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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小宇的脸从额头红到了耳根,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哪儿受过这等屈辱啊,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朴瑾枫五马分尸! 朴瑾枫微笑着将人揉进了怀里,“傻子,在我面前,你尽管放开自己,我喜欢看你兴-奋和高-潮的样子,这一点儿也不丢人,真的,你这副模样儿,真的特别可爱!” “混蛋!”边小宇的眼泪滑落脸颊,“我警告你,别把我当娘们!” 朴瑾枫轻轻放开他,替他抹去眼泪,“放心,你在我心里,永远是英雄!” “去你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让我上一回,我就当你说的话都他妈放屁!你小子以后也别再想碰我!”边小宇一把推开他,走进了浴室。 朴瑾枫咬了咬牙,良久才走到了浴室,一脸的英雄就义,“边小宇,咱先说好,就这一回,以后你不准提这茬儿!” 边小宇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你放心,我肯定不提,绝对不提!” 于是乎,两人又在浴室里亲吻上了,这回换边小宇主动,想想终于要翻身作主了,激-动难耐的当下,前-戏也不能马虎,再说,对方都愿意为他贡献一回了,他还有什么可忌讳的,想罢,他便义无反顾的蹲了下去,用-嘴给对方提神。 朴瑾枫可是第一次受这等级别的待遇,瞬间觉得大脑一阵兴奋,就算被爆-菊似乎也值了,索性不再纠结,紧抓着对方的脑袋,闭上眼睛靠着墙享受了起来。 边小宇毫无技巧的吸-吮着对方极为壮大且依旧在不断壮大的欲-望,在每每以为自己快要嘴唇-爆-裂而毁容之际,又再度惊讶自己口腔的容纳能力。 尼玛,这活儿绝壁不是人干的! 可他一边儿后悔着,一边儿又被朴瑾枫低沉而极具魅-惑的低-吟声刺-激得大脑一阵满足加兴-奋,身-下的欲-望又渐渐有了抬头之势。 天哪,难不成,他还真有当强攻的潜力! 边小宇心里一阵雀跃亢-奋,急不可耐的吐出那硕-大的欲-根,将手指-探向了对方的后-xue。 可就在他苦恼着下一步要如何进行的同时,门铃响了。 cao-他大爷的!谁他娘的这么缺德,专门挑这个时候按门铃啊!他好像忘了之前谁也做了同样混账的事儿。 边小宇和朴瑾枫相视一愣,连忙跑出浴室,穿好衣服。 同样着急忙慌的动作下,却各怀心思。 边小宇是恨不得将那个按门铃的人大卸八块,而朴瑾枫却在心里感谢他祖宗十八代! 打开门的瞬间,边小宇愣住了。 “贺秦?!什么情况?你怎么……?”贺秦的身后居然还站着刚才那几个外国男人。 门外的贺秦瞅着两人脖子处的吻-痕一脸的坏笑,“抱歉打扰了你俩的好事儿,但是,边小宇,情况有点儿急,所以……” 边小宇看了看贺秦,又看了看身后的朴瑾枫。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以及之前在桑拿中心和那几个外国人接触过的事儿让边小宇瞬间明白了什么。 “朴瑾枫,你不是说这是咱俩的蜜月旅行吗,你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朴瑾枫无奈的看了一眼边小宇,朝贺秦黑着脸道,“我们说好了这事儿私下里解决的,贺秦,你别逼我!” 贺秦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儿,现在,他们那边的人已经行动了,计划可能有变,我们需要有执行过特殊任务的催眠师的协助。” 边小宇有过前车之鉴,立马清楚了他现在的处境,“这回又他妈是什么任务呀?我又凭什么帮你们?” 贺秦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朴瑾枫,“凭你私自开枪打伤了人,我答应朴瑾枫帮你抹掉这事儿,条件是他得加入刑-警-队,并且接下这次的任务。” 如果贺秦不提,边小宇几乎快忘了自己开过枪的事实,而朴瑾枫那家伙居然又不和他商量,就独自替他扛下了这事儿。 他按耐住心中翻滚的情绪,指了指那几个外国人,“所以,这些人又是什么角色?” 贺秦给朴瑾枫和边小宇分别递了把枪,挑着眉道,“他们是国际刑警,负责协助我们的行动,时间不多,边小宇,走,咱边走边说。” 边小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朴瑾枫一把拽到了身后,“你不能去!” 贺秦皱着眉看着他俩,“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边小宇深吸了口气,直感觉胸口一股热血沸腾,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朴瑾枫,我喜欢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我相信你也一样,对吗?” 朴瑾枫目光深邃的注视着边小宇眼里的热切和期望,随即握住了他的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往外冲,不许随便开枪!” “Yes,朴SIR。”边小宇傻了吧唧的敬了个礼,然后跟着他们冲出了房门。 一行人分别骑上摩托艇,朝前方十几海里远的大轮船急速追了过去。 “边小宇,你从右路,我从左路,其他人从中路,我们潜上去,晚宴上见,大家各自小心!” “是!” 日光从湛蓝的海面上华丽的谢幕,仿佛在给他们危险而绚烂的人生致敬,边小宇和朴瑾枫紧握着彼此的现在与未来,他们比谁都要清楚,最令人心痛的,不是失去爱人的瞬间,而是苦守空闺的焦寂,而人生幸福的尽头,不是你侬我侬,而是患难与共,并肩同行! …… 【番外之 高中篇】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而坚持相信的,也可能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当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朴瑾枫已经白活了二十四个年头,可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又跟注定了似的,如果没有这些年的地狱生涯,他又怎么能如此清晰透彻的感受到,真正活着的滋味,是何等的快乐和自由。而那一年,冥冥之中,出现的那张脸,那副笑容,那个人,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成为这辈子最重要也最最珍贵的挚爱。 那一年,他十六岁,充实多彩的高中生活挂在别人的脸上叫青春,刻在他脸上的却是冰冷的孤寂。 除了打架斗殴,他从不参与任何集体活动,而每次打架,他基本上都是站到最后的那一个,因此,找他约架的除外,没有人敢接近他。 高一上学期,有一回,据说是某位校花劈腿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而校花的狗腿邀他助阵,给的价钱够他好几个月的开销了,可他却并不为之所动。 他以金钱为报酬而帮人干架并不代表他缺钱花,他只是没有其他想要的罢了,而以他的风格,他是不可能为人提供免费的拳脚服务的,同样,在别人的眼里,他这种人,除了钱,六亲不认。 不过,他并不排斥这种说法,或许对他而言,钱是很好的屏障,既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