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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体会给予爱的人那种委屈和惶恐,同样也体会不到给予爱的人那种小心的捧着全世界递到爱的人面前的那种惴惴不安。 侯岳和刘五恰巧都把自己定位成了给予爱的人。 第67章 撒个娇 护士过来通知探望时间结束,刘五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的垮下去了。 侯岳没告诉他自己晚上会陪护,所以他走的时候甚至有点掩饰不住的小愉悦。 侯岳急着下午搞点事,他受不了刘五被子下的手铐脚铐,他要争取今晚搞定刘昊和林一白,阳城那边儿让伍阳沟通好市局,明天一早争取把刘五的保外就医监察转到津市。 一下午用来搞这么一出戏,实在是棘手。 侯岳找到之前作妖时接触过的纨绔,强横的定下希尔顿需要提前一周预约的酒店餐厅位子,顺便替刘昊开了房间,侯岳觉得自己简直cao了他姥姥的心! 跟刘昊相亲的人侯岳找来了赵熙,答应事成之后请赵熙吃饭。 “希尔顿花园,房间666,相亲在空中花园餐厅,人是我学弟,舅你别把人吓哭了……” 刘昊烦的拧眉:“他胆儿有针鼻儿大吗?我又不拉他实训,哭什么哭!” 侯岳也怕赵熙露馅,毕竟林一白不是好糊弄的,他思忖后,试探着问刘昊:“舅,要不咱搞个大的?” 刘昊眼神威严,余光撇过去都够吓人的:“你还嫌事儿不够大,这一次要是搞砸了,以后我一头小辫子都得攥他手里。” 侯岳把手机往刘昊办公桌上一放,很不解的摸着下巴问:“不是,舅,你俩是不是什么不可调和的深仇大恨,比如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再比如夺妻之恨……”他还没说完,就被刘昊踹了一脚。 “那你说,为啥?这都几年了,我刚认识刘五那会儿你俩就这样,现在我和刘五都双宿双飞了,你俩还这熊样……”这次又没说完,刘昊受不了,直接抽了一把纸巾塞住了侯岳的嘴。 侯岳“呜呜,哼哼嗯嗯嗯啊啊……”了好一会儿,刘昊神飞天外也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们估计是真不合适,……他撞见我去同性澡堂,我亲眼见过他相亲,去年被你姥姥连蒙带骗去相亲正好又碰见他,我都不知道我们俩是缘分太深,还是太浅。” 侯岳非常震惊,一把拿开塞在嘴里的纸团,不自觉的骂了句:“渣!” 刘昊转头给了他一记眼刀! 侯岳不依不饶:“你瞅我,我也得说你,你都多大了,我都不去那种地方,舅你说你是不是比我还作?” 刘昊叹口气闭眼仰躺在椅背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关键是我什么都没干,我要是干了点什么被误会了也不冤,我不是没干嘛!” 侯岳一扁嘴:“您还挺遗憾当初没干点什么,都说同性澡堂里活好的一把一把的,您真没试试。” 刘昊看侯岳那鸡贼样就想抽他:“我当时喝多了,跟一个朋友一起去的,我俩一间澡室,他当时确实是没闲着,一晚上没消停,我在另一头睡了一宿,所以我猜林一白看见的是他,哎!寸了!” 刘昊是不是会胡搞的人侯岳还是很清楚的,他家算是家风正,他一拍桌子:“搞他!解释不听,来硬的!” 刘昊闭着眼仰头笑。 侯岳把房卡给了刘昊,又把刚才想的跟刘昊说了:“我寻思着我那个学弟可能不够劲儿,要不我把左佑叫去,你就问问左佑我最近学习情况,其它不谈,过几天我跟左佑和周孟出完柜,我再跟左佑解释。” 刘昊又拧眉:“你轻点折腾,我真怕你这一回没挽救回来我的林大夫,还把我俩彻底玩儿完了。” 侯岳摆手:“那不能够!必须有戏,这就是我为什么给你整两个相亲对象,左佑长的好,气质好,赵熙可爱又活泼,左佑第一个上,赵熙第二个,到时候我给你们远程遥控,形势不对,咱就加猛料,信我的舅,这一次我保准送你和你的林大夫一个白头到老的大礼!” 刘昊让“白头到老”这个词愉悦到了,笑着应了。 侯岳安排完一堆事儿,挤出时间去买了一张单人折叠床,经过长光顾的男装店,又进去给刘五买了两套家居服,什么内裤袜子背心,都是一打一打的买。 店员乐呵呵的提着东西帮他送到车上,才转身离去。 等侯岳到病房时,护士和大夫正在查房,侯岳把行李箱放到外间,从床前几个并排站着的人缝隙里跟刘五对上眼,刘五惊讶的瞪大眼,随后表情回复平静,勾唇的弧度很含蓄,侯岳没留恋转身出去。 再回来搬着折叠床,第三次回来拎着一个硕大的购物袋。 病房里只剩刘五,侯岳把袋子一扔,跑到床前弯腰抱住人,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哎~~~可想死我了!” 刘五笑着说:“谁说不是呢!” 侯岳起身瞅他,跟邀功似的说:“以后你在这一天,我就在这陪护一天,快夸我!” 刘五扬下巴:“奖励你一分钟。” 侯岳立刻弯腰凑近,捧起刘五扬起的脸就亲,漏在纱布外面的每一寸皮肤都没放过,甚至下巴扬起时弧度性感的脖颈也啃了一通。 “呼~”分开后两人同时出了长长一口气。 这种每次接吻都像是最后一次接吻的感觉,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侯岳体会至深,刘五却颇为情动。 两人的眼里的神色不太相同,却都饱含让彼此明了的情愫。 感情最困惑不过是“你不爱我?” 感情最通透不过是“我们相爱至深!” 刘五眨了眨眼,眼尾湿润,侯岳伸手揩去两抹晶莹,又把自己眼角也擦了。 刘五问:“每一晚都来?” 侯岳弹了他脑门一下“嗯”了一声,低头啄了一口,转身去拆折叠床的箱子。 刘五两眼追着他说:“那岂不是总有一晚,我要被废。” 侯岳嘿嘿笑,声调扬高:“聪明!” 刘五也笑:“求之不得!” 侯岳徒手撕纸壳箱,咬着牙说:“求之不得心常爱。” 刘五无奈一抿唇:“你非要酸这句话么?” 侯岳转头瞪他:“不是这句话,我现在是酸你不在我眼前的每一分一秒,我求之不得的那些时候,哪怕跟你随便擦肩而过的人都能让我酸出一坛老陈醋,你懂吗禽兽?!” 刘五闭眼反反复复的在大脑里播放这句情话,对,就是情话,侯岳现在是逮到机会就要诉说自己的委屈顺带高段位的表白倾诉上一通。 他们没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何尝不是一样的求之不得。 所以才会有心常爱这三个字坠在求之不得后面。 见不到时,侯岳是他的求之不得,见到时,侯岳就变成了他的心常爱。 “这东西要不要包的这么严实,真特么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