕搞出像余晖和包小小那般奉子成婚的事情来,倒不怕丢人或不好意思,主要是他现在没有准备好和毕飞扬结婚。 每次欢爱,闫晓磊都千叮咛万嘱咐毕飞扬注意安全,非得亲自瞧着他戴好安全套才放心。 哪天兴致好,毕飞扬没有戴安全套,也必须叫他射|在外面。 总之,在这件事上,不得出现任何纰漏。 还好,截止到目前,相安无事。 最后陶行书和林子韬前后脚来到饭馆,这对恋人倒是没有发生特别新奇的事情,相敬如宾地谈恋爱,非要说有何不同寻常之处,就是两人的工作都格外地繁忙。 包小小熬过了艰难的孕初期,四五六个月的时候精力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搞搞策划写写案子出出主意,随着孕肚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不便,不适的症状又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包小小不得不完全放下工作安心在家调养身体待产。 这下,整个公司内外部的运作的重担全部落在林子韬的肩上。 为了保证公司的正常经营,林子韬可谓是身兼数职,除却往日的行政和营销工作,策划统筹、包装设计以及广告拍摄跟踪等等原来属于包小小负责的工作也都必须要亲力亲为地管理和监督。 林子韬终日忙得□□无术,天天加班和频频出差,导致没有更多的时间和陶行书见面。 陶行书的工作同样不轻松,累死累活黑白连轴地挨过刀山火海般的实习期,过五关斩六将地成为了医院的正式员工,现在又面临着每位新入职的医生必须要经历的阶段,轮换科室。 医院规定,每位新入职的医生在六个月或八个月内要根据实际情况轮换到各个科室实习锻炼,人的躯体是整体结构,因此各个科室虽然不同可病理却时有相通。 医院的这项规定是有助于培养医生的全方位发展,有利于提高医生的专业知识和职业素养。 外科、心内科、产科、烧伤科、儿科…… 陶行书三四个月轮换了五六个科室,现阶段战斗在急诊科这个号称是生命第一线的地方。 急诊科工作的压力之大远远超出陶行书的想象,高强度的精神紧张和繁重的体力考验都令他无暇其他,而且急诊科没有按时下班这个概念,越是快要到下班的时候送来的病人越多,每班七八个医生和十四五个护士根本忙不过来。 陶行书和林子韬谈不上是真正的同居,有时陶行书在林子韬那里过夜,有时林子韬在陶行书这里留宿,两人都是小资派的文艺青年,娱乐活动大多数是电影、话剧、酒吧、网球等等,每次外出都是选择高档的餐厅就餐,极少涉及茶米油盐这些过日子才具备的事情。 至于在性|爱方面,陶行书和林子韬是极少数的欲|望甚小类。 如果遇到两个人同时休息的话,也许会在床上翻云覆雨。 比起房|事,陶行书和林子韬更喜欢两人静静地拥抱或是亲吻。 人到齐,又点了两条其他口味的烤鱼和凉菜小吃主食。 包小小怀着男孩儿却特别嗜辣,顿顿饭是无辣不欢,余晖担心他吃得太辣,容易导致便秘和上火,所以尽量限制辣的程度,饭菜都是以微辣为主。 席间,大家互相说了说最近的生活和工作情况,祝贺董礼貌和蒋文明新婚快乐,又谈天说地地畅聊,好友见面分外高兴。 第七十一章 余晖和包小小计划搬家的事儿不知怎地传到余秋风和马千里的耳朵里,两人得知此事,心情各不相同地睡不着,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 依照余秋风和马千里过去的性格,压根不介意儿子和儿媳结完婚单独过日子,甚至恨不得离他们远远地互不相干。 可现在却不同,余秋风和马千里经历了中年丧子的悲痛又经历了三代同堂的温馨,觉得阖|家团圆才是生活的真谛,舍不得跟余晖和包小小分开,更加舍不得可爱乖巧的小孙女儿。 马千里宁可放弃工作提前退休的目的就是在于可以充分享受子孙三代共同生活的乐趣,包小小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自觉地认为他应该担负起家长的责任,照顾好儿子儿媳以及孙子孙女,他们不是他的负担而是生活和心理的依靠,即便是负担,那也是甜蜜的负担。 现在“甜蜜的负担”主动要脱离他的生活,这使马千里不仅感到失落甚至有些小小的愤怒,他们一家三口和未出生的三个孙子在他这里连吃带住,每天他要张罗五口人的饭菜,又要照顾怀|孕的包小小,拉扯年幼的余玥儿,辛勤cao|劳为的什么? 不就是为了他们守在身边,家里热热闹闹,日子过得欢欢喜喜吗? 当然,马千里可能没意识到,他目前的这种思维模式和他过去所不屑的庄稼汉的小|农|意|识已经如出一辙。 这倒好,眼瞅着三个孙子就要降生,没良心的两人竟然商量着要搬出去住,彻底摆脱他们。 简直是太不像话,翅膀硬了就要远走高飞是每个成长中的孩子都会冒出的想法。 马千里越细想越愤怒,腾地坐起身,气咻咻地拧开床头灯,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盖在身上的薄被被面,面无表情专心致志地生闷气。 余秋风听着动静见着亮光跟着坐起来,回手拿过眼镜戴好,看了眼表,刚过十二点,想必马千里是闹心余晖和包小小要自立门户的事而失眠,他又何尝不是呢? “怎么了?胃口疼?要不要吃片药?”余秋风说着在床头柜的抽屉翻找胃药,马千里的胃不好,家里常备胃药。 “吃药?我现在就想吃耗子药!”马千里没好气地回他,跟最亲近的人往往才可以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地释|放不良情绪。 “你看你,又说气话!”余秋风拉过马千里的手,三十余载的夫夫,早就摸透了彼此的脾气秉|性,他轻柔地抚摸着马千里的手,温和地开导他。“千里,你生气我可以理解。毕竟余晖是咱们的儿子,咱们老啦,希望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守在咱们身边,陪着咱们,咱们就是吃苦受累地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