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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而且这遗失将近八百年的玄机图,居然就藏在时家! 而时越的鬼魂之所以存在于世间,便是因为这玄机图被刻在他后背。 人死则图灭。 那些人屠了时家三百余口人,却仍未得到玄机图。 而且世上再无玄机图。 凤箫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或者是二者皆有之。 凭空出现的密函,一夕覆灭的神秘势力,这一切都不是他能触及到的。 “将军……”余辰天叹了一声,“如今朝廷中的那些腐rou已经除的差不多了,您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了。二皇子虎视眈眈,五皇子六皇子母族也跃跃欲试,将军,到了您该出手的时候了,辰天愿为将军千古帝业血洒黄土!” 凤箫吟轻轻环住余辰天,他知道这个人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他能为自己生,为自己死,他还有何求。 闭眼,再睁开,一扫之前的颓靡,目光如利刃般看着窗外半弯的明月,明日,又是一场无声的厮杀。 孰胜孰负……凤箫吟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他早该如此了不是吗 道长番外 一开始遇到那只鬼,是我早就算到的。 应该说,遇到越越,是我早就预谋好的。很奇怪不是吗?对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有如此大的兴趣甚至不惜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只为遇见他。 他生来便知道自己和旁人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反而以一种漠然视之的态度观赏世间百态。 所以他性格很冷,无情也无感。 他不会为了自己养的小动物死了而伤心,也不会为了从小就被父母丢给师父而难过。仿佛一切合该如此一般。 如此过了十几年。 等他学会了占卜的方术第一次便预见自己生命中的死结。 他好奇且是期待的,在他师父摇头叹气的时候。 后来他又经历了颇多,站在至高无上的地位的时候,他仍记得当年自己的第一次占卜:二十五岁,白月,遇鬼,死结。 他迫不及待的在二十五岁还未来临之际便来了白月国都城。 果然让他遇到了那个有些好笑却似乎不属于这里的异数的鬼。 第一次遇到他见他那般张牙舞爪的样子,他竟觉得可爱无比。 他故意装作看不到他,只是为了多看看他龇牙咧嘴得意的样子。 看他戏弄不成越挫越勇,张牙舞爪趾高气昂,他突然有种想把他禁锢在身边的感觉。所以他就做了。 看到那鬼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觉得好笑,却不敢笑,怕惹恼了这人。 然后跟着他去了王府。 厉王是带着白月从衰落走向盛世的大运之主,有龙气护身。 他明知道他与厉王相熟,却忍不住的想把人藏起来,忍不住的不想让他和厉王接触那么多。 这是我的鬼。只有我才能触碰。 他恨恨的想着。 有那只鬼在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样活着也是不错的,日子也不算难熬。 只是没想到,那只鬼不见了。 他惊慌的同时,却想着,下次,下次一定不会再让他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造我有木有粉……每次看着惨淡的数据我都想说,【滴滴滴滴滴——】以上信息被屏蔽……让我们为它默哀三分钟。 好啦,本个小故事也要完结了,下个伪父子,剧透一下,是养成哦~~~早就想写了,就是文笔不好……将就一下啦。 小剧透:越越是个有点自闭的少年至于小攻嘛,呵呵呵呵,自个儿猜! ☆、自闭正太养成记(一) 越越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不仅没现实更没回到系统空间。 他来到了新任务的世界。 那种怀疑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他却什么也不想问。 就算问了,小宝也不会告诉他。他心里这样肯定的认为着。 这是一个三观都不怎么正常的世界。 目前他的身份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宁越,父母双亡,有自闭倾向。 他的监护人是一位远方的表姐——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这位表姐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名叫张晓瑄,为人乐观开朗,善良真诚,美丽可爱。而且目前对宁越颇为照顾。 宁越父母在他十岁那年飞机失事,留下一大笔遗产存在银行,因为宁越年龄还小,这笔遗产必须等到他成年之后才能取出来,每个月会扣除正常的生活费用。 宁越从那时起边辗转在不同的亲戚家里——他们对他的态度并不好,甚至是嫌恶,为的就是他一个月一千块钱的生活费。 因为扭曲的三观,他的这些亲戚都是极品,对待小孩儿动辄打骂,吃剩饭,大冬天的把人轰出去挨冻,宁越性格原本就有些内向,自此以后就越发自闭了。 直到这个表姐的出现,她像一抹阳光一样温暖了他,她会给他买新衣服,给他洗头发,给他做饭,给他包扎伤口,宁越以为,张晓瑄可能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来拯救他可怜的人生。 而就是这个天使,最后把他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原本的宁越就算自闭,孤僻,可他内心并没有被仇恨蒙蔽,他只想吃得好穿得暖,想象着有一个温暖的家好好过生活。 就算他没有经济能力,父母的遗产也够他花一辈子的,他本可以就那样安静宁然的过完一生。 可是他唯一的希望却是被自己心目中的天使打破了! 此时的宁越正上中二,因为自闭他永远是班里面最不合群的一个。 即便如此,凭借他精致可爱的容貌,还是俘获了不少小女孩儿的芳心。他的孤僻被理解为高冷,他的阴沉被看做有个性。 那些女孩儿越是如此,宁越的生活越是悲惨,放学回去的路上总是无缘无故的被人殴打,课桌凳子各种垃圾,书本只要留在课桌上第二天就会毫无踪迹。 他越发沉闷,以前对那些女孩儿说是害羞紧张,现在就是恐惧害怕。 慢慢的那些女孩儿似乎也看透了他的‘本质’开始逐渐远离他,偶尔还会对他嗤之以鼻,说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神经病! 他并不在意别人的说法,他只想安安静静。 可是上天连他最后一个愿望都给剥夺了。 那是他被张晓瑄照顾三个月以后,他从没有过如此期待回家的感觉,即使三五天都被人打一顿,看着那人心疼的给他抹药,揉着他的脑袋说下次还这样就把他丢出去,却会做很多好吃的安慰自己。 那天,他又被打了。 这次比较严重,他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想着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这次打他的人他一样不认识,他只看到领头的那个少年邪气帅气,精致的眉眼,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