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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薛承远请公良飞郇尝尝菜肴。 这满桌的菜肴都是沅西风味,公良飞郇奔忙了一天也确实又饿又累,看著薛承远和福全如此有诚意,也便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好”公良飞郇尝了几样,觉得味道很是特别,清淡之中却著与众不同的滋味,赞叹道:“看来沅神医不但精通医术,对这美味佳肴也同样是深有研究。” “大人若是喜欢,就不如多吃些”薛承远笑笑没有作答,只是客客气气的又请他用菜。 稍稍吃了些开胃的菜肴之後,薛承远也终於下定了决心,看似随意的拿起了那瓶清玉花酒。 “公良大人,在我们沅西,这个季节有个传承的节日,叫做‘南迁节’,这一天要喝清玉花酒,还要这酒中配上箖萝叶的花瓣,以示对先祖迁徙不易的追思。” 原来他们要箖萝叶就是为了庆祝这个节日?若真是如此,也倒是送的及时了。公良飞郇心想道。 “怪不得,你这小厮在单子最後偏偏要加上这麽一个物件”公良飞郇指了指身後站著的福全,道:“你可知道这箖萝叶在玄仁有多麽难寻?” “多谢大人费心了,既然寻来了这箖萝叶,在下又怎麽忍心独享?” 薛承远说著拽下了那漆盒中的所有花瓣,撒在了在斟满清玉花酒的酒杯里,递给了公良飞郇。 福全看著这一幕,心中窃喜却使劲忍住不能表於面色上。 公良飞郇有那麽一刻迟疑,小酌一杯确实无妨,但在肃图多年例行公事的经验让公良飞郇在外很少饮酒,可是看著眼前向自己敬酒的人,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多谢”公良飞郇接过了那酒杯,稍稍闻了闻,便一饮而尽。 薛承远看著他全饮了下去,才自顾自的拿起酒杯,轻啜了一口。 “味道如何?”薛承远审视著他,目光微微有些变色,方才恭敬坦诚的神色中,变化出了一丝微微的狡黠。 “是很特别”公良飞郇轻叹了一声,又吃了口菜肴。 谁知那菜肴才刚刚入嘴,口中就顿感一阵麻木。 不知是自己变得晕眩还是灯火突然变得摇晃,公良飞郇猛的撑住桌案却发觉自己全身上下开始渐渐僵硬起来。 “你!……呃……” 望著好端端坐在眼前的薛承远,公良飞郇心中骤然冰凉,不可置信的说道。 月华如炽 32(美强生子) 第三十二章 这酒中有毒……?公良飞郇艰难的撑著身子,今夜这一出还真是始料未及。 “公良大人,这酒可还好喝?” 薛承远不再看他,只是又啜了一口酒,淡淡的问道。事不关己不痛不痒,薛承远现在就是这副态度。 公良飞郇想抬起手抚住胸口,可那胳膊似乎根本已经不听使唤,口中也麻到吐不出清楚的字句了。 更要命是,相比这上身的麻木感受,腹中一股股热流涌向下身那隐秘之处,瞬时勃发的欲望瞬时sao动难安,短短顷刻之内冰火两重天的体验,真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咦?大人,是不胜酒力麽?还是在下有什麽地方招呼不周?” 薛承远睨了一眼公良飞郇涨红的脸色,故意幽幽的问道。 好啊,真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大夫居然还会用这样的招数?!我今日是栽在你手里了!公良飞郇心中暗自骂道。 “大人,你可知这清玉花酒妙就妙在它可以和任何剧毒之物搭配,从而有著不同的效果。” 讽刺的语气道出实情,薛承远微微一笑,抬手扣下酒杯示意公良飞郇,将那酒杯中的酒水已被饮的干干净净。 呃……,他为什麽会喝了却没有任何反应?难道说他早已服用了解药?还是……,还是这他体内有什麽可以抵抗这毒的发作? 公良飞郇已经无法抑制住下身要喷泻而出的欲望了,全身却动弹不得,只能斜著身子靠在那桌旁,怒视著薛承远。 这清玉花酒配著箖萝迦在公良飞郇身上会起什麽反应,薛承远自是拿捏的清清楚楚。坐等著看他不能动了,也不能说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上时,薛承远这才站起身子,走到公良飞郇身旁。 “公良大人,在下虽为一届草民,漂泊无根,却也有著无法令人践踏的尊严。前几次大人仗势欺辱在下,在下都忍耐了。但今日……”薛承远说著,拿起了那装著箖萝迦的盒子,在公良飞郇眼前,继而道:“大人专程送来这箖萝迦要取了在下和福全的性命,你说在下还会不会像以往那样忍耐了?” 箖萝迦?公良飞郇麻痹的身子下意识的微微一颤,箖萝迦和箖萝叶有什麽区别?怎麽会有毒?想到这里,公良飞郇的表情变得窘迫之中夹杂著些许的惊异。 “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要取大人的性命易如反掌”薛承远敛了敛神色,素日里和雅清秀的面庞上却散发一种不同寻常的隐忍和决绝,重重的道:“这一次用的是药,下一次……可就是毒了,好自为之。” 公良飞郇这辈子还从没这麽屈辱过!被眼前这个人下了药,威逼的动弹不得,白白喘著粗气却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沅成学,今日之仇我要不报,我誓不姓公良! 想到这里,公良飞郇真想狠狠的拍案怒喝一声,可受制於这麻痹的身躯,纵有一身好功夫也根本不得施展。 “呃!──”即便如此,公良飞郇口中还是发出了愤怒的声音。 晚灯之下两人近在对峙的中,仿佛从对方的眼眸中又一次看到了古庙初见时的模样。 “哑巴?” 当那剑柄狠狠劈到腿上时,一袭布衣的薛承远在袖下握紧了拳头。 我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公良飞郇,没想到这麽快你就有了今日! “公子,怎麽处置他?”福全看公良飞郇被整成这样,很是幸灾乐祸。 眼见著薛承远今日出了此招,也算是破釜沈舟不再多为屈居人下而忍耐了,大不了离开玄仁,反正天下之大,四海为家,没什麽可担忧的。 薛承远摸了摸腮,看看公良飞郇青色长袍下修长健硕的身段,还有那小腹之下已经隐藏不住的挺立,蔑视一笑,道:“扔到巷尾的大街上去。” “是,公子!” 福全即刻领命,终於出了口恶气,真是大快人心。想要我和世子的性命?!没那麽容易! 公良飞郇眼中像冒了火一样的瞪著薛承远,身上的反应越演越烈,腹下胀痛的几乎要爆开一样,这……这可都是拜眼前人所赐。今日此来,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自取其辱! “等等。” 薛承远可不理那一套,就在福全和小厮架过公良飞郇准备踏出门槛的时候,薛承远叫住了福全。 “怎麽,公子?” 平日里再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