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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碗,只是为什么全是素菜? 顾久年突然明白了那个深林庭院存在的意义。 “师兄,若是吃不惯的话我去抓点东西。” 顾久年自然知道楚衡玉要抓的是什么,想着领路弟子的告诫,摇了摇头,“入乡随俗。” 说的不免有几分心酸。 “师兄,你觉得这里如何?”楚衡玉突然问道,似乎话里有话。 顾久年叹了口气,“小住一两日,自然是颇有一番乐趣。若说长住,还是我们门派好。” 后面一句,顾久年压低了声音,毕竟这话说出来确实有点对不住东华派。 楚衡玉满意的一笑,他的师兄一向注重口腹之欲,而那个女人则是完全的素食主义,应该说从辟谷之后,那个女人就不再进食,更看不得别人去杀害小动物满足自己的欲望。 单论这一点,足以降低师兄对她的印象。 顾久年不知道楚衡玉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人笑起来真的是令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的不见五指,也不见星星月亮照明。室内完全靠几根蜡烛照亮,在烛火摇曳中的楚衡玉,少了些平日的冷清,多了一份朦胧的暖意。 清明的眼里似乎都带着笑意,看的人醉意朦胧。 “师弟,你真好看。”顾久年下意识的说,若是放在白天,他肯定会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失妥当,只是现在,他似乎被楚衡玉的美色给醉到了。 “师兄喜欢吗?” 楚衡玉眼角眉梢尽是得意,嘴角翘起的弧度带着几分狡黠,半明半暗的脸不再冷冰冰,而是带着邪肆张狂,温柔的眼神几乎要让人沉溺其中。 “喜欢。”说完这句人便醉倒了。 楚衡玉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重新恢复成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若是再扰乱我师兄的心神,我就杀了你。” “我只是再帮你而已。” 从暗处走出一名女子,妖艳美丽,笑容勾人,正是柳点绛。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需要你的时候自会叫你。” 楚衡玉揽着顾久年,让人睡的舒服一点,看也不看打扮妖娆的柳点绛一眼。 “还请主人帮奴家取一样东西。” 楚衡玉微敛双眸,随意瞥了柳点绛一眼。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而不是靠别人施舍。” 柳点绛被看的通体深寒,心中的算盘似乎一眼就被人看穿了。掩饰的一笑,半跪在地上,恳切的说,“恳请主人归还内丹。” “给你可以,不过你该为你刚才的行为受点惩罚。” 柳点绛咬着朱唇,心里又是愤恨又是害怕。他知道楚衡玉言出必行,为人残酷,比她还要冷血。 想起那日几乎要被杀死的恐惧,柳点绛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顾久年的体内虽然毒素已经除尽了,但是她的毒早已侵入顾久年的魂体,虽然控制不了人的行为,但是简单的让人意乱情迷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属下愿接受一切惩罚。” “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不用紧张。”楚衡玉冷笑一声,对着一直在一旁流口水的白奇说道,“交给你了。” “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柳点绛就被迫用原型和白奇玩了一夜猫捉老鼠的游戏,身上大半的鳞片都被白奇给抓掉,到处可见露骨的伤痕,玩到最后几乎奄奄一息才被放过。 楚衡玉自然不关心这个,他只是交代了白奇找个隐秘点的地方玩,还有不能把人玩死而已。 他留着这人还有用处。 看着顾久年秀雅的一张脸,楚衡玉忍不住微笑,若是这人能一直这样安静的待在他身边,那样他愿意一辈子掩饰自己的魔族身份。 只是大半夜的也有人来打扰。 楚衡玉不悦的皱眉,黑暗中的身影挺拔的立在外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来干什么?” 楚衡玉看着洞外的冥雀,冷冷的问道。 难得他和师兄有如此亲密的时刻,竟然被人破坏。这些日子他和顾久年虽然吃住都在一起,但是明显的可以感觉到顾久年对他的戒备。夜间睡觉的时候尽量不碰到他,甚至僵硬着身子直到天亮。 “少主,暗尧来人界了。” 冥雀恭敬的说道,尽职做好自己身为魔使的本分。 “他来干什么?” “属下不知。” 大战之后,暗尧久接管了魔族,成为魔族暂时的领导者。只是暗尧不好权利,比起争权夺势,他更喜欢自由潇洒,追求刺激,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 “你在那里看到他?” 楚衡玉倒是不担心魔族没有领导者会不会自乱,他更关心的是人界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个不爱管闲事的暗尧来。 “东华派附近。我和他......天心阁的少主还有千金一同前来参加宴会,无意中看到了暗尧,他似乎在和一名女子争夺什么东西。”冥雀提到沈清流的时候,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提起暗尧,他也琢磨不透这个人的行为。 “我听天心阁的少主说,那名女子好像是东华派的千金叶雯月。” 楚衡玉思索着冥雀传递的信息,暗尧既然已经来了人界,自然是有了目的。而这其中和他必然有联系。 只是暗尧虽然对魔族忠心,但是却并不是一个好驾驭的人。即使是对他,暗尧也不见得会完全服从。 如今魔族的重要人物都出现在了人界,看来有必要来一场聚会了。 楚衡玉邪笑着看着冥雀,眼里的黑暗让人看不清,直觉的让人感到危险,却又无法躲避。 “属下谨遵少主吩咐。” 第26章 生日宴会 宴会的举办地点在空旷的半山腰,前来的宾客并不是很多,也就几十人,其中有不少是熟面孔。顾久年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喝闷酒的某位少主。 “沈兄,数日未见,别来无恙。” 沈清流抬头看了一眼笑的一脸春意的顾久年,继续喝酒。 “沈兄,有什么事不开心,说出来听听,也许顾某能帮上忙。” 顾久年特别好奇的坐下,按照沈清流一向风流的性子,何时这么狼狈过,要一个人自斟自饮。 “顾兄只是来道贺的?”沈清流瞥了一眼一声不吭站在顾久年身后的楚衡玉,想起那个人的告白,还有此次前来的目的,心里更是烦躁。 听着这番话里有话,顾久年一下子也笑不出来了。 当然还要阻止他师弟桃花开。 “趁着宴会还未开始,顾某陪沈兄喝两杯。” “师兄,酒多伤身。”楚衡玉一把夺过顾久年的酒杯,不善的看着沈清流,“我们此次前来只是道贺。” 也意在告诉顾久年,不要有不该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