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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洗了手。 “你也只配用我的洗手水!”纯倌儿临走时还转过头来狠狠刺了夭月一句。 壮汉们好声好气地送走了这一尊小祖宗,这才有功夫收拾惨遭折磨的夭月。 夭月的性器、肛口红肿不已,辣疼刺痛,更别提那内里的xue道,怕是苦难深重。 壮汉一人抱住夭月,张开他的双腿,另一人在夭月跟前蹲下,就着纯倌儿洗过手的那盆水,用布巾清洗夭月的下体。 “是有点红肿,你也别怕,纯倌儿给你用的确实是好东西,只是药性有点大,等过了夜就会消肿了” 夭月空洞着眼眸,瘫软在壮汉怀中。 壮汉胡乱擦了几下就丢下了布巾“也不必擦了,这硫磺粉就让它留着吧,对你有好处” 面对涕泪满脸,毫无反应的夭月,壮汉们七嘴八舌议论着,“该不是太刺激了吧?”“那也是纯倌儿动的手”“得啦,把他往别处一送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壮汉们将人偶般静默的夭月转送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第十六章(番外♂纯倌儿的下场) 那纯馆儿在夭月身上狠狠出了口气,磋磨了他的尻xue,心中正得意爽快着。 重新更衣打扮一番,轻快地步入宾客满堂的花厅,纯馆儿颇好心情地向大爷们送起了秋波。 花天酒地的恩客们视jian调笑着一身白薄纱衣的纯馆儿“小姣鬼,迟早要收拾了你”“快来陪本大爷喝酒”“现在就用jiba通一通你的sao洞” 纯馆儿刚一靠近出手阔绰的一桌,一只大手马上迫不及待地楼住纯馆儿的细腰,将他拉到怀里。 两只手掌急色地摸遍纯馆儿的全身,最后不停揉揸着柔软饱满的臀rou。 纯馆儿一脸享受地任人yin弄,还配合着恩客手上的动作扭起臀来。 那男人满意地yin笑着,轻薄了纯倌儿好一阵,才停下来让他给自己倒酒。 待到深夜,恩客醉酒离去,纯倌儿也打算回房休息了。 换过寝衣刚躺下,龟公带着两名侍从闯了进来。 “mama吩咐我带你去见她” 不等纯倌儿反应过来,便被两名大汉捉住拖走。 一处并不招待客人的厅室里,纯倌儿跌坐在中间,周围站着莺莺燕燕的一群雏倌。 鸨母面对着纯倌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品着一盏茶。 “纯儿啊,mama我的rou啊,什么时候你竟不听我的话啦?”鸨母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说。 纯倌儿自知做了错事,也深知鸨母的手段,立时就跪下来认错“mama,我再不敢了……” “我看啊,你是sao得慌了,既然如此,明天就让你开了苞罢,也不必等到初华会了” 鸨母看也不看纯倌儿,却是一句话就捏住了他的七寸。 纯倌儿这下子可骇怕啦,当上初华会的花魁是他心心念念的执着,若失了清白之身就真的无望了。 “求mama原谅!求mama原谅!”纯倌儿甚至磕起头来。 “开苞的事暂且等到明日,现在我还要好好罚一罚你,来人,上家法!” 鸨母一声命令,就有侍从上前扒光了纯倌儿的衣物,将他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 围观的雏倌们议论纷纷,有于心不忍,同情纯倌儿的;有受过他欺负,拍手称快的;有事不关己,一脸冷漠的;有心里嫉妒,落井下石的;还有感情深厚,担忧落泪的…… 纯倌儿吓白了脸“饶了我!饶了我!mama,饶了我!” 鸨母摇摇曳曳地走到纯倌儿面前,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mama不会为难你的,只罚了你sao刑便罢了” 纯倌儿听了怕得连眼泪都落下了,哭喊着饶命。 那sao刑是妓院里最狠毒的手段之一,从来没有哪个能受得住! 鸨母举着一片银亮亮的刀片,提醒纯倌儿“可别乱动,仔细伤了你的皮” 阴毛被扯起,冰凉的刀面贴住皮肤,刀锋刮落纯倌儿的阴毛。 待到私密处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鸨母将毛发收集成小小的一团,用剪刀细细短短地剪碎。 命人帮忙掰开纯倌儿的肛门,鸨母将手上那一大撮阴毛茬子送入纯倌儿的xue道内,再捅入手指使劲揉搓。 阴毛茬子黏在娇嫩的rou壁上,洗不掉,捏不出,瘙痒无比。 “啊~~!唔嗯……”纯倌儿痒得想要加紧双腿,却被绑住动弹不停,只能收缩着xue道,不住地呻吟着。 “今晚就让他留在这里吧”鸨母轻描淡写了一句,领着众人离开。 徒留纯倌儿一人独自受着酷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清晨一大早,鸨母来替纯倌儿松绑,将他带去梳洗更衣。 纯倌儿以为鸨母已经原谅了自己,乖顺地任由鸨母摆布。 谁知待到梳妆完毕,鸨母将纯倌儿送至一客人面前“大爷,纯倌儿来了” 客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大叠银票交给鸨母。 鸨母欢天喜地地接过来抄点着,然后把纯倌儿轻轻往前一推“以后你就跟着这位爷享福去吧” 纯倌儿见事已至此,只能认命地跟着男人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行走,纯倌儿难忍体内瘙痒,主动勾引男人,“大爷~~” “规矩点!”男人呵斥道。 纯倌儿只好安静坐好,偷偷夹紧双腿,难耐地磨动起来。 半天过去,马车停在了一处临海的村口。 早有一众村民在此等候,期待地围上来,“村长,你可总算回来啦”“村长……” 纯倌儿不明所以,只以为自己跟了个德高望重的一村之长。 村长将纯倌儿领到村民面前“人我已经带来了,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一切办妥”村民七嘴八舌回应。 村长在前头拉着纯倌儿一路行走,后面簇拥着一大群村民。 来到海边一处岩洞口,众人停下。 “海神大人,海神大人,章村一族给您献上祭品啦!”村长对着洞口呼喊。 “祭品?!你们想做什么?”纯倌儿觉得不对劲,挣开村长的手想要逃跑。 身后的村民手疾眼快将他牢牢抓住,用力推向洞口。 纯倌儿跌倒在洞口处,正要挣扎着起身,却听见洞内一阵黏滑爬行的声音慢慢靠近。 纯倌儿顿时毛骨悚然,觉得有什么恐怖的危险即将出现。 才刚站起来,转身逃跑的纯馆儿听见村民欢呼“海神大人现身啦!” 右脚不知被什么