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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摇钱树没了。 赎了身的两人身无分文,安景年这个技能点鸡肋的家伙就那么静静的处于被包养的状态。 而皇宫里这里天也是非常的热闹呢,二皇子自‘跳湖’后就经常发病,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还时常拿冷水淋自己。 安景年眯着眼睛躺在树下的阴凉处看向远处的风景。 画眉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最近捣弄着什么脂粉生意,生意竟然还不错,吓的安景年连忙去问了系统,结果系统回应说,没穿。 不过这样也好,安景年也能更放心的去做任务。 “唔……” 一片落叶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了安景年的眼眸处,懒洋洋的伸手,另一只手却先一步拿下叶子。 “又在这里睡觉,怎么不进屋睡?” “等你呢。” 青年的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的磁音,但是青年声带偏甜,这么一丝丝磁音只会让人觉的他是在撒娇。 “下次进屋等。” “不要,进屋的话你回来就不能第一眼看见我了。” 宁欻皱了皱眉,最近季节变换,天气转凉,在屋外呆着容易吹风受凉。 “乖乖听话。” 宁欻揉了揉安景年的脑袋,安景年没起来,只是半眯着眼睛看他。 “最近回来的越来越晚了呢,而且……” 安景年的眼神有些幽怨,一脸怨妇表情的看着他。 “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明明家里都有人家这么漂亮的夫人了呢……” 宁欻的手顿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果然还是瞒不住他呢…… “阿景,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嗯,我相信你。” 而且,一个弯成蚊香的人是不会那么轻易直回来的。 更何况系统直播了战况,那个妹子是被皇后硬塞到他怀里的,还给宁欻下了药。 不过,下药吗……这母子俩还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前一个自作自受,他很好皇后的下场是什么。 刚算计完人的宁欻笑眯眯,皇宫内的皇后却是全然发疯,一肚子的秘密倒苦水似的倒了出来。 连带着二皇子是‘隔壁老王’孩子的事都抖了出来。 皇帝当即就冷笑了,他和阿宁(镇国大将军)被拆散,阿宁的meimei被她害死,这下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当天晚上,皇帝就以癫痫病为由将皇后锁进冷宫,至于皇后的娘家,呵呵,自家女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们还敢说什么? 二皇子当夜犯病和一母狗交合,皇帝同情他被不仁之母教导,将半疯的刘璋发配到宅子,请了几个下人照顾。 除了刘璋外无其他皇子,皇帝也不着急,一纸圣旨就把王爷的儿子收养在名下。 整整几天,朝堂之上愣是经历了一番风雨,估计连罪魁祸首宁欻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吧。 *** 大概过了一个月,朝堂之上都稳定下来,宁欻才能轻松点早日回家。 这日,正吃着早膳,宁欻突然停下筷子。 “阿景,陪我去个地方吧。”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和将军是一对,皇后喜欢皇帝,所以下药假孕,逼皇帝和她成亲。 但还是对将军下了手,他妹替他挡了,攻爹是妹孩,攻是妹孩的孩,将军一生未娶 第50章 这个小倌风情万种完 宁欻是个看似很任性随意,但其实很有想法的人,而且他心防很重,但这一点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 潜意识的心防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其实如果加快催化也不是没办法,但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安景年也绝不想加快。 于是整整一个月,两人相安无事也异常和谐的停留着,但好感度却卡在最后一个节点,涨到85后就停滞不前。 “哒哒哒——” 马车正在驶往皇宫的路上,马车的两人各怀心事的相对沉默着,到底还是宁欻先开口了。 “阿景,我们成亲好不好?” 安景年眼神闪了闪,看了宁欻一眼,态度很平和的伸出手。 “阿景,你这是同意了?” 安景年笑笑,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宁欻。 “你不是说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吗?” 他去握住宁欻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像是童话故事一样。 “那,那是以前,现在我想和你成亲。” 宁欻表情严肃的与安景年对视,安景年看得出他眼里的认真,静默了一会儿。 其实他是不在意成亲不成亲的,左右不过一个形式,而且宁欻应该是有野心的,现在没了刘璋,他可以尽情的去一展身手,但是一旦和身为男人的他成亲,这就和‘男宠’的形式不一样了。 虽然不至于恐怖到绑起来烧死或者灌猪笼什么的,但这在古代是不合‘礼法’的,大臣们也会一口一个“有违天人,不符阴阳调合”之类来绊住他。 而且古身思想就不开放,就是皇帝以权相压也只是显的“不合理”。 “其实你不必这样的,不管成不成亲,我们都会在一起,难道你不信任我的心吗?” 把宁欻被握住的手反握住手腕,放在胸口上,安景年把自己的手贴在宁欻的胸口上。 “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心因彼此而跳动着,其实成不成亲都无所谓的。” “这意义不同,阿景,我是想和你真正的在一起。” 安景年张口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宁欻,他再一次的认识到,宁欻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相信你。” 进了皇宫,晨曦之时还能听到鸟鸣,皇帝和镇国大将军正在对弈下棋,晨光洒在两人的脸上显得越发柔和。 宁欻站了一会儿,皇帝落下一颗黑子,这才懒懒的瞧了宁欻一眼,连带着扫了一眼宁欻身旁的安景年。 “来了。” “是,叔叔。” 又落下一子,镇国大将军也相对应的落下一颗白子,和皇帝神同步的低着头。 “我还以为你会早些日子就来呢。” “前些日子是有些事耽误了,现在才来见叔叔和爷爷,欻儿很抱歉。” “抱歉就不用了,你今日来是为了成婚的事吧。” 宁欻紧了紧安景年的手,看着自顾对奕的两人,眼神越发柔和。 “是,还请叔叔成全。” “这事你该问你爷爷的。” 皇帝没抬头,继续围攻起了黑子。 宁欻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其实他是皇帝叔叔自幼带大的,反倒是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因为征战沙场,常常见不到面而显得生分了。 “爷爷……” 宁欻的蚊声细语还没传到镇国大将军的耳边,安景年先声夺人的走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