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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关键时刻掉链子! 可是方一扭头,便对上了一双极度危险的赤瞳,如火一般,带着岩浆的温度,在幽深的黑暗里,在簇簇火星的照耀下,吓得柳书未不敢再说一句话。就像根木桩似的立在原地,看着那人一步步缓缓走近,硬朗的轮廓投下一层层的阴影,使得他半张脸都笼在了暗中,却唯有那双赤瞳,里面燃烧着的火光愈来愈盛。 最后,他终于走到他面前,伸掌,一把拍掉他手中的清心铃,铃铛掉到地上撞击出一声清脆的“珰”音,他眉头亦然一跳,额上可见的青筋冒出:“你究竟想干嘛!” “抓……抓妖……”柳书未紧张的不停眨眼睛。 “那你仔细看看!你放跑它了!”黑袍人怒吼。 “你……你也没……动……” 言外之意,是你看着它跑了的。 黑袍人气极,抬手,手上快速聚起一团火焰,柳书未赶紧闭眼缩头。黑袍人见状一咬牙,手往外翻,那火球顺势而飞,击倒了一排成年男人腰般粗的树木。 柳书未听到动静,小心的掀起一只眼皮,瞥见那满地焦黑,先是心颤了两颤,再抬头,见那人却已从自己面前离开,走向了山林深处。 他急了,大喊一声:“妖怪是往山外边跑的!” 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啊…… 黑袍人没理他,自顾自的走了,等到柳书未抬脚想要去追他时,却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 柳书未憋嘴,在原地愣了半晌,最终败给了渐翻鱼肚白的天边,回头捡起被打落在地的清心铃,顺着霞光走了回去。 嗯……先睡一觉再抓妖不过分吧,好困……小山精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袍人和大白蛇打斗中—— 柳书未:小花叫我来、巡、山! 大白蛇:这是恩人啊,恩人你终于来了! 柳书未(摇清心铃ing) 黑袍人:你给我出去! ☆、代小姐出嫁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柳书未拿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右手习惯性的往自己肩上摸。一下摸了个空,那个□□布袋子不翼而飞,他有些慌神,连忙往四周望去。 这是一个树林,参天大树枝桠浓密,层层叠叠的将阳光遮挡在外面,显得里头越发阴森而寒冷。四周寂静得连鸟叫声都没有,他身上也不是那件灰色的驱魔师长袍,而是一件麻布的短打粗服。 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他意料的熟悉,却也恐怖。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越来越不安,两手掌心都冒了一层细密的汗,脚下像是被灌了铅似的,一步都挪动不得。却在这时,后颈处忽的被一阵阴冷的气流吹过,吹得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一动不敢动,豆大的汗珠随着鬓角滴落,偶尔划过眼睑,带来微微刺痛的咸意。 一小簇的阴风变为了铺天盖地的寒意,当即便冻得他一哆嗦。 然而还不止。 一双玉藕般纤细的手臂从他脖颈两侧横过,搭在他胸前,一具少女柔软却冰冷的胴体随之贴上。 他忍住身体的颤抖,微松牙关,嘶哑的唤了一声:“姐......” “嗯?” 身后那少女轻柔的应声,声音缥缈而空灵,像是在四面八方回响。 柳书未突然有些眼热,吸了吸鼻子,瓮声道:“你最近,还好么?” “没有小未在,不好呢。” 少女偏头,蹭了蹭他:“小未来陪jiejie好不好?” “我......”他苦笑,伸手搭在了少女搁在他胸前的手臂上,却没有预想中软滑的手感。 他的手,直接穿过了那只手臂,按到了自己的胸口。 “你要我陪你,是想让我也死掉么?” 少女讨好的动作一滞,周围忽的又起了风,风过,却连一片落叶也卷不起。 柳书未却突然放松了,他收回穿过少女手臂的那只手,挡在了自己眼前,声音嘶哑:“姐,我还不想死。你别再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了,好吗?” 少女面色一变,横在他胸前的手上十指指甲忽的变长,随意披散的青丝猛长,被风扬起,就露出她狰狞的面孔和外翻的可怖獠牙。 她垂头,狠狠的朝着柳书未的脖颈咬了下去。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伸手挡住双眼的少年,正在无声的啜泣。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停止在你十六岁那年,我原意用所有来交换。 像我这么懦弱的人啊,是不值得你拿命来救的。 可是已经捡了你的命,就算再辛苦,我也得活下去啊......要不然,我怎么看着那个人死? 浓重的黑暗替换了耀眼的霞光,卧在窗边的少年悠悠转醒,一双黑瞳亮如寒星,从内透出的却是无尽的悲哀与思念,一层又一层的阴影叠加在他身上,仿若一个幽深的泥潭,将他紧紧的绞在了里面。 片刻后,他鼻翼微动,长而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呼出,面上的表情已然转变。 在李家也呆了一二三四......天了,那白蛇再没来过,想是被那黑袍好汉给解决掉了,不能再出来祸害李家小姐,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至于现在,就该找李家大哥销掉这个任务,启程回豫州了。 嗯......路上需要囤些什么干粮呢?蠡县的山果子好像还蛮有名的,不如去买点儿。 想到便做,柳书未赶紧起身,囫囵将房里的东西全塞那个□□布袋里,再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便推门而出。 去主厅扑了个空,方才被告知,李家老爷夫人以及李家大哥都去了洛河边,参加每年一次的祭神大典。 管家满脸歉意的向柳书未赔罪,并请他到前厅等待,柳书未无聊之余,便向他询问起那祭神大典来,祭祀的究竟是哪位神,又有何风俗。 在柳书未的印象中,像蠡县这种多山的地区,祭祀的一般都是山神。蠡县属南部,南部山神共分鸟身龙首、龙身鸟首、龙身人面三种,按位置划分,蠡县供奉的应该就是龙身人面山神。祭祀此山神时,需杀一条白色的狗来祈祷,再用糯米作祭祀用的精米。 当然,这也只是个大致的走向,因各地习俗不同,最终呈现出的祭祀事宜也略有不同。而柳书未要问的,也正是这种不同。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蠡县人供奉的居然是河神!他还没从“就一条百米宽的河哪里会有什么河神还需要祭祀”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就又被管家下一句话给震惊了。 哪里的河神还需要用“人祭”?! 所谓人祭,就是用活人代替动物当做祭品,是一种非常泯灭人性的做法与行为。在未开化前还很常见,不过现在却已经很少了,至少柳书未外出闯荡的这几年还未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