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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对劲了,拎着衣服凑过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不会是忘记我们做过什么了吧?要我重新给你讲一遍吗……好吧你可能昨天不太清醒,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你……” “停!”周惟直觉他再讲一遍自己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因为那过程一定很恐怖很暗黑很狗血很不和谐直接触发他的脑溢血,于是硬挺着咽了口唾沫,道,“我知道,我清楚,你不必说了,我去洗澡,你去盛饭……衣服很好,放那就行。” “呃?” “住嘴!”周惟叉着腿往浴室走,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恶狠狠道,“这件事永远永远不要再提,否则咱俩必须得死一个,懂吗?” “……懂。”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珀西忽然长出一口气,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起的抖来——太可怕了,还好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用这样奇特的方法才能蒙混过关! 天知道他昨晚趁着周惟神志不清搞了整整八次,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愁得差点想把太阳用黑布蒙起来,因为周惟回过味来肯定得弄死他! 还好还好,一切顺利……珀西抖了半天终于稳定住了情绪,深呼吸,去厨房准备午餐了。 说起来,主君陛下那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模样真是太萌了啊…… 第115章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 “身份id、单身证明、入场门票……工作证要带吗?”中秋节上午八点,周惟收拾着结婚应该准备的东西,问珀西。 “不用。”珀西正在换结婚礼服,道,“我的星际护照要带,我持伽马星系id,在银河系结婚要进行转换。” 周惟“哦”了一声,将所有东西塞进一个小包里,看看时间不早了,催促道:“别折腾了,你已经够英俊了,走吧,杂毛都催两遍了。” “这可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啊。”珀西正了正领口,感叹道,“没想到我穿中式正装也还可以,我以为会土得像火锅店的跑堂呢。” 珀西是典型的吸血鬼长相,肤色雪白,嘴唇殷红,卷发乌黑,周惟见过他穿贝克长袍的样子,那叫一个高冷邪魅,没想到穿正红唐装也不违和,还有一种东西冲撞的美感。 反正有颜任性。 “我去楼下等你。”然而他再美周惟也看了好几年了,审美疲劳,无须再看。 “哎你穿好衣服再下去啊,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不能连个脸都不洗吧……你洗脸了吗?”珀西眼瞅着自己攻气满点的老婆光着膀子拎着礼服扬长而去,心塞塞地追问。 “洗过澡了!”周惟披外套系扣子,打开一层大门,忽然发现台阶上放着两个新鲜的嫩笋,还有一朵粉红色的野花。 不用说,一定是豁耳朵和周全送的,周惟心中一暖,没想到这俩还知道自己今天要结婚,捡起小花嗅了嗅,顺手插在衣领上,总算感觉儿子没白养。 珀西也很高兴收到这么贴心的礼物,将两只笋郑重其事地收起来:“虽然比不上区长的红包,但意义非凡啊,回头做个麻辣香锅吧。” “……”周惟觉得王子殿下越来越接地气了。 两人骑着哈雷摩托风驰电掣一个小时,准时到达婚礼现场,别说集体婚礼就是壮观,五百对新人熙熙攘攘涌在城墙上,男男的,女女的,当然主流还是男女的,看上去特别喜庆。 周惟的禁断症马上就犯了:“你觉不觉得这么多人挤在一起表情呆滞特别像末世?” “……人家那是喜悦!高兴和呆滞完全是两种表情好么!”珀西对他的形容十分不满。 “哎哟你们来啦!”全真教的杂毛一眼看见他们俩,眉花眼笑地跑过来,“来来来,给你们留了个好位子,离主席台很近,能和我们掌教真人近距离接触哩,我已经给我们真人说了,等致完辞抽空给你们俩看看相,免费的噢!” 又来?周惟看见他就想起自己被迫求婚的事,棺材脸更加黑了。珀西倒是很高兴,天知道他一个高冷挂的王子殿下怎么对封建迷信这么痴迷:“真的吗真的吗?你们掌教真人是不是很厉害?” “那肯定噻。”杂毛得意道,“美国总统来访问都专门求批命呢,听说自己不能连任,还在我们那做了一场转运法事!” “……”周惟:这特么也可以?! 说话间一个穿着金色礼服的司仪走上主席台,宣布集体婚礼即将开始,让大家各归各位。杂毛将周惟和珀西带到主席台旁边一个视野十分开阔的情侣座上,道:“你们先坐,我就在旁边问讯处,一会儿仪式结束带你们去见我们真人。” 音乐声起,五百对新人纷纷落座,周惟和珀西也坐了下来。金灿灿的司仪宣布婚礼正式开始,先请共青团领导上台讲话,然后是全真教掌教真人。没想到这么高大上的真人居然是个女的,还挺年轻,看上去不超过五十岁的样子,气质出众,仙风道骨。 共青团领导是主婚人,真人是证婚人,两人各自说了一段白头偕老患难与共之类的祝福语,然后礼仪小姐下来给诸位新人颁发结婚证,以及婚礼纪念册什么的。结婚证是事先登记好的,周惟拿到手里打开一看,有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他的名字和“珀西·拜”的名字印在一起,旁边是全息标志,点一下就是他们俩的结婚照,穿着红色礼服,跟火锅店跑堂似的。 好吧,只有他像跑堂,珀西还是挺高大上的。 “我们终于结婚了!”珀西稍微有点激动,拉着他的手感慨道,“一转眼都快三年了,那年我来地球抓格里佛,做梦也没想到会遇上你,还好缘分石被你当糖果带走了,这真是天意!” 周惟想想也觉得玄幻,当时他只是抓了一把糖而已,没想到抓回了一个老公,还抓出了一段曲折离奇的异星之旅。 “说起来,我之前就见过你。”周惟回忆起他初识的那天,“我去检疫处给周全做检疫,正好看见你带着几个卫兵从港口进来,好多人围着你,还有一大堆港口巡警开路。” “啊?你那时候就见过我?”珀西意外地问,“那你没怀疑过我和格里佛是两个人?” “当时人太多了,我没大看清。”周惟说,“我只是想什么人这么讨厌,迟不来早不来,非要在我出发这天来,害我折腾半天不能离港。” 珀西感叹道:“这都是缘分呐。” 周惟想了想,不得不点头附和:“是啊,真是孽缘。” 两人对视,同时露出温暖的笑容。 司仪在台上说了些什么,音乐渐渐热烈起来,大家纷纷起立往墙边走,站在城墙下面观礼的亲友发出阵阵欢呼声。周惟没注意听讲,懵懂地跟着众人站起来,问珀西:“干什么?结束了吗?可以回家了吗?下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