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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裳被逼得眼角微红,权枭看了心头大痛,心中也有些后悔,不由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子裳,我不逼你就是……莫哭……” “谁哭了?!”楼子裳嘶哑出声,而后轻声道,“权枭,你总不能不娶妻的……” “我若是娶了呢?”权枭轻声道,“你还会这般对我吗?” 楼子裳心尖直颤,“我,我会帮你……帮肃王妃,只是……你莫要再找我了,别戳我心窝子好不好?” “我怎么舍得?子裳。”权枭目光辽远,眉目流转,掷地有声,“我不逼你,即使你现在不应,总有一日,你将没有选择的余地!” 楼子裳心头一颤,想将人推开手抬起又放下,他怎么舍得将这人推开,他不是不应,却是不敢,楼子裳眼睛红的不像样子,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两人若是此时在一起,被人发现一点点蛛丝马迹,权枭将一败涂地。 若是没在一起,两人就算……了些,至少他心底还有个记挂,记挂着不能太过出格,他怕自己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应了他之后——权枭这人,他再了解不过,此时未登大位,就算不能宣告天下却也不屑去遮掩,若真应了,两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总有一日会出岔子…… 不如不应,现在这般就很好,至少他这心头还有压着块大石,就算克制不住……也不会那般肆意,权枭不在乎他自己,然而他楼子裳在乎,他不能让权枭败于此处,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保持现状……最好,权枭未娶,他亦未娶,权枭想要什么,只要他有,他就给。 等到那些人再也不能伤害权枭,他才能陪他一起肆无忌惮,现在……他得为权枭守着一条线,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害了他。 楼子裳将权枭抱的更紧了些,似是小兽捍卫自己的领地,容不得别人觊觎。 权枭岂会不明白楼子裳苦心,他不在乎,但怀里这人在乎,他禁不住说出口时就料到了这般情形,子裳这人……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处处为自己着想,予取予求……权枭声音有些嘶哑,“小傻子……” 权枭想想与楼子裳往日,他曾经也怕害了他,他想过就此拔除却受不住,出征前差点脱口而出,然他归期未定……他怕自己不在京中,一个不查将楼子裳晒与母妃眼下,自己不在,母妃若动手,子裳心善,且与自己有关,他想都不敢想。 然他现在回来了,他立下战功,只要他在楼子裳身边,他就不让任何人伤害他,即使是母妃……但这傻东西却处处惦念他,他何德何能。 当下更为心疼,双手有些颤抖,这么个宝贝儿……怎么就被他这么好运给逮到手了,不过,权枭唇角微勾,他会让子裳毫无忧虑的和他在一起的,子裳这人,如此不过是为了帮自己记着,帮自己警醒,他心情复杂种种交织,压抑许久的爱意彻底迸发,深吸口气,轻轻在楼子裳肩头*,“子裳,既然如此,你就先帮帮我,憋得难受……” 楼子裳一僵,想起自己上身赤裸,权枭低头轻啃,“子裳,你今日伤我好深……你得补偿我……” 那语气,楼子裳嘴角微抽,觉得自己伤心这许久就是傻子,这人……就算他不应就会收敛吗?只怕会借着这由头…… 楼子裳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太阳xue直抽。 第28章 这辈子合该是我的 “宝贝,我先走了。”丑时,权枭搂着楼子裳腰身,含住他的耳垂轻笑一声,“你身子太虚,以后得好好补补。” 楼子裳睫毛一颤,闭着眼不动,好像未醒一般,只是脸皮却是越来越热,想起权枭昨晚那句‘久未出精,却稀薄味淡,看起来还得好好将养’就忍不住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莫要舍不得我,早朝就能见了。”权枭拍拍他的屁股,弹性十足,忍不住眯起眼又摸了把。 楼子裳面红耳赤,迅速握住他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快走!” “用完就丢,好狠的心。”权枭顺势将人抱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挑眉轻笑,“忘记昨晚是怎么舒坦的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看他眉眼间皆是餍足,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些羞意和无奈,“大清早的,莫要胡闹!” 说完就身子一僵,那抵着他的东西精神抖擞。 权枭很是无辜,挑眉道,“他要闹,我也管不住。” …… 等到权枭终于离开已经是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楼子裳还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卷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轻叹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怎的……就说出来了呢。 心中涌起一股股甜蜜,虽然之前权枭从未遮掩,但是他到底有些……不敢,楼子裳微微有些出神,他重活一次,放在心尖尖上的,也就权枭了,两人相识一年,相聚虽不多,然而权枭却是他最放心,最信任,唯一……心喜之人,这感情来势汹汹,等他发现的时候却不想控制,更不舍得毁灭。 然……权枭,罢了,楼子裳起身一件件穿衣服,眼眸微垂,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痕迹面皮更红,深吸口气,等到权枭登上大位之时,若权枭心思未变,一如今日,他楼子裳自当奉陪到底。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保他安康,并肩前行,全力以赴,为他扫除障碍! 楼子裳森吸口气,轻叫一声,“喜乐!” 喜乐应了一声,和觅芙一起进来,喜乐看看楼子裳,忍不住道,“少爷,您这是有什么好事?” “哪儿有好事啊。”楼子裳敲敲他脑袋,轻笑一声,“不过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好,精神好些罢了。” 觅芙闻言揶揄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喜乐狐疑道,“是吗?”看这神清气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洞房花烛夜呢! 毕竟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少爷……中了探花也算是金榜题名了。 喜乐心里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楼子裳即刻给了他一个大梆子,差点扶额,“整天琢磨什么呢?” 觅芙忍不桩噗嗤’笑了出来。 楼子裳想起昨夜,觅芙定是听到了,当下轻咳一声,“哪儿那么多话!” 今日楼子裳是要上朝的,中榜学子皆未受封,还有肃王此次大胜而归,他手下能臣干将定时要加官进爵的,所以今日的早朝,尤其严肃,特别是太傅一脉,一干文臣,个个严阵以待。 偏偏此时他们支持的主子被关进王府重新学规矩,大早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