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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 于是女人把那几页用手机拍照拍了下来,就悄悄的离开了。 寇鑫根本不知道自己家,在没人的时候,被那女人悄悄进来过了。 女人离开的时候,怕寇鑫抵死不认账,所以就想了个办法,拿走了寇鑫的一样东西。并不是一根笔一张纸之类的东西,是个很有特色的东西,就摆在日程本的旁边。 谢纪白说:“你猜是什么?” 唐信说:“你也会吊人胃口了?” “一枚乌鸦的胸针。”谢纪白说。 唐信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惊讶的说:“乌鸦胸针?” 当时在发现何沛兴的尸体的时候,他们在尸体旁边找到一个乌鸦胸针,所以才觉得这个案子或许和他们要查的案子有些联系,才接手继续查的。 说来这个案子也很奇怪,他们没有收到真正灰色封面的,反而收到一本假的,后来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也一直没有出现。只有一个乌鸦胸针让他们觉得,这个案子是有关联的。 谢纪白说:“她拿走了那个胸针。” 女人拿走了胸针,回来之后就开始计划她的勒索行为了,她其实根本不知道那些钱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写了邮件发给寇鑫,假装自己什么都知道,想要诈唬一下寇鑫。 女人发了第一封邮件之后,寇鑫很快就把电话打过去了,情绪非常激动,让女人什么也不要说,不然他们都要玩完。 女人让他给钱,寇鑫却不给,他让女人不要来找他了,再也不会见他了。 女人得不偿失,寇鑫真的和她断了关系,也没有给她钱。 她很生气,连续写了几封邮件,可是寇鑫都不回复了,还不接她的电话。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寇鑫的钱根本连吃饭都吃不饱了,她开始懊恼起来,后来就想起了何沛兴。 她带着自己孩子去找何沛兴,去要生活费,到何沛兴的工作地点去闹了好几次。 何沛兴迫于无奈,只能给她一些钱,那些钱根本不够女人花的,女人要买化妆品,要泡吧,要买衣服鞋子,花销是很大的。 后来这点钱何沛兴都拿不出来了,女人不干了,一直撒泼大闹。但是何沛兴是真的没钱,后来女人就想出一个办法来。 她让何沛兴再去威胁吓唬寇鑫。 女人把照片拿给何沛兴看,然后把钥匙也交给了何沛兴,还把那个乌鸦胸针也给他了,让他去吓唬寇鑫,从寇鑫那里敲诈出一些钱来给她。 何沛兴起初不同意,不过被女人闹的没办法了,最后答应会给她钱的。 唐信问:“然后呢?” 谢纪白说:“后来她就不知道了,她一直催着何沛兴,但是何沛兴一直拖着。她说何沛兴拿到她给的东西之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了,她并不知道何沛兴去过寇鑫的家里,更不知道寇鑫卧室的墙壁上有27这样的数字。” “她不知道?”唐信皱眉。 谢纪白说:“她应该没有撒谎,刚才我给她看了照片,她当时的表情很惊讶迷茫。” 女人并不知道“27”是什么意思,说并不是她告诉何沛兴这么做的,也没听何沛兴提起过。 女人把手机交给了谢纪白,谢纪白在里面找到了几张相片,是从那本日程本上照下来的图片。 果然有好多笔交易,打入寇鑫账户的钱款都不是小数目。 唐信看了看照片,说:“一共十六笔钱款?” 谢纪白点头。 唐信说:“所以何沛兴尸体身边那个灰色乌鸦胸针,其实是寇鑫的?” 谢纪白说:“应该是。” 唐信又说:“何沛兴难道是从这些照片里看出了什么?” ☆、第58章 殡葬馆的四条手臂21 谢纪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是不是从相片里看出来的,或者他之前就知道些什么。” 唐信说:“我们现在倒是知道,何沛兴是怎么进到寇鑫的别墅里去了,原来他有钥匙,还是他前妻给的。” 谢纪白说:“对了,大家都回来了吗?” 唐信说:“早就回来了,这会儿都去吃饭了。” 谢纪白问:“收容所那边的孩子情况怎么样?” “还不知道。”唐信说:“陈艳彩说结果下午才能知道。” 谢纪白说:“希望没什么事情。” 午休结束,陈艳彩就拿着一份资料回来了,说:“一部分的检测报告出来了,还有几项会晚点才出。” 谢纪白问:“怎么样?” 陈艳彩把报告交给他,说:“一切都正常,那些孩子并没有什么事情。” 检测报告显示指标正常,那些住在铁门里,精神不太好的孩子,身体也比较正常,除了有几个有些营养不良之外,都是正常的。 谢纪白松了口气,陈艳彩问:“孩子们都正常,那情况出在哪里?” 唐信说:“自然是没有被查到的孩子们了。” “啊?”陈艳彩说:“不可能的,所有的孩子我们都查了,没有漏掉的。” 唐信说:“当然有,就是被领养走的孩子。” 陈艳彩恍然大悟,说:“的确是,那我去联系那些孩子。” 联系被领养走的孩子,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领养走的孩子很多,如果从头开始查会费不少时间。 谢纪白说:“主要查这九个。” 谢纪白递给她一份名单,陈艳彩立刻开始工作了。 被领养走的孩子现在几乎没有一个在c城,全都分布在天南地北,好多当时留下来的联系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想要再联系上非常的困难。 陈艳彩查了一遍,懊恼的差点砸键盘,说:“奇了怪了!” “怎么了?”谢纪白走过去问。 陈艳彩说:“这九个孩子的名单,没有一个可以联系上的。” “都联系不上?”唐信也有点惊讶。 陈艳彩说:“对啊,你看这些领养人,电话号码都打不通,一水的关机或者空号,一个都打不通。” 谢纪白皱眉,说:“这个电话也打不通?” 他指着一串电话号码,那是他们之前在收容所看到的那个外国人的电话号码,按理来说他才出现在收容所,不应该联系不到。 陈艳彩说:“打不通啊,是空号。” 谢纪白立刻打了个电话到收容所去,是院长接的。 谢纪白开门见山的问她那个外国人的电话号码,院长报了一个手机号,和他们在档案里看的一样。 谢纪白说:“这个电话已经是空号了。” 院长惊讶的说:“不可能啊,那天那个人来我们这里,还说可以打这个电话给他。” 院长跟他说稍等,然后用其他电话拨了一下这个电话号码,结果真的是空号,根本打不通。这一下子院长更惊讶的,跟谢纪白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