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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我拿不到的红酒。 可能我的视线太赤裸裸,他抿了一口倒在杯子里的红酒,并且故意拿到我面前晃了晃,问:“想喝?” 我舔舔唇,点头。 他这个人嘴挑得很,能被他看中的一向都不错。 他没说好或不好,只是一口干了那杯酒。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变得涓滴不剩,我正想向他痛诉他这么做太缺德、太残忍,我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来,然后他就亲了上来。 靠,用嘴喂酒的招数太犯规了啊! 等我艰难的在他舌头的纠缠中把红酒咽下去后,他才离开,把我嘴边溢出来的红酒给舔干净后低哑的问:“好喝吗?” 我大概被酒精给醺坏了脑袋,我拉下他的领子主动吻上去前说:“好喝,我还要。” 他一把把我抱上流理台,我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的舌头打架,男人普遍都有点侵略性,我咬了一下他伸进来的舌头,趁他舌头缩回去的时候,我的也跟过去搜刮残存在他口腔里的酒液。 我还在努力汲取所剩不多的红酒,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背,一只手已经钻进我裤头摸上有点抬头的性器。 我转过头喘气,“去床上!” “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他顺着我的脸颊亲到耳朵边说。 “我不要在这里!”我捶了一下他的肩臂抗议。 厨房是最后的圣地,我要誓死捍卫这一块纯洁的土地! “你真啰嗦。”他咬着我的耳垂说,说完就把我扛起来,还是那种扛米袋的方法! “严、朔!”我气急的拍打他的腰部。 我的胃嗑在他肩上,刚喝下去的酒都快被他颠出来了! 到了卧室,一阵天旋地转,我人就在床上了。 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先解开袖扣,然后再一颗一颗从上而下慢慢的解着衬衫上的扣子。解完最后一颗时,他对我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妖孽! 我按耐不住的扑上去拉住他的衣服迫使他弯下身,他顺从的低下头和我亲吻,为了保持平衡,他一只脚跪上床,另一只留在床下。 我去扯他的腰带时,他也伸手拉下我的拉炼;他拽下我的裤子时,我也不甘示弱的去脱他的衣服。两个男人zuoai像是打架,拉拉扯扯,等两人都光溜溜时,也都喘得不行。 好吧,只有我喘得不行。 我瘫在床上,喘着气看他拿出床头柜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上,捂了一会才往我后面去。他一只手摸着我的小兄弟,一只手在下面开拓,我揽住他的脖子和他亲吻。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有点激动,身体很快就准备好了,但是他还在磨磨蹭蹭,三只手指头在我里面搅来捣去,发出一种让我觉得很羞耻的声音。 我咬着他耳垂含糊的说:“进来。” “这么心急。”他语带调笑的说。 换成是你被撩,看你急不急!我恼羞的咬了他鼻子一口。 他没再为难我,抽出手换上真家伙。 被一寸一寸的进入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立正站好。等到完全进入时,我长呼了一口气。 “行不行?”他问。 他的声音带上了喘意,这下是谁心急了啊?我在心里得意得直哼哼。 我没说行,他也就不动,只是用一种足以烧死人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被看得有点脸红心跳,撇过头小声的说:“动。” 我听到他轻声笑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动起来,体内摩擦的感觉太强烈,在他蹭过那处时,我全身抖了一下,忍不住发出声音。 “你今天很敏感。”他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闭嘴!”我瞪他一眼。 “你知道吗?你这样瞪我感觉比较像在勾引我。”他说。 “你……唔、真啰嗦!”他突然跪坐起来,我被带动的挂在他上,身体里的性器一下埋进到很深的地方。 “嗯……太深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喘气。 也不知道我说的话戳中他哪里,我一说完,他便失控的动了起来,快感来得太激烈,很快我就什么都无法思考,最后的记忆是晃动的天花板、他汗湿的额发还有那双专注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让我太喜欢你了。 ***** 大学四年过得挺快的,有小酒涡陪伴也让我觉得没那么和同学们格格不入,虽然她老是抢走我的咖啡。 哦,不只我的咖啡,自从她不知道哪里听来我胃不好的事,举凡生鱼片、生菜沙拉那类冷食或不好消化的食物,她都会代替我吃光光。 我深深觉得,她根本是严朔二号。 至于我和严朔,依旧维持着房东和房客,啊,不是,是金主和被包养者的关系。只是他来找我的时间变多也规律起来,每个周未都会来,偶尔也会在大白天时过来。我记得我第一次打开门看见他居然大白天的坐在客厅时,我脑子里被“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给刷频,还是72号字体。 然后我也真的脑抽风的啪一声关上门,再打开门时,严朔已经手抱胸的站在玄关皱着眉看我在搞什么。 “严朔?”我傻愣愣的开口。 他一脸好笑的把我捉进门里亲,然后我就在玄关里被……咳咳。他身体力行的让我知道,他是严朔没错。 还有我们开始互传简讯。 第一封是他传来的:“到学校了?” 我当时揉了很久的眼睛才确定我没有看错,传这封简讯的发信人是严朔。 有第一封,便开始有第二封,后来传简讯变成习惯,上课有什么好笑的事,或是小酒涡又抢了我什么食物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会传简讯跟他说。有次,他居然回传说,他觉得小酒涡做得很好。 你们去结拜吧!我忍住怒摔手机的冲动。 最惊竦的事还不只这样,在我毕业的那天,我一走出校门,就看见严朔倚在车门上,两手插在裤袋里,嘴叼着烟看天。 他注意到我出来便把烟熄了,还对我很妖孽的笑了一下。 我没动,他疑惑的看着我,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很有耐心。 我的脑袋告诉我要逃跑,但是我的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向他走去,我的心里有个声音说:方舒然,你完了。 *****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在一场我不得不出席的婚宴上看到挽着痞气男的手出现的小酒涡时,我非常非常非常想把她吊起来打,不过我最想的还是晚上把房门锁起来不让严朔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