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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很特别的干花。” “看不出来。”陈艳彩说:“怎么特别了?红玫瑰,也不是很值钱吧。” 她说着深深吸了口气,说:“也没什么香味。” 唐信说:“这不是一朵红玫瑰。” “啊?”刘致辉挠了挠头,说:“怎么会呢,就是红玫瑰啊。” 唐信说:“是白玫瑰。” 这回连谢纪白都皱眉了,那火红色的玫瑰,颜色浓重,被制成干花之后,红色有点发暗,不过的确是红玫瑰。 陈万霆说:“是染色的?” “老大说的对。”唐信说,“你们知道蓝色妖姬吗?大部分的蓝色妖姬,其实就是用白玫瑰染色成的。有两种染色的办法,一种是等花长成熟,在花上喷上颜料,这种办法简单粗暴,效果不好。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就是在白玫瑰快要到成熟期的时候,把它放在溶液里面,在颜色剂和助颜剂的浸泡下,白玫瑰吸入这些溶剂,就变成了蓝色妖姬。” 谢纪白说:“所以?这朵红玫瑰干花,其实是白色玫瑰,用颜料染出来的?” 唐信点头。 陈艳彩觉得奇怪了,说:“红色玫瑰很常见啊,为什么还要费劲的用白色玫瑰染它呢?又不是什么稀有的品种,染了之后可以卖大钱的。” 唐信说:“因为重点不在玫瑰本身,而是在于染玫瑰的溶液。” 唐信顿了顿,又说:“你刚才使劲儿的闻,难道没有闻到奇怪的气味吗?” 陈艳彩又使劲儿闻了一下,然后迷茫的摇头。 唐信说:“是血的气味。” “什么?”陈艳彩瞪大眼睛。 谢纪白一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只干花,红色的玫瑰干花。 唐信说:“把这只白玫瑰染成红色的溶液里,有血液。” 众人顿时看着那多美丽的玫瑰干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都打了个寒颤。 陈艳彩立刻捂住鼻子,说:“你说它用血染的?” 唐信点了点头,说:“我刚才拿去做了分析,检测结果在这里。” 他将结果也放在桌上,给大家看。 “突然觉得好变态。”陈艳彩忍不住说。 谢纪白紧紧皱着眉,说:“所以,那个人将一只干花放在书里送过来的用意就是这个?” 以前,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是用文字记录下他做过的案子,然而现在,他似乎觉得仅仅是文字太过单调了,他开始又有了奇思妙想,开始寻找新的突破。 大家一阵沉默。 唐信说:“所以下一步,我们要怎么找?” 用血浸泡的玫瑰,他们并不知道,血的主人是不是已经死了,然而根据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作风,恐怕情况不容乐观。 陈万霆说:“我们有开始查案的线索吗?” 唐信摇了摇头,说:“可以从干花里提取到dna,然而我们没有明确的目标,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陈万霆说:“陈艳彩,你查一查,c城最近有没有什么命案。刘致辉,你到隔壁去也问一问,艾队那边有没有什么案子在查。” ☆、第66章 四朵红玫瑰5 大家分工合作,开始调查关于这朵干玫瑰花的案子。 然而一上午查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陈艳彩那里没有找到最近c城特别的案子,艾队那边也正巧手里并没有案子,c城似乎还在享受着这份安逸与平静,丝毫没有变化。 谢纪白忍不住皱眉,说:“是还没有案子发生,还是已经有了案子,却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这一点大家都很疑惑,但是他们现在的确又无能为力,根本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中午的时候,唐信去楼下食堂热饭去了,谢纪白坐在电脑前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多红色玫瑰干花的图片发呆。 忽然谢纪白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曹先生。 是曹龙维打来的电话。 谢纪白看着手机来电显示,不可抑制的就想起了早上起来,郑缚修打来的那个电话。 郑缚修当时很客气的管谢纪白要曹龙维的手机号码,说有要紧事情。 谢纪白很公式化的拒绝了,毕竟他是因为案子才得打曹龙维的手机号码,却随便给了别人,实在不太好。 当时郑缚修很淡定的说:“这样啊……可是曹龙维把我的内裤穿走了,我现在在酒店里,出不去怎么办?我想打电话让他给我送条内裤的。” 谢纪白当时都石化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现在看到曹龙维打来的电话,谢纪白还有那么点尴尬很震惊。 谢纪白终于将电话接了起来,说:“曹先生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曹龙维那边一时间没声音,隔了两秒钟,才说:“谢……谢警探啊。啊是这样的,唐法医在你旁边吗?” “……”谢纪白眨了眨眼睛,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了,曹龙维打自己的电话找唐信? 有点不可思议。 正巧的,唐信拿着两个饭盒回来了,刚走进办公室的玻璃门。 谢纪白对电话里说了一句“稍等”,然后抬手招呼唐信,说:“唐信,你的电话。” “嗯?”唐信有点奇怪,那明明是谢纪白的手机。 谢纪白低声说:“曹先生找你。” 唐信挑了挑眉,接过谢纪白的手机,说:“曹先生?” “啊是唐法医,咳咳……”曹龙维说:“那个姓郑的是你朋友吧?” 唐信说:“郑缚修?是我朋友。” “那就好了,你帮我把车还给他吧。”曹龙维说:“他的车还在我这里呢。我一会儿开到警探局楼下去,拜托你还给他。” 唐信说:“郑缚修的车在你哪里?你为什么不自己还给他?” 曹龙维支支吾吾一阵,说:“我没有他手机号码啊,联系不上……” 这当然是一个很没水准的谎话了,曹龙维不久前刚接到郑缚修打来的电话,现在郑缚修的电话号码还记录在他的手机里,已经从“陌生来电”变成了“混蛋”。 不过曹龙维实在不想亲自把车还给他,他只要一想尴尬的早上,就会觉得脸皮灼烫,他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这么丢人,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见那个男人了。 谢纪白看唐信挂了电话,好奇的问:“到底什么事情?” 唐信耸了耸肩,说:“我也搞不懂,他让我帮他把车还给郑缚修。” 谢纪白也有点发懵,为什么郑缚修的车会在曹龙维那里。 唐信干脆给郑缚修发了个短信,都没有打电话,告诉他车在警探局,一会儿曹龙维会送过来,然后让郑缚修自己过来取。 郑缚修刚到家,就接到了唐信的短信,他一看,顿时脸上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郑缚修看了一眼时间,好在今天他休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