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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少管闲事!尤其是朕的床事!” 楼子裳被他这一席话彻底弄的呆住了,偏偏权枭又理直气壮,他从未听过这样的……但是,心里的感动像是快要溢出来了一般,小声在权枭耳边道,“权枭……你怎么这么好呢?” 权枭被他弄得心里熨帖,手在他臀部轻揉,双目带着明显的欲色,声音沙哑,“这就好了?” 楼子裳点点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依赖的很,小声道,“你最好了。” 他紧紧贴着权枭,满心满眼都是他,他活了两辈子,真是上天关照,怎么就让他遇到权枭了呢。 “故意勾我呢?”权枭被他看的心神乱颤,不是自己的一样,真是妖精啊!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瞬间楼子裳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屋子里暖得很,楼子裳倒是不冷,只是羞得直往他怀里躲。 权枭死死压着他,灼热的某物血脉喷张,“宝贝,相公这么好,你是不是得报答我?嗯?” “怎,怎么报答?”楼子裳面红耳赤,不用想也知道哪方面的,权枭在床事上花样尤其多,他每次都被折腾的软成一滩泥。 楼子裳总是这样,忍不住依着权枭,权枭被他这小模样那物更大了,在他耳边哑声道,“别动……” 转眼楼子裳就被他捆了起来,捆在床头,身子浮着,双腿大张,这姿势……楼子裳羞耻不已,看着衣冠整齐的权枭声音都颤了,“你,你快放下我。” “宝贝,听话。”权枭伏在他身上,在他胸前留下一串吻,“爱我吗?” 楼子裳脸红点头,权枭被他乖巧的模样搞的眸色更深,居高临下的问他,“喜欢我cao你吗?” “权枭!”楼子裳怒目而视,委屈的看着他,“你,你……” 权枭心里发软,心疼的很,却是忍不住继续折腾他,挑眉一笑,“不是说报答我吗?祭司,一句话都不答吗?” 楼子裳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他不说话,权枭就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被权枭弄得差点哭出来,终是忍不住道,“喜欢……” “宝贝,求我cao你!”权枭声音哑的厉害,眼看是憋不住了,“你求我,我就给你。” 楼子裳从未被这般折腾过,眼泪立马出来了,泪汪汪的看着他,却不知权枭被他看的瞬间大火燎原,想看他被自己折腾的更狠,想他哭着求自己,权枭狠狠心,不碰他,自己憋得满脸汗,却还是笑道,“宝贝,你求我,我是你男人……羞什么?” 楼子裳看他这模样登时心疼了,软软的看着他,心疼的不得了,不,不就是一句话么……他咬着唇,躲躲闪闪的看着权枭,“相公……求,求你cao我……” 他还自己加了词?!说完就羞得全身都红了,权枭被他叫的再忍不住,低喃一声,“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说完就这么直直的冲了进去,一时间……屋中缱绻缠绵,屋外大雪纷飞却遮不住这春意绵绵,屋外元德一怔,觅芙脸红,两人对视一眼,领着人退的远了些。 第97章 师父 铁证如山,不到两日的时间,西南世子为了世子之位,陷害兄长一事传遍整个大齐,且刺杀皇子,欲染指皇位,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怎为天下所容?! 然而更让天下人震惊的是,西南人无诏入京,而被现在的时候……正在世子的床上? 两人衣衫不整,紧紧相拥,这天下,哪儿有儿子这么大了还被父亲抱在怀里的?如此亲密? 流言似是长了翅膀,飞遍江南西北,这事儿,甚至比新皇登基还让人议论纷纷。 “哎呦?!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侍卫闯进去的时候,那世子脸还是红扑扑的呢!” “哎哎哎!你知道什么呀,闯进去的时候两人两人……分明是正在干那事儿?!被侍卫生生给分开了!” “呵!这是捉jian在床啊?” 觅芙学的惟妙惟肖,眉毛一挑一挑的,楼子裳不仅递给她一杯茶,“快润润口,不渴吗?” “嘿嘿,主子。”觅芙得意一笑,“还有更好笑的呢,大家都说啊,这覃沐的世子之位……是陪他爹睡来的?!啧啧啧,父子luanlun,是为不伦……” 觅芙长吸口气,唏嘘道,“这可真是一朝失势,满盘皆输,父子逆伦,遗臭万年。” “什么遗臭万年?”权枭从外面进来,冷笑一声接话道,“不过是没本事罢了,若是有本事,就算是父子逆伦又如何?但是么,如今他们落在朕手上,不弄死他们当朕死的吗?” 楼子裳上前将他披风拿下,闻言撑不住笑了,睨他一眼,“得了,觅芙传膳吧。” 权枭低头在他唇上亲亲,楼子裳轻笑道,“娘娘说什么了?” “不过就是那些事儿。”权枭不在意的笑笑,“贤妃被母亲整治的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母妃这是炫耀呢。” 权枭勾唇一笑,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儿。” 楼子裳抿抿唇,权枭定是没说实话,而容妃……不,如今是太后了,太后叫他去,定是与选妃有关的。 权枭二十多年未有一妃一嫔,之前是被皇帝压制,如今……太后等不及了。 楼子裳眼神飘忽,忽然觉得世事无常,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他一直没时间细细想想,现在想来……他看向茫茫窗外,鹅毛般的大学还在飘着,那年……也是这么冷,不,楼子裳甚至觉得那年比现在还冷,权钰欲对他不轨,是权枭救了他,他死了……又活了。 如今呢,当初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权钰死了……覃沐和覃武被关进打牢,他不再是质子而是高高在上的祭司,而最不重要的……他身边有了权枭,当真是世事无常…… 权枭看他这模样不由皱眉,心中一疼,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楼子裳看着他,“瞎想什么呢?” “权枭……”楼子裳张张嘴,最终还是道,“我想去看看覃沐和覃武,去……见他们最后一面。” 楼子裳到底有个执念,他想去看看,最后一眼,他一生兜兜转转皆拜他们所赐,但也多亏了他们,他才遇到了权枭,他就是想看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权枭皱眉,见那些牲口作甚?没得污了双眼。而且……楼子裳曾经那样宠着覃沐,权枭冷笑一声,那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有什么好见的,但转头看楼子裳眼巴巴的看着他,权枭怎么也舍不得拒绝,嘴里忍不住嘲道,“堂堂祭司,想去就去,我还能拦着你?” 看他这模样,楼子裳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