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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就想帮你一把。” “你给我闭嘴!”骆扬也不顾往日的交情了,指着Daniel的鼻子就骂开了,“出这么损的招你还有理了?谁他妈要你帮这种忙?” 吴榛知道Daniel是在替自己背黑锅,上前拉住骆扬的胳膊:“表哥,表哥,你消消气,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屁!”骆扬调转枪头就对准吴榛,“当初你来求我帮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绝对不许伤害林长清!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回事?啊?” “我没打算伤害他……”吴榛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骆扬火了:“你还狡辩?那天你也看到的,长清吃个蚕豆都能进医院躺一夜!我就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那些来路不明的药都是些什么成分?” 面对表哥的质问,吴榛吓住了:“不……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还敢往人家的酒里放!喝出问题了你负责?就这样你还有脸说没打算伤害他?”骆扬恨铁不成钢地讽刺道,“我看你为了那个夏逸群,真是要得失心疯了!你就算为他杀人放火,你的夏老师也不见得会多看你一眼!咱们不说远的,就说眼前。你也看见了,药效这么猛,那个姓夏的刚才恐怕早就已经失去理智了,可是就算到了见人就能上的地步,他都不想上你!别再犯傻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骆扬的话说得露骨,教人寒心。吴榛又气又愧,扭头就往外跑。 “你不跟着?就不怕他出事啊?”Daniel神色如常,又给骆扬重新倒了杯酒。 骆扬接过杯子就灌了一大口,喉咙里热辣辣的,却难解心中抑郁:“别管他,让他冷静冷静也好。” Daniel看了这么一出大戏,不由感叹:“早知你打算对那个小朋友动真格,还牵扯了那个什么老师进来,我才不会跟着吴榛瞎起哄呢。不过听我一句劝,老兄,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不成咱们还可以再找其他人嘛。可是表弟只有一个,就你刚才那些话,老实说,也忒狠了点。” “知道。”骆扬也有同感,“最后还不是要我去哄。估计这熊孩子要过好一阵子才能缓过劲来。” “得了,我替你去看看吧。”Daniel对其他几个调酒师交待了几句,也向外走去。在酒吧门口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骆扬所说的那个熊孩子。 吴榛现正站在不远处的一盏路灯下,眼睁睁地看林长清扶着夏逸群一起坐进出租车,但是他无计可施,只能远远看着。 骆扬之前的那番话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吴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屏幕,眼里映出怨毒的光。 夏逸群上车后,立刻就缩到车的最左侧,对林长清退避三舍。 司机问林长清目的地,林长清正犹豫不决,夏逸群开口提了一句:“回……家……” 林长清迟疑了一下,向司机报出了夏逸群住处的地址。 夏逸群的情况看起来实在不太好,无论林长清再怎么想避免与此人接触,在这个节骨眼上,于情于理,他也不能丢下人不管。 “你流了很多汗,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林长清说着,不自觉地向夏逸群那边挪了挪。 “你别……别过来……”夏逸群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又将衣服裹紧了一些。他庆幸出门时顺手拿的是这件长外套,至少现在可以在林长清面前暂时掩饰自己下半身的狼狈。 到达夏逸群家楼下时,林长清打开车门,见夏逸群弓着腰蜷在那里,便想扶他下车。 林长清的手刚一碰到夏逸群的胳膊,就被夏逸群决绝地挡开:“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林长清猝不及防,手上吃痛,抬眼见司机在疑惑地打量着他俩,只好乖乖地下车,拉住车门,忧心忡忡地等夏逸群自己下来。 夏逸群艰难地下了车,自顾自地往回走。林长清付过车费,紧赶慢赶地跟了过去,一直跟到了夏逸群家门口。 手部剧烈的震颤令夏逸群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顺利将钥匙插入锁孔。林长清站在台阶上,隔了一段距离,试探着向夏逸群伸出手:“给我吧,我帮你开。” 夏逸群实在无法,便将钥匙往林长清怀里一掷。 林长清刚打开门,夏逸群就先一步跨进去,挡在门口,背对林长清说:“行了……你回去吧……” 夏逸群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个行将溺毙的人。 “我不能走。你都这样了,又不肯去医院,我不放心。”林长清见夏逸群如此偏执,也变得有点火大。他直接上去拽过夏逸群的手,毅然决然将人往屋里带。 “都他妈叫你别碰我了!”夏逸群忍无可忍,一把将林长清推到墙上,右手握拳,猝然捶在林长清的头侧。 夏逸群就这样赤手空拳打在墙壁上,林长清的耳旁犹有拳风掠过。他吓呆了:这一拳如果稍微向内偏上个几毫米,毫无疑问就会揍在自己的脸上。 他们在玄关的灯光下默然地对视良久,林长清侧眼看向脸旁,紧张地问:“你的手……疼不疼?” 苦苦思念了这么久的人,现在近在咫尺。夏逸群可以看清林长清睫毛的每一次颤动,可以听清他的每一声呼吸,可以嗅出常年萦绕于他颈间的每一缕清新,亦可以感知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滴汗液的去向。 夏逸群只觉口干舌燥,五感皆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胞都想发泄,每一个毛孔都在失控地叫嚣:还在等什么,快抱住他,去亲吻他的嘴唇,啃啮他的耳朵,吮吸他的脖颈,舔舐他的肌肤,每一寸都不要放过! 快要了他!快上了他! 夏逸群何尝不想这么做?在得知林长清就是闻秋的那一天,他就想这么干了。药力的作用如同一把尖刀,将夏逸群埋藏于身体最深处的欲|念生生挖了出来,迷惑他的心智,勾起他的渴望,教唆他从心所欲。 为心魔所驱使,夏逸群的手离林长清越来越近。 最终,却在距林长清的双肩仅有数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为所欲为。 他还没有机会向林长清表明自己的心意,在林长清心中,他还是个玩弄感情的混账。如果他现在不控制自己,只会让林长清的误会越来越深;如果他现在对林长清做任何出格之事,那就真的会让他们的关系万劫不复。 浑身像筛糠一般颤抖着,夏逸群狠命地咬了咬牙,竭力用平和的语气对林长清说:“等药效过了,我就……没事了。你回去,快回去,听话……” 夏逸群的语气是冷静而且温柔的,甚至比平时还要温柔数倍,但是他的体温却骗不了人。林长清觉得,身前的夏逸群已经烫得像个大火炉,连他的喘息都是炽热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