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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有一次,两人一起过来拿东西,但是我找半天找不到,叫两人进来自己找也不肯,说不会让他知道的也不为所动。最后我罢工不愿再找,两人打电话请示过“上面”后,两手空空的走了。我把这归为雄性动物的领土意识作祟。 基本上,他不是很常出现,平均一个星期来找我一、两次,有时候半个多月没来也正常,过来的时候都不会事先说,一过来便是要吃饭,他没饭吃在床上就会把未满足的食欲转变成性欲,被折腾个几次我学乖了,那个双门大冰箱里总是满满的一堆食材。 他来的时候都是晚上,然后待到隔天吃完晚饭才离开。我们没在外面碰头过,我觉得金屋藏娇满符合我的情况,虽然我不能算个“娇”。 我反倒是在外面遇到痞气男和正经男过,那天我休假特地出门去超市补货,才刚下公车,那两人正好从公车站牌后面的商店走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痞气男就叼着刚拆的烟流里流气的举起手说:“哎,这不是嫂、唔!”话没说完的被正经男一个肘击打中腹部,痞气男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看得我都觉得痛,也没听清楚痞气男刚刚究竟说了什么必须接受如此酷刑。 “这么热的天气出门怎么不搭计程车?”正经男无视地上的障碍物迳自走到我面前问。 我猜正经男大概是觉得我好歹也是自家老板的情人之一,对我的态度也客客气气,说不上热情,但还算满照顾我的。 “还好啦,反正也没几站的距离。”我的视线仍然没办法从蹲在地上的人移开,嘴上回答正经男的问题,心里想着,到底是下多狠的手痞气男才会痛得站不起来? “去超市?”正经男看了看四周,指着不远处的连锁超市问。 “是啊,你也知道,他前天来过。”只要他来,无论那个双门大冰箱塞得有多满,他就是有办法给吃得空空的。我都怀疑,他平常的伙食是不是很差。 正经男点点头说:“我和你一起,买完送你回去。” “这个……工作没关系吗?” “没事。”说着,意示我先走。 我没动,看了一眼还捂着肚子痞气男。 “不用管他,他皮厚,经得起打,等等会自己跟过来。” 痞气男摆摆手,大概是表示正经男说的没错。 “走吧。”正经男往前走了一步,等着我过去。 好吧,受害者都表示没关系,于是我带着加害者先进去超市了。 正经男推着推车跟在我后面,一边推一边用正经八百的语气问:“你一次买几天份的食物?” “大概三天吧?超市的蔬菜都不怎么能放,其实我比较想去菜市场之类的,不过,那地方连便利商店都没有,最近的菜市场坐公车得要半小时。”他挑的住处都是高级住宅区,半夜肚子饿想去超商买宵夜吃是没办法的。 那个时候没多想,只当正经男是没话找话讲,没想到,后来正经男居然安排专人送食材到我住处,并且是每三天一次,之后我也就比较少去超市购物了。 在我抱怨住宅区很不方便的时候,痞气男终于出现了。 “哎,住宅区都是这样嘛。”随着这个吊儿啷当的语气而来是一条搭在我肩上的右手臂。 “你右手不打算要了?”正经男话一出,痞气男快速的收回搭在我肩上的手,讪讪的说:“这不是第一次进来这种地方,太兴奋忘了嘛,是兄弟就当作没看见啊。” “左手也收回去。”正经男冷冷的瞥一眼还搭在自个儿肩上的手。 “切,小气。”痞气男收回手插进口袋里。 有了痞气男加入之后变得非常热闹,而且不停的问我放进推车里的东西是什么,还加上一脸“原来这个东西叫这个名字”的表情。 “你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我实在忍不住的问了。 “我只管吃不管做啊,我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进来超市,估计老大连超市是什么都不知道。”痞气男管他叫老大,正经男则是正经八百的叫他老板。 我本来认为是痞气男夸张了,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超市是什么。结果,有次我跟他提了离超市太远不方便,他反问我超市是什么。我真的不能理解有钱人的世界。不过,辛好他还知道什么是超商,也听得懂菜市场。 后来不知道怎么聊的,聊到我是他情人里维持关系最久的一个。 “也是外表最不怎样的一个吧。”我耸耸肩。 “外表那么肤浅的东西有啥鸟用,你光是会做饭这点就不知道赢其他人多少了!”痞气男说。 “说到这个,你知道吗?上次那个害我搬家的男孩子说,他只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也要换换口味,所以才一直留着我这盘清粥小菜。其实,我觉得那个男孩子说的没错。”我这样说的时候,注意到正经男皱着眉的看向我,但没说什么。 买完两大袋食材后,他们陪我搭计程车回去,替我提到门口,要离开前,正经男喊住我,非常严肃的说:“请恕我多嘴,我认为你不应该妄自菲薄,你对老板而言是很特别的。老板怎么对待你的,我想,你很清楚。” 我没把他的话往深里去想,很多事,不去想就不会有烦恼。 ***** 有的时候我很认真的觉得,如果那个雨天没有遇见他,我说不定早已经选条河跳下去了。虽然为爱情寻死觅活的真的很蠢,可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蠢。 不得不说,如果我真的在他最难过的时候安慰了他,他同时也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救了我,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拒绝当他的情人的原因之一。 我不认为我和他会有什么除了金主和被包养者之外的关系,如果连真心开始的感情最后只能落得那样的收场,我们这种始于悲伤,建立在rou体上的关系就更别说了。 我只求哪天好聚好散就行。不过这想法我没敢跟他说。 在被上门的男孩子搧了一巴掌当天,他脸色铁青的出现。 说实话,我挺意外的,毕竟前几天他才刚来过,通常得过一个星期或更久才有可能再来。我还在庆幸我脸消肿前不用面对他,没想到,他在我呲牙裂嘴的用冰枕冰敷时突然过来,我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可是吓了一大跳。 “……你来了啊。”我口齿不清的说,手上拿着的冰枕完全不知道该摆哪里好。 他皱眉拿过冰枕,推我回沙发坐好,接手冰敷的工作。 那个气氛一整个诡异到不行,他不说话就算了,还拼命散发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