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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入化,千金难求,哎呦,可惜喽,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啧啧啧……” 他轻拍衣袖,理理绛紫色华袍,一脚将覃垣踢开,覃垣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毁了……真的毁了,断筋碎骨之痛清晰的提醒着他,以后,这手恐怕是接不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该伤心绝望的,可他此刻麻木的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过多的悲伤混合在一起,竟是沁不出一滴眼泪…… 权钰等着欣赏他那撕心裂肺却久久无声,他最见不得覃垣这幅样子,就跟他还是往日那风光霁月的模样,让他看了都觉得……已经莫名的低了一筹,跟那个权枭一样,但总归是不一样的,此时的覃垣,衣衫破烂,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下巴上的血已经干了,就好像破坏的木偶娃娃,权钰嘿嘿一笑,“长风公子就算是落魄至此也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不上爷,那……就挑一个你看得上的吧!” 覃垣不明其意,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权钰不碰他,那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他什么都保不住,但这破败的身子……他想干干净净的。 权钰看他那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意味深长的笑笑,拍拍手进来一群卫兵,皆身体健壮,人高马大,随口吩咐道,“将长风公子伺候好了,人家看不上本王,这不,爷还没开~苞呢,便宜你们一群崽子了!” 七八个人眼睛一亮,搓搓手,看向覃垣的神色满是yin欲贪婪,这没开~苞的玩起来感觉可不一样,再说了,这可是长风公子啊,多少人觊觎,平时哪能轮得到他们?还是干干净净的给他们玩。 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覃垣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他没想到权钰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他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没什么能撼动他,可是……看着那一群粗壮的男人,他咽咽口水,拖着破败的身体企图后退,想警惕的小兽一般,想挣脱牢笼,即使知道徒劳无功还是要奋力一搏,白色的衣衫不断滑落,肩膀上的青紫痕迹刺激着男人们的双眼,他们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权钰拖住覃垣的双腿将他拉过来,覃垣眼中想遮掩却毫无办法的恐惧取悦了他,“覃垣,这可是我专门找来好男风的壮实男人,本来想本王完了之后再给他们,现在,呵,算了,你好好享受!” 覃垣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闻声而断,他以为大齐虽男风盛行,但到底是私底下的,而且不是每个男人对男子都可以,万一这其中有那种人呢?这还可以作为他的一个突破口,即使知道这想法幼稚可笑但频临此境的他不愿意放过一丝希望,恍然,最后一丝侥幸都被打破。 权钰哈哈大笑,看着覃垣面色一变他更是兴奋,眉眼一厉,“还不动手,就算是阶下囚也不是你们想玩就能玩的!自己把握时机。” 几人得令猴急的开始扒覃垣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拱,说不出来味道的体香让他们着迷不已…… 无法形容的恶臭,不知多少大手,还有戳着的孽~根,全身好像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地方,臀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揉捏,有人看着自己的双唇透出的兴味,覃垣胃部翻腾阵阵干呕却打不断他们的兴致,他浑身蓦然一僵,探到身后越来越往下的手指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完了! 覃垣绝望的闭上双眼,眼角一滴清泪滑落,经历这么多他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可是,他不想被这些人污了,这是他唯一能留给自己的东西了,不管做什么都要他自己心甘情愿才行,但是,怎么可能呢?没有谁能救他,他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覃垣感觉到那些人越来越猖狂,yin声秽语不断传出,他的眼睛被权钰强行掰开,“睁开眼!看着你被他们cao弄的样子,觉得屈辱吗?嗯?乖,你会爱上这一切的……” 覃垣就像个木偶,他看到有人挖了一坨东西狞笑着看他,他不断的踢腾着双腿退后,可那么多的大手怎么可能放过他,覃垣终于忍不住大声嘶叫,“滚!都给我滚开!滚开!滚开!” 他全身被恐惧笼罩,不断的低吼声音嘶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房门就踹开了都不知道,缓缓的他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一温暖的锦缎落在他身上,安抚的男声响起,低沉磁性,“没事了,莫慌!” 这声音毫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粗鲁,覃垣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他不受控制的缩在衣服之内,抬头僵硬道,“谢,谢谢!” 面前的男人棱角分明,眸若深潭,嘴唇猩红的有些妖异,跟权钰有三分相像,但是覃垣清楚的明白,自己从没有见过他,从来没有见过却能在康王面前如此强势,只怕是三殿下——权枭。 光着身子,覃垣不自在的拢拢唯一的遮羞物,“覃垣谢过三殿下救命之恩。” 权嚣玩味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看着八个壮男眼中一冷,“还不滚!等本殿亲自送不成?” 几个人背心一寒,期期艾艾的看了权钰一眼鱼贯而出,权钰嗤笑一声,“难道王弟也想尝尝长风公子的滋味?做哥哥的又怎能不成全?” 权枭忽然一笑,眉眼尽显风流,“王兄莫不是忘了?这可是叛逆意图造反之人,你此时与他纠缠,莫不是也想欺君犯上不成!父皇圣旨已下,今晚他必须死!” 惊声震耳,权钰一噎看着权枭那冷厉的架势却开不了口,广袖一甩大步而出,到了门口却瞬间僵硬,杂乱的求救声不绝于耳。 覃垣闭闭眼,质子府上上下下七十八人,一个也逃不了。 权枭拍拍手,吩咐进来的侍女,“伺候覃垣公子沐浴更衣!” 覃垣一愣,权枭却已经踏步而出。 覃垣挥退侍女,一手艰难的搓洗自己,他不知道三殿下想做什么?但似乎再艰难的处境都比之前好不是吗?而且那人……看着也不像是与康王一丘之貉,这可能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沐浴了,覃垣用力之大,皮肤泛起血丝,青紫的痕迹被血丝覆盖,他心里莫名舒坦许多。 半个时辰之后,他穿戴整齐,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是那个丰神俊朗的翩翩佳公子,权枭一身玄墨广袖华袍,懒洋洋倚坐黄梨木椅之上,身后侍从不时的为他递过点心,茶盏,当真是会享受的很。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覃垣轻声一笑,“多谢三殿下沐浴之恩!” 权枭可有可无的点点头,挥挥手侍从递给覃垣一杯酒,权枭淡淡瞥了他一眼,“久闻长风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敬你谦谦君子,一杯鸩酒,留你个全尸。” 覃垣有些惊讶,转瞬间却是感激的笑笑,他死在何处对他们而言没有半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