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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说着又用脸颊自恋的贴着镜面轻微蹭了蹭。 “对不对,孽畜?” 段弋泷被我噎的半天没能说出来话,脸色有些晦暗,看着我笑嘻嘻的冲他眨眼睛,最后只能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师兄你就玩吧,”然后转移话题般的扭过头去,“肚子饿不饿?我先去买点东西吃。” 说后竟也不理我的反应,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闭上眼睛,贴着镜子轻轻的笑了笑,觉得从心里溢出来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更加强烈的幸福,暖暖的,全部都包裹在我的周围。 “钧同,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的,你果然说对了。” 我闭着眼睛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却又忍不住总要看看镜子的孽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我眼皮打架的更厉害时,隔音并不好的墙壁外面又传来吵闹声。 段弋泷叫道,“你们又来干什么?” 苏航文的声音淡淡的,“我们来找简明希谈谈,”他顿了下,继续道:“有些事情恐怕得告诉他。” 韦斌哼了一声,“还告诉他?说不说结果都看出来了,有用么?”他越说声音越小,话音落时几乎都有些听不清楚了。 就好像被什么人的气势压制住了一样。 开门的声音响起,我顺着声音微微抬起头眯着眼看过去,就见到当先走进来的苏航文看见我时蹙了蹙眉,随即当他的视线转到我手中紧紧护着的镜子时,一向淡然的他却猛地变了脸色。 苏航文深吸了两口气,在身后两人疑惑的视线中慢慢的走到我身边来,蹲在床边,小心的伸手过来抓住我的镜子,边使力往外拿边微笑道:“你在看什么?给我看看行么?” 我愣了下,感觉到手中一空,我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去。 没有了……镜子不在了…… 赵钧同……不在了…… 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恐惧、绝望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啊”的大叫了一声,尖叫着扑上前去抢。 “还给我!把孽畜还给我!你他妈把他还给我!” “王八蛋!你把孽畜还给我!” 苏航文一把将镜子扔到一边,随着“咣当”一声脆响,我立刻崩溃了,翻过身就去爬着抢过去想拿回来,身后却多了两个人的压制,用巨大的力量的桎梏住我的身体,我挣扎着,尖叫着,踢打着,努力的想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抢过来。 “师兄!你在干什么啊!”段弋泷的明显被吓得不清,而韦斌的语气却是恐惧着猜到了什么,“航……航文?” “该死!”苏航文声音里的火气明显也不小,“你他妈忘了!简明希有精神病史!” 另外两个人的动作停了一瞬,我使出力气一下子挣开苏航文的手,伸手就是一把将大部分的镜子碎片都抓到了手里。 “我|cao!” “什么!” 腥甜的气味冲上鼻端,手上也湿乎乎的感觉十分别扭,我懊恼的抬手就想将赵钧同躲着的镜片放到眼前好好检查检查,却感觉旁边的三个人都紧绷了一下身体。 苏航文反应最快,一下子猛地按住我的手腕,在我愤怒的瞪过去后,却见他又露出温柔的微笑,声音轻轻的,带着哄人的语气。 “简明希啊,钧同现在累了,咱们让他歇歇怎样?你也知道,他工作一直都很忙的。” 我听着愣了一下,将碎片往眼睛里放的动作停了下来,苏航文不着痕迹的向韦斌使了个眼色,看着对方一把架住了想冲过来的段弋泷后,随即转过头来又冲我笑的温和。 “你看,”苏航文看看的我手,轻轻道:“你把他攥得都成什么样子了,咱们让他去一旁休息休息怎么样?” 我看着他想拿出我手里的东西,立刻握得更紧往后缩去,看着苏航文的脸色一下黑了。 “赵钧同那畜生是我的,”感觉到手里粘腻的感觉更甚,我不舒服的皱起了眉,严肃而防备的瞪着苏航文,“你们都别想抢走。” 苏航文脸上的笑僵了僵,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又冲着我笑了下,“好,我们不抢,”他边站起来边往后退,边轻声道:“我们谁都不抢,瞧,他就在你那里了不是么?” “你别总抓着它了,”苏航文的声音更温柔了,“你没看它被抓的都流血了么?” 我看了看他,又疑惑看了看手里头被染红了一片后看不清镜面的东西,松了下手,苏航文似乎松了口气,我却用袖子擦了擦这一堆儿镜片,心里头奇怪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要是不仔细看,我都快看不见这孽畜了。 “喂?钧同啊……”苏航文看了眼抱着一堆儿碎玻璃的我,又看了眼在旁边呆滞得不知如何反应的另外两个人,对着电话叹气道:“这次可能玩大了。” “你现在要是能活动的话,最好还是过来一趟。” 我抱着镜片,将它们一个个都摆在床单上拼凑着,观察着,听着周围那三个人坐在远处嘀嘀咕咕的,甚至间或在我摆弄镜片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着抽冷气的声音,烦闷的甩了甩手,又在身上擦了擦黏糊糊的手掌。 真是,都什么东西啊,一股子铁腥味,真他妈难闻。 瞧瞧,我就知道这孽畜的洁癖肯定受不了这气味,看在镜子里窝着的他,那张惨白的脸都皱起来了。 正当我郁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了过来,就像踏着心脏跳着的节奏一样,让我胸口的憋气一下子缓解了下来。 我缓缓抬略微晕眩头看向身旁出现的男人,就见他也惨白着一张脸,慢慢的弯下腰,跪在我身边的地面上,抬起手,慢慢的抚上我的脸颊。 他的手指头微微颤抖着,其上带着的一股凉意贴着我的皮肤传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我的心里一片温暖。 尤其是被他漆黑的眼睛凝视着的时候。 男人的脸颊贴过来,唇迹轻柔的吻着我的额头,慢慢的下移着,碰触着,最后轻轻的印上了我的唇。 那种烙在骨血里的气味,昏昏然的,让我像吸食了毒品一样流连忘返。 我笑了起来,凑过去在他颈项间轻轻蹭着,喃喃着,“孽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