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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来了,没有迟到。 陈艳彩说:“好难得啊,老大你起晚了吗?怎么来的这么晚,差一点就迟到了。” 难得见陈万霆来的这么晚,陈艳彩开始忍不住八卦了。 陈万霆咳嗽了一声,他本来起的很早,只不过后来出了点意外。苏半毓并没有跟他开玩笑,真的要帮他发泄,只不过是用手而已。 不过只是用手,陈万霆已经异常的兴奋了,他控制不住的就搂住了苏半毓,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还在他身上不规矩的抚摸了起来。 后来单方面的帮助就变成了互相帮助,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 等陈万霆发现的时候,赶紧跟苏半毓道了别,一路跑着就冲到了局里来,幸好路很近,不然他真要迟到了。 这一路跑过来,陈万霆有点喘,而且觉得很热,就把外套给脱了。 他这一脱衣服,里面有点皱巴巴的衬衫就露了出来。 陈艳彩立刻指着他的衬衫,说:“老大,你来的时候在路上打滚了吗?怎么衬衫这么皱。” 陈万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说:“就你话多,让你查的东西查完了吗?” 陈艳彩理直气壮的说:“在老大懒床的时候,我就查好了,都发到你邮箱里去了,你自己看。” 陈万霆:“……” 陈万霆让陈艳彩查一下周澎归和孙雪玲的大学同学名单,然后找出一些还在c城的,准备分头去询问。 还有那个孙雪玲之前要见的男人,陈艳彩也已经查过了,就是暂时联系不到他。他人在国外,联系起来实在困难。 陈万霆看了一遍资料,说:“在c城的一共六个,咱们分一下,争取今天都跑完。” 大家分配了一下任务,然后开始各忙各的。 唐信和谢纪白这边也分到了两个人,唐信负责先打电话联系一下对方。 唐信拨了第一个电话,有点惊讶对方一接起来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好像是熟人一样,不过唐信手机里并没有存着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唐信有点奇怪。 原来这个人是周澎归的同班同学,和郑缚修也是认识的,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曾经一起喝过酒,也只算是见过一面,不怎么熟悉,唐信都没有留他的电话。不过唐信可是唐家的少东家,别人当然会多注意他一点。 唐信在电话里说明了意思,那个人很配合,说正巧了,今天上午十点多,他们有个聚会,就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郑缚修估计也是要来的,让唐信可以到那里去找他。 唐信看了一眼时间,看起来挺顺利的,就答应了。 唐信挂了电话,跟谢纪白说了一下情况。那个人认识郑缚修,一会儿郑缚修也会到场,那么他们问起问题来应该比较轻松。 两个人立刻准备下楼,往那家酒吧赶过去。 “唐法医。” 唐信和谢纪白在等电梯,结果陈万霆忽然追出来了,叫住了唐信。 唐信问:“怎么了老大?” 陈万霆咳嗽了一声,说:“你来一下,我问你点事。” 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了,唐信说:“小白,你在停车场等我。” 谢纪白点了点头,就先上了电梯。 陈万霆和唐信到了茶水间去,那里没人。 陈万霆有点支支吾吾,说:“你上次给小刘介绍的那什么东西,是什么牌子的来着?” “什么?” 唐信被突然一问,顿时满头雾水,他给刘致辉介绍过什么东西? 仔细一想,唐信一下子恍然大悟了,难道陈万霆说的是ky? ☆、第76章 四朵红玫瑰15 唐信忍不住笑了,说:“恭喜老大了。” 陈万霆不好意思了,催促说:“别让小白等急了。” 唐信给陈万霆科普了一下医学专业知识,然后就坐电梯下楼找谢纪白去了。 他一出了大楼,就看到谢纪白在大吉普车那等着他呢。不过不是站在大吉普旁边,而是坐在他吉普的车屁股后备箱上,小身板挺的笔直,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唐信走过去,说:“怎么不坐进车里等?” 谢纪白从后备箱上跳下来,说:“坐在这里视野比较好。” 唐信受教的点了点头,绅士的帮谢纪白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谢纪白坐进去,问:“你和老大在密谋什么?” “你真的想听?”唐信说。 谢纪白瞧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点头说:“当然。” 于是唐信又给谢纪白来了一场科普讲座,非常专业的那种…… 谢纪白听得瞠目结舌,脸颊都变得红了,皱着眉说:“你真是……” “怎么了?”唐信微笑着问。 “脸皮很厚。”谢纪白没忍住,说。 唐信笑着说:“小白,这一点你要亲自摸一摸才能下结论。” 谢纪白:“……” 他已经不想再和不要脸的唐法医说话了。 他们到地方的时候,正好十点整,吉普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去。从地下停车场做电梯,可以直接到那家酒吧。 唐信停好了车,跟谢纪白一起下来,然后就去等电梯了。 停车场的光线有点暗,在电梯旁边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豪车。 谢纪白走过去就多看了两眼,觉得这辆红色的车和唐信的那辆白色车很像,就是颜色不一样,他果然还是喜欢白色多一点,红色的没有白色那么惹人喜欢。 谢纪白没想到那辆红色车里还有人,里面似乎有两个影子,隐隐约约的,根本看不清楚。 虽然影子看不清楚,不过忽然间,车里传出一声奇怪的声音。 谢纪白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多留意了几眼那辆车。 唐信本来没注意到红色的车,听到声音才转头去看的。 只看了一眼,唐信就笑了,那辆车他是认识的,是郑缚修的车,车牌号他好模糊的记得。 唐信说:“等一下。” “你做什么去?”谢纪白问。 唐信没说,直接走到了那辆红色车旁边,然后弯下腰敲了敲车窗玻璃。 车里面又传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瞬间就戛然而止了,安静的好像里面没有人一样。 过了大约五六秒钟,红车的车窗玻璃才降下来一个缝。 车里面的人果然是郑缚修。 郑缚修一脸不爽的看着唐信,说:“你怎么在这里?” 唐信挑了挑眉,说:“打搅你的好事了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知道吗?”郑缚修黑着脸说。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第一次吧?”唐信很欠扁的问。 郑缚修说:“你昨天不是还加班查案来着?怎么今天这明闲,没事快走,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