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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一刀捅死这对儿狗男女。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妙仙楼中到处都有隐蔽的暗角,到处都是圆桌小椅,到处都摆着一盒一盒的帕子。 挠墙! 他也是血气方刚大龄青年。璇玑营管得极严,这些男女之事探子和刺客们更是沾都不能沾。 十五运气压下内火,这样下去早晚要内伤,而且如何潜到庆南王那个包厢? 侧耳倾听,掀开桌布一角,见四下无人注意,终于蹿出来。 埋伏在角落,看准机会一掌砍翻了一名龟公。将人拖进柴房捆紧,又用柴火遮挡好,堂堂刺客换身衣服,立刻变作小龟公。 琼浆池内妙仙舞…… 十五托着个盛放着各色干果的大盘子,终于直面了这妙仙楼中最有名的盛景。 三层高的大厅很宽敞,正中一个偌大的温泉池,有莲花形状的石雕蓬头不停的向内注水。薄纱衣裹着姑娘们曼妙的身体,一个个鱼儿一般在池内游动,组合成神奇的图样,妙不可言。 两旁有半人高的木台供客人们观赏,二层和三层也有不少客人倚着栏杆向下观望。 不知在哪处有鼓乐声传来,悠扬回荡。 突然,鼓点骤然变得密集,姑娘们由水中跃出无比妖娆的随着鼓声款摆扭动,更有龟公们在顶层抛洒出漫天彩绸。 十五的眼里全是一个个跳跃的饱满胸脯,湿嗒嗒的一层薄纱几乎等于无,两颗果实随着胸脯上下摇动,凭添无限诱惑。 人生中头一次见到姑娘身体的某刺客再次运功试图压下蓬勃的内火,结果两管鲜红的鼻血蜿蜒而下…… 有眼尖的姑娘看到,抓了条彩绸替他抹去,还凑在他耳边说:“新来的么?可还是雏儿?jiejie晚上疼你好不好?” 十五险些魂飞魄散,面上堆笑,努力装出个龟公样:“那敢情好。” 姑娘温热的身体贴着他扭了两扭,飞来一个媚眼:“臭小子身上还颇有二两rou!”随手向下一抓,浪笑:“好家伙!” 十五默背璇玑营教条,强自镇定,奈何鼻血再次流下,而且有愈加汹涌的趋势…… 姑娘看他这样也是心动,舔了舔嘴唇:“跟我去楼上?” 十五神色迷乱:“好!” 姑娘拖着十五到了三层某间厢房,一进屋再不可耐,伸手去剥男人的衣衫:“快点儿,一会儿还有老相好的来找,今天先吃了你这小雏儿,改日再好好与你玩儿。” 十五也是手忙脚乱,揪着纱衣乱撕。 姑娘看这嫩小子虽然不算俊俏,却是眉直眼正别有一番风味,尤其那双眼仁儿,又黑又亮,顿时情动。 手口并用,上亲下摸的就把小子带向床。 小龟公很猛,压着她也是乱啃,啃道脖颈处姑娘只觉天旋地转,舒服得无法形容,这就眼前一黑…… 十五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呼出一口气。 轻巧的跃下床端起桌上的茶壶猛灌,含了一大口水用力漱着,吐到痰盂,又漱又吐,三四次才罢手。 娘的!涂那么多香膏,呛死老子了! 整理衣衫,刺客甲为自己坐怀不乱而自豪。从房内盒子中取了条帕子,仔细擦拭了脸和脖子上女人留下的胭脂印子,然后随手捧了盒干果走出房间。 三层,妙!正好庆南王等人也在三层。 十五费劲周折终于找到目标所在后,听了一会儿,无外乎yin言浪语,竟然一句正事不提。然而就在他失望之余,却听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消息。 “王爷此番打算在奉州停留几日?” “十天半月的吧。反正南域不过是一些流寇,自有武将和太守应付。” 十天半月? 还好庆南王在奉州设有别院,这要是住在府衙内,十五就得日日东躲西藏。 正寻思着如何同时监视水利知事和南域藩王时,突然背后有人呵斥道:“小龟公!还学会听墙角了不成?” 蒲绍! 十五大骂自己怎会如此不小心,竟然没听到来人脚步声?此时必然是不能让这侍卫头子发现自己,左手避在胸前一抖一震,一把薄薄的飞刀滑到掌中。 蒲绍厉声说道:“转过头来!” 十五甩开托盘,以右手和袖子掩面,左手如电甩出飞刀。 蒲绍闪身躲开,抽出佩剑高呼:“保护王爷!有刺客!” 就在他呼喊时,十五又从腰间摸出三把飞刀掷去,特意压低了准头。功夫好的很容易躲开,稍微次一点的,也不过扎到腿上,无大碍。 蒲绍看清飞刀来路向后翻越,再抬头时只见这刺客已经自三层栏杆跃下,单手一撑二层栏杆借力再跃,而后在妙仙池的莲花蓬头上一点,飞也似的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蒲绍大怒,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走?! 照样子跃下,却不想那刺客刚才故意震裂了二层的栏杆,现在如何还经得住他这人高马大的一推? 啪啦一声,栏杆粉碎,侍卫头子像个大青蛙一般横着拍进温泉池中,溅起大片水花。四周喝酒吃菜的客人个个都变作落汤鸡…… 侍卫头子的脸黑似锅底。 贼人!我蒲绍定不会饶过你! 第12章 荣敏捏着一把刺客留下的小飞刀出神。 这和上次在茶乡被偷袭时刺客所用暗器相同,但这次绝对不会是太子一党派人来做的。 璇玑营,庚王李赞,你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一天么?太子才派了密使来示好,姑且不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怎可能又同时派人偷袭? 李赞啊李赞,你想嫁祸? 荣敏伸出食指顺着飞刀的刀刃轻轻捋过,指尖被划下极细的一条口子,好刀!眼看着一滴血珠慢慢凝聚,竟然有种妖冶的美丽。 “王爷!”蒲绍紧张的扑过来:“小心这暗器上带毒!”又大呼小叫的吩咐人去传大夫来。 荣敏一笑:“淬过毒的刀具上必然留有异色痕迹,这把飞刀锃光瓦亮,估计是刚造出来不久,也真难为李赞费心了。” 蒲绍沉默不语,王爷又开始打哑谜。怎么就突然扯到庚王身上?哎,听不懂就不听,反正这些话他家王爷要么自言自语要么就是和蔡廷那些谋士们说说罢了。 到是这青楼! 侍卫头子左瞧右看,终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还是尽快护送王爷回别院为上。 荣敏到是不急,反而劝他这愣头侍卫:“你先换身衣裳,滴滴答答的全是水。” 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