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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还不是……因为你……”林长清呜咽着回答他。 夏逸群语无伦次起来:“我没想欺负你啊……我就是问问你去哪儿了……没别的意思……真的……那个……我、我真是挺想你的……” 林长清将眼泪胡乱抹了抹,抽抽搭搭地问:“那些咖啡去哪儿了?” “啊?”夏逸群被林长清给绕晕了。 见夏逸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林长清吸了吸鼻子,解释道:“就是你从美国带回来的咖啡啊,我都看见照片了。你藏哪儿去了,难不成全扔了?” “没有没有!”夏逸群恍然大悟,赶紧拉着林长清的手,把他带到厨房里,打开顶柜,抬手就抽出一个大盒子,放在流理台上,将胶带撕开,拉着林长清去看,“你瞧,我都好好收着呢,就是不知道过期了没有。” 林长清抱起盒子,扭身去了外间。 夏逸群把柜门合上,也跟着往客厅去。 一看见林长清,夏逸群就忍俊不禁:林长清果然把所有的咖啡都倒在了沙发前的毯子上,码放整齐,现正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一包一包地仔细看过去。——与夏逸群当初想象林长清收到这份礼物时的反应分毫不差。 夏逸群也走过去,有样学样地并排蹲在林长清身边,逐一检查包装上的生产日期,还时不时向林长清介绍,一会儿说这一包是产自牙买加,一会儿说那一包是托人从埃塞俄比亚寄过来的,林长清只觉得眼花缭乱。 对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咖啡瞧了一阵子,夏逸群又忍不住去打量林长清,只见林长清环抱着小腿,将半张脸埋在膝头,只露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紧盯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包装袋不放,脑门上分明写着:这些全是我的!我的! 夏逸群笑意渐深,试探着去问林长清:“你……看到那些邮件了?我还以为你没看,早就全部删掉了呢……” 林长清偏过头,发现夏逸群居然笑得那么开心,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顺手抄起一包咖啡豆就冲夏逸群的脸丢过去:“你还笑?” 夏逸群反应很敏捷,伸手接住林长清扔来的“暗器”:“有话好好说啊,别打脸嘛。” “有话好好说?你倒好,什么都不说,你这坏蛋,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林长清说着说着,眼眶一红,顿觉自己又要掉泪。 夏逸群抬手揽住林长清的后颈,以指腹小幅地摩挲着,帮他舒缓情绪,又温和地对他说道:“以前,我什么都不说,是因为我太愚蠢。我明明已经喜欢上了你,但是我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不敢承认那种感情就是喜欢。等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铸成大错,悔之晚矣。后来,你再次来到我的身边,我以为这是天意,是老天给予我的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直想告诉你,我爱你,但是你却不肯听。长清,你知不知道,每次被你拒于千里之外的时候,我有多着急?” 没等夏逸群说完,林长清眼泪刷地一下又落了下来,他哽咽着对夏逸群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听你说的……” 夏逸群摇摇头:“你怎么会对不起我,你没有错。” “不……不是……我有错……”林长清哭得更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看到……你发的……那些邮件,我就……想起……车祸的……时候。你这……混蛋,那个……时候……是不是……又准备……丢下我……不管?我……是不是……差点……就听不到……你亲口……对我说……这些话?你这个……混蛋……混蛋……” 林长清好不容易把话讲完,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林长清说话颠三倒四,又哭得惨兮兮的。即便如此,手里还紧紧捏着两袋咖啡,舍不得松手,那模样真是既可怜又可爱。 “长清,宝贝儿,别哭了。” 夏逸群使出浑身解数,说尽了好话,却无论如何都哄不好。实在没辙,索性前倾身子,跪在林长清跟前。 还没等林长清搞清状况,夏逸群早已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前额。 在林长清光洁的额头上流连辗转了一会儿,夏逸群又去亲那双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睛,他小心翼翼地吻着,突然尝到了一丝咸涩的味道,是林长清的泪水。 沿着那泪痕,夏逸群的嘴唇继续向下游移,小心翼翼地,充满虔诚地,一点一点吻去林长清脸上所有的泪滴,仿佛想要籍此带走他所有的忧愁与彷徨。 最后,他终于吻上了林长清的双唇。 夏逸群起初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令林长清停止哭泣,然而这个吻却渐渐变了味道。他含住林长清的下唇,先是细致地品尝,然后开始忘情地吮|吸、啮|咬,像野兽一般,等待伴侣给予自己求|欢的机会。 在夏逸群厮磨之下,林长清的双唇不再紧绷,略略放松了些,继而微微张开,看似承受,更像是无言的邀请。 夏逸群迅速感知到有机可乘,舌头立刻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无比贪婪地与林长清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夏逸群稍稍离开了一些,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上次不过是稍微偷了个香,林长清就能两个月不理他,这次已经吻到自己的下|半|身都起了反应,还不知林长清要气成什么样呢。 林长清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夏逸群,睫毛上还挂着剔透的泪滴。 夏逸群双手紧紧握住林长清的肩,垂眸去看林长清穿的衣服,强迫自己借此转移注意力。 这一看果然起了点效果,夏逸群“咦”了一声。 林长清喃喃地问他:“怎么了?” 夏逸群说:“难怪我总也找不着这件衣服,原来是寒假的时候被你穿回去了。你居然……拿它当睡衣吗?” 林长清当然不敢将心中那点隐秘的小心思道出。事实上,他之所以迟迟不肯归还夏逸群的衣服,还当成睡衣来穿,是因为他觉得这衣服上充满了夏逸群的气息,每次穿上他,就仿佛被夏逸群拥在怀里,与衣料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被夏逸群抚摸似的。 想到这些,林长清的耳珠红得几乎滴出血来,颇不好意思地向后移了移。 夏逸群的衣服对林长清而言尺码有些偏大。林长清一挪动,夏逸群又不肯撒手,领口在这一拉一拽之间,便向旁滑去。 这一滑不打紧,林长清锁骨的线条,以及肩部大片的白皙,在夏逸群眼前暴露无遗。 夏逸群的喘息声再次变得粗重,与林长清对视数秒,他突然沉声道:“长清,你这个样子……真勾人!” 言罢,整个人便覆了上去,将林长清压倒在地毯上那片雪白的柔软之中,开始向新的领地进攻。 夏逸群的唇轻轻地拂过林长清的耳廓,温热的鼻息喷在林长清的颈间,带起一阵酥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